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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蝴蝶

迷路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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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570851007
李有成
聯經出版公司
2018年4月13日
130.00  元
HK$ 110.5  






ISBN:9789570851007
  • 叢書系列:當代名家
  • 規格:精裝 / 192頁 / 21 x 14.8 cm / 普通級
    當代名家


  • 文學小說 > > 華文現代詩











    從無到有再到無,解放詩的更多可能性

    智慧與經驗淬鍊而成的人生之詩



      《迷路蝴蝶》是學者也是詩人李有成近十年來,於生活和行旅中有感而作,所完成的詩集,共收入二十八首詩作,敘事與抒情並重,著墨歷史、生態與記憶等。詩題包括對戰爭時事之抒發、與友人往來之情誼及對生命樣態之體悟等。《迷路蝴蝶》也反映了詩人對詩的語言和意象之要求,以及隨著年歲日增之後,對於詩的可能性與整體性的看法。除了詩作外,詩末亦多附有解釋創作緣由之附記和照片。



      《迷路蝴蝶》一書也有作者李有成行旅參訪或遊歷有感而創作的詩作,如〈訪馬克思故居〉寫德國的特里爾、赴波蘭克拉考夫參訪而作的〈在辛波絲卡墓前〉、〈石頭記〉源於三訪京都龍安寺之故;也有對研究、對所讀之書有感之作,例如:〈讀阿多尼斯的《奧德修斯》有感〉、〈種族主義辯證法〉;與友人交往如〈深夜訪陳瑞獻於古樓畫室〉、〈和張錯詩〈夏蟬〉〉;緬懷故人之作如:寫給余光中的〈我只有寫詩悼念您〉以及哀悼摯友李永平的〈出海〉;點題的〈迷路蝴蝶〉以及〈鱟魚標本〉為生態敘事之抒情創作,從生態的樣貌觀察,進而發想到生命甚至昇華至哲學思維之可能。



      李有成:「這本詩集不拘一格,題材也不限於一時一地,在形式與語言上少了罣礙,關懷自然比之前的少作寬廣多元。反映在創作上,我彷彿從青年直接跨入老年,略過了壯年那個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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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無定法──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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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拿

    ■我問土耳其朋友阿里一個有關身分的問題

    ■我又問土耳其朋友阿里一個有關身分的問題

    ■擬漢俳十首

    ■據說從此──六十初度口占

    ■種族主義辯證法

    ■訪馬克思故居

    ■深夜訪陳瑞獻於古樓畫室

    附錄一:〈見證一樁美事〉 潘正鐳

    附錄二:〈古樓庭前柏樹子〉 單德興

    ■和張錯詩〈夏蟬〉

    ■病中雜詠

    ■迷路蝴蝶

    ■記夢一則

    ■讀阿多尼斯的〈奧德修斯〉有感

    ■在辛波絲卡墓前

    ■石頭記──三訪京都龍安寺方丈庭園

    ■冬日清晨訪京都本能寺

    ■倫敦尋舊居不遇

    ■夏末大安森林公園聽蟬

    ■冬日京都

    ■題陳瑞獻書法二首

    ■初秋與哈金遊華爾騰湖

    ■夜讀《武穆遺書》有感

    ■鱟魚標本

    ■我只有寫詩悼念您

    ■出海

    ■深夜回到漁村

    ■某日下午

    ■祭南海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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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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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序



      詩無定法

      一九七○年我出版第一本詩集《鳥及其他》,收入一九六○年代下半的部分創作。事隔三十多年後,我在二○○六年印行第二本詩集《時間》,除選收《鳥及其他》的若干詩作外,另收入一九七○年代的大部分作品。我為《時間》寫了一篇題為〈詩的回憶〉的自序,有敘有論,對自己早年的創作頗多反省,並約略論及個人對文學的若干體認與想法。文雖不長,卻相當具有自傳性。由於所收都是早期的詩作,因此當時我大抵把那本詩集視為出土文物,敝帷不棄,聊作紀念而已。不過在序文最後我倒是自問自答,為自己留下某種期許:「我會不會再寫詩呢?──希望還會。」



      《時間》出版至今已十一年,當初的自我期許就是眼前這本《迷路蝴蝶》。這是一本近乎全新的詩集。我說「近乎」主要因為詩集中還輯入分別寫於一九六○年代末與七○年代末的兩首詩。這兩首詩──即〈某日下午〉與〈祭南海之神〉──從未收入過去的詩集裏,如今敝帚自珍,並非不知藏拙,主要因為這兩首詩還有多少紀念意義,反映的是我早年不同時期的詩風。《迷路蝴蝶》的其他作品則多完成於過去十年,尤其是最近兩、三年。白居易在〈與元九書〉中說,「年齒漸長,閱事漸多,每與人言,多詢時務,每讀書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白居易這一席話雖非高論,蓋詩文既關乎現世人生,本來就是為時為事,當然最後還須仰賴想像;不過就像他的感慨,如今我也到了不踰矩的年齡,讀書閱事,難免多有感懷,近年來創作稍多也是自然的事。



      在這之前二、三十年,我專心於學術與教學工作,出版了若干學術著作與評論文集,在詩創作上卻交了白卷。儘管如此,我並未忘情於詩,讀詩一直是的我日常功課。我的教學和研究以小說與文學理論為主,讀詩主要出於興趣,也是年輕時養成的習慣。中文詩──古典的與現代的──當然常讀,由於早年求學上課,我對英美與西歐重要詩人的作品也比較熟悉。可是過去一、二十年,我讀的最多的反而是前東歐、中東、南美、加勒比海、韓國、日本等地區詩人的創作。當然,我只能借助這些詩作的中譯或英譯。不過,收穫還是相當可觀的。我不僅發現中文詩與英美詩之外的許多傳統,也看到在不同的歷史情境與生存現實中,詩人透過創作應對的種種方式──以及他們對詩的不同體認。



      這些讀詩經驗當然讓我體察到更寬闊的詩的天地,甚至因此重新形塑我的詩觀。我最深刻的體會是:詩無定法。詩在本質上與其他文類沒有兩樣,創作所涉及的並不只是「寫什麼」的問題而已,同樣重要的,甚至可能更為重要的,是「怎麼寫」的問題。因此詩無定法並非表示無法,詩人在體驗詩無定法的解放與自由之後,反而需要更多的修為來面對「怎麼寫」的問題。波赫士(Jorge Luis Borges)認為自由詩遠比格律詩難寫,顯然也是出於類似的體認。詩無定法的認知目的無非在消除對詩的陳規定見,跳脫創作的窠臼,以為只有符合某些模式或準則才能算詩。



      正如波蘭詩人辛波絲卡(Wis?awa Szymborska)在〈某些人喜歡詩〉(“Some People Like Poetry”)一詩中的問答:

      但是究竟什麼是詩?

      自這個問題初被提起,跋前躓後

      殘缺的答案何止一個。



      辛波絲卡的意思是,「什麼是詩」的答案非僅「殘缺」,甚至「何止一個」。這與詩無定法的體認初無二致。



      《迷路蝴蝶》可以說是這種詩觀的產物。正因為詩觀上的解放,自由換來更多的可能性,這本詩集不拘一格,題材也不限於一時一地,在形式與語言上少了罣礙,關懷自然比之前的少作寬廣多元。反映在創作上,我彷彿從青年直接跨入老年,略過了壯年那個時期。從這個視角看,《迷路蝴蝶》或可說是一本醞釀多年的詩集。



      這些改變中最顯著的是我對詩的語言的省思。年輕時相信有所謂詩的語言,因此經之營之,希望做到「語不驚人死不休」,就好像我也曾經一度以為意象即是詩的一切,也是經之營之,樂此不疲。後來認識了美國的意象詩派,雖然讀過不少該詩派的佳作,只是讀多了當初的驚喜卻隨之遞減。意象重要,卻未必是詩的全部,尤其在處理較長的詩或敘事性較強的詩時,意象詩派就明顯地有些力有未逮。



      特意強調詩的語言也有類似的問題,似乎詩的語言與一般語言不同,其極致表現就是隱晦而難以穿透的詩句,有時偶見佳句,卻往往未必可見佳篇。其實詩之為詩,原本就是語言的構成,一首由語言組構的作品如果被稱為詩,這個語言不假他求,本身自然就是詩的語言。「香稻啄餘鸚鵡粒,碧梧棲老鳳凰枝」固然是詩的語言,「我從去年辭帝京,謫居臥病潯陽城」何嘗不是詩的語言?只要這些詩句屬於詩的一部分,構成這些詩句的當然是詩的語言。詩的語言與詩的義理顯然不可分割,因此不論濃稠或者淡雅,艱澀或者淺顯,最終決定某些詩句的語言是否適切的是詩的整體,不是詩的局部。



      已故巴勒斯坦詩人達爾維什(Mahmoud Darwish)在其散文詩〈單一的字〉(“A Single Word”)中這麼說:「一個缺乏格律或節奏的散文句子,如果詩人巧妙地將之置於適當的脈絡,這個句子會為他確定節奏,並且經由幽暗的語言照亮通往意義的道路。」這是經驗之談,一個句子是否為詩,其實端看詩人如何把這個句子擺在詩中適切的位置。達爾維什還說:「一個人在街角或商店裏向另一個人說的平凡用語,這個用語使詩成為可能。」他的意思是,構成詩的原本就是人與人之間日常生活的語言。達爾維什生前向被視為現代巴勒斯坦最重要的詩人,我們視詩為小眾藝術,可是他每次公開朗誦卻動輒吸引數千上萬的讀者。



      他的詩不是口號或宣傳,有些其實並不易懂,因為這些詩涉及個人和集體複雜的歷史經驗,甚至充滿伊斯蘭宗教與文化知識,他的語言顯然淬鍊自他的文化與生命歷程。就像在〈為懸詩而歌〉(”Rhyme for the Mu’allaqat”)一詩中,他這麼寫道:「除了承載我的土地,再無別的的土地,而我的�語言承載著我」。這樣的語言根植於巴勒斯坦人苦難的歷史廢墟,在一無所有的窘境裏,他所擁有的就只剩下腳下的土地與無法被剝奪的語言。這個語言像飛鳥那樣背著他飛行,教他安身立命。



      《迷路蝴蝶》與我之前兩本詩集尚有明顯的不同。前兩本詩集偏於抒情,這本卻敘事性甚高,其中還有幾首應屬體例完整的敘事詩。這也反映在詩的語言的選擇上。不過即使抒情之作,有的詩仍不免隱含敘事成分。換一個角度看,有的詩通篇似在敘事,其基調其實仍在抒情。好友張錯近有〈輓詩〉一首,在哀悼余光中老師之餘,感嘆「這是小說世紀,沒有詩」。他說的「沒有詩」當然並非字面上的意義,指的容或是:「這世界寫詩的人越來越多�熙來攘往,好詩越來越少」。



      柯勒(Jonathan Culler)在論西方抒情詩時也有類似的感慨,他說:「抒情詩一度是文學經驗與文學教育的中心,但卻因小說而黯然失色。」影響所及,讀者在閱讀抒情詩時,也不免要「找出可被視為小說角色的說話人,重建其狀況與動機」。換言之,這是在閱讀過程中將抒情詩敘事化。柯勒對此似乎頗有微辭,其實閱讀各有門徑,而且很受個人習慣影響。創作與閱讀一樣,也需要門徑,也就是前面提到的「怎麼寫」的問題。《迷路蝴蝶》裏的詩大部分抒情與敘事兼具,甚至有時候敘事的目的似乎在為抒情鋪路,原因無他,這些詩不論述史,論世,懷人,憶往,悼亡,或哀生態,儘管舒緩多於奔放,沉隱多於激越,不少竟是憂世抒懷之作。世事擾攘,瓦釜雷鳴,寫詩,對我而言,畢竟是件嚴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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