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於聖地牙哥聯合學區(San Diego Unified School District),並在自己的工作室教授星期六的繪畫課程。除了美國各地,她也曾在英國、澳洲、義大利、加拿大和墨西哥等地旅行及教學。全球超過十九個國家的數百位教師、諮商師、治療師和保健員,在他們的社群運用威廉斯的繪畫方法。每一年,她舉辦一次關於本書為期七天的密集訓練課程。她的許多畫作是美國私人藏家的標的。
威廉斯是威斯康辛大學藝術人文學士,並被南加州地區普羅斯伯羅斯本體論學校(Prosperos School of Ontology)任命為高級守護導師(High Watch Mentor),研究本體論之餘,也修習藝術和人文。她長年從事教學工作、旅行,與愛滋病患、用藥成癮的青少年和成人、有心理健康問題及學習障礙的人一起工作。
到了二十歲,我展開追尋之旅。離開威斯康辛來到舊金山時,我想找一間葛吉夫學校(Gurdjieff school),卻遇到了沃克(Thane Walker)。雖然他主持的學校並不是葛吉夫學校,但他曾跟隨葛吉夫學習,而這樣甚至更好。我最重要的成形階段(二十歲到三十二歲)就在沃克的學校普羅斯帕羅斯本體論學校(Prosperos School of Ontology)度過,修習課程。我是當時眾多正在追尋的年輕人之一。我們敞開胸懷,讓沃克的學說來塑造我們(如果「塑造」這個說法還算貼切的話),沃克觸及每位學生的困惑點,並從那裡出發,引領學生趨向他在展露心智、在意識裡的真正認同(true identity)。
露易絲•賀(Louise Hay)進入我的生活後,生命又有了轉折。我突然發現自己同時在賀氏基金會(Hay Foundation)和威廉森(Marianne Williamson)的好萊塢生命中心(Hollywood Center for Living)教導愛滋病患美術課程。在那裡,我認識了卡帕席恩(Lucia Capacchione),她寫了很多關於繪畫的書。卡帕席恩運用非慣用手(nondominant hand)的觀點,大大影響了我的創作。當克蘭(Patricia Crane)在露易絲•賀的祝福下創辦露易絲•賀教師培訓所(Louise Hay Teacher Training)時,我受邀成為助理教師,在所有訓練課程中介紹我的繪畫練習。在六年多的時間裡,我們培訓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八百多名露易絲•賀教師。這些教師樂於利用這種新的繪畫方式,親近自己的內在智慧。他們激勵我寫出本書的第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