「家人來照顧是理所當然的。」
遭到「名為家人的詛咒」束縛的人們,親手帶走摯愛的家人
驅使他們這麼做的原因是?
所謂的「家人」究竟是什麼?
遭到「名為家人的詛咒」束縛的人們,親手帶走摯愛的家人
驅使他們這麼做的原因是?
所謂的「家人」究竟是什麼?
如果他�她死了,照護就結束了……。
「我忍不住覺得,媽媽只是披著母親皮的怪物而已。」
「如果我不在了,太太一個人一天也活不下去。」
「因為看起來很可憐,我想殺了她讓她解脫。」
「趁現在、趁現在,要殺了孩子的爸只能趁現在。」
「我不後悔。我認為我做了壞事。但是,我只能這麼做。」
「無論家中有多少人,最終都只有一個人在照顧。」
「結果是逃走的人贏了。」
「在長照開始之前的自己,已經死了。我是這麼想的。」
50多歲的兒子在開始照顧的兩個月後,用電線勒死罹患失智症的母親。
臥病在床的妻子懇求丈夫「我好想死,殺了我」,後遭70歲的丈夫勒斃。
罹患失智症的妻子反覆咒罵75歲的丈夫,最後丈夫用菜刀親手殺害妻子。
罹癌的83歲男性殺了失智症妻子後自殺失敗,後在拘留期間絕食身亡。
70餘歲的女性因疲於照顧,勒死因失智症而性格大變的丈夫。
育有三名子女的40多歲單親媽媽,毆打失智症的母親致死。
50多歲的男性為了照顧母親而辭職,之後卻將80餘歲的母親毆打致死。
50幾歲的男性掐死因失智症而會玩排泄物的媽媽。
在邁向超高齡化社會的日本,長照早已成為時代的關鍵詞,高齡長者彼此照顧的「老老照顧」、為了照護而辭去工作的「照護離職」、同時看顧兩人以上的「多重照顧」等狀況,早已是許多家庭的日常。與此同時,在家照顧者抹殺家人性命的事件,也愈發頻繁地發生。子女弒父母、丈夫殺害妻子……這些當事人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下手的呢?他們是如何被逼至絕境,最終跨越了那條界線?難道就沒有防止悲劇發生的對策嗎?
為了回答這些疑問,NHK在2015年秋天成立了「照顧殺人採訪小組」,直接採訪了因不堪長期照護壓力而殺死親人的當事者,以及他們的親友。雖然採訪邀約屢屢遭拒,NHK小組仍挨家挨戶拜訪了上百位當事人,嘗試描繪出在悲劇發生前,當事者的日常生活與處境,希望能找到照顧殺人發生的原因。然而,隨著採訪逐漸深入,採訪小組卻發現,跨越那條線的人,以及打消此念頭的人,兩者間的「界線」似乎並不存在……。
各方推薦
吳易澄|新竹馬偕紀念醫院精神科主任暨主治醫師
林依瑩│伯拉罕共生照顧勞動合作社理事主席
陳正芬│國立臺北護理健康大學長期照護系教授
劉介修│英國牛津大學社會政策博士�老年醫學專科醫師
「由於照顧的基礎建設不足,致使責任轉嫁到無力的照顧者身上。這本書收錄的案例告訴我們,並非所有的殺戮都是帶著惡意的,然而結構性的脆弱本身,卻助長了一個暴力的世界。甚且,僵化的性別責任分工,使得照顧者被鎖進更加孤立無助的困境。本書為國人樹立了刑責判斷與盤點照顧資源的參照座標,是本值得我們虛心反思的當代楢山節考啟示錄。」——吳易澄(新竹馬偕紀念醫院精神科主任暨主治醫師)
「照顧者的責任、身分與經驗,對當事人造成的影響因人而異,多數人受到的衝擊較低,但有些人成為照顧者之後,卻因不同類型的照顧負荷,而引發殺人或自殺事件。臺灣在過去十年間,已發生超過139起照顧者自殺�殺人事件。案發家庭需經歷媒體報導、法院判決與入監服刑等漫長的傷痛歷程,而對倖存的照顧者當事人來說,敘說更需要時間與勇氣。耐心等待並記錄這些敘說,是避免憾事重演的可能解方。」——陳正芬(國立臺北護理健康大學長期照護系教授)
「在高齡門診、居家醫療的場景中,常看見因為長期照顧家人,而漸漸『掏空自己』的家庭照顧者。他們被社會賦予了照顧家人的責任,卻在朝夕日常的長期照顧責任中,因照顧離職,因照顧而與家人失和,因照顧而逐漸與社會疏離,成為一群彷彿沒有需求、沒有聲音、沒有自我的人。NHK『照顧殺人』的調查報告,帶我們走進家庭,看見每一個家庭照顧者,聽見照顧者的聲音,提醒我們,『提供照顧的人』與『被照顧的人』,都是長期照顧政策應該關注的對象。」——劉介修(英國牛津大學社會政策博士�老年醫學專科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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