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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的餘燼+時代的噪音刷邊套書(預購限定)

回憶的餘燼+時代的噪音刷邊套書(預購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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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70528081635
朱利安.巴恩斯
穆卓芸,梁永安
小寫創意
2024年8月20日
309.00  元
HK$ 293.55  






ISBN:9870528081635
  • 規格:平裝 / 583頁 / 12 x 17.8 x 4.5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 [ 尚未分類 ]











      《回憶的餘燼》

      .英國當代最傑出的小說家之一,朱利安·巴恩斯(Julian Barnes)經典代表作。

      .三度入圍布克獎,二?一一年以本書《回憶的餘燼》第四度入圍並拿下曼布克獎。

      .二?一七年改編為同名電影。



      《時代的噪音》

      .藝術與極權主義的終生鬥爭

      .根據蘇聯天才作曲家蕭士塔高維契生平所創作的虛構作品,繁體中文版首度翻譯

      .向所有與權力鬥爭之藝術家的致敬之作



      《回憶的餘燼》內容簡介:

      托尼.韋伯斯特和他兩個中學死黨常常聚在一起,青春歲月裡有知性的言談、對性的渴望,他們很快就發現,轉學生艾居恩更為博學、睿智,早慧且聰明的艾居恩,很快就成為四人行裡的領導人物。



      大學畢業前夕,艾居恩與托尼的前女友芙若妮卡交往,但沒多久,卻傳來艾居恩自殺的消息。



      四十年過去,托尼跟當年的老同學早已失去聯繫。他結婚、離婚,邁入退休生活的他,過著無聊又平靜的生活,青春時期的往事記憶,早已變得零碎、模糊。



      有一天,托尼突然接到一封律師信函,信中提到,這位律師為前女友芙若妮卡母親的遺囑執行人,她不久前過世,留給他五百英磅及一本艾居恩的日記,因此,托尼不得不重新回頭探尋,當年所遺留下來的謎團——然而,當他重拾記憶遺留的種種線索之時,他突然發現某一段記憶,並非事實……



      《時代的噪音》是巴恩斯繼獲曼布克獎《回憶的餘燼》之後的首部長篇小說。

      根據蘇聯天才作曲家蕭士塔高維契生平所創作的虛構作品

      繁體中文版首度翻譯!



      一個關於藝術與權力碰撞的故事。

      在極權之下如何存活?



      關於人類的妥協、人類的怯懦與人類的勇氣,給予時代的警醒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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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序



    《回憶的餘燼》:記憶之書,總是一本無盡之書。

    文�黃以曦




      「世界上有客觀時間,也有主觀時間,後者戴在你手腕裡側,靠近脈搏的時間。而這種個人時間才是真實的時間,是根據你與你回憶的關係來衡量。所以,當這件怪事發生時(也就是有這些新的回憶突然湧現時),那彷彿,這一刻,時間逆流了。就像是河水在這一刻,逆流而上一樣。」——《回憶的餘燼》



      「記憶就是認同……你是你做過的事。你做過的事就在你的記憶,你所記得的定義了你是誰。」——朱利安.巴恩斯



      《回憶的餘燼》是朱利安.巴恩斯二?一一年出版的小說,這是巴恩斯第十一部作品,也是他繼《福樓拜的鸚鵡》、《英格蘭,英格蘭》和《亞瑟和喬治》第四次入圍布克獎決選;本書曾於二?一七年改編為同名電影,中譯片名為《回憶的餘燼》,由吉姆布洛班、夏綠蒂蘭普琳主演。



      故事以老者托尼以第一人稱敘述:六?年代,正在讀高中的托尼和兩名要好的同學喜愛聚在一起聊書、聊女孩,隨後,一名轉學生艾居恩加入了他們的小圈圈。艾居恩博學且擁有不凡的氣質,托尼雖沒有說出過,心裡卻將艾居恩看為喜愛又敬佩的對象。托尼認識了個女孩,情竇初開的他墜入苦戀,但這個獨立又冷靜的女孩始終與她保持著距離,兩人的戀愛無法符合托尼的熱切渴望。一次聚會中,托尼把女友介紹給好友們,卻在不久後,先被女友分手,再被告知艾居恩和她已正式交往。托尼把情緒收在心裡,不久卻傳出艾居恩的自殺。



      ……畢竟是中學時代的往事了,無論知道艾居恩自殺的那一刻有多困惑,也都在歲月裡慢慢過去了。將近半個世紀後,已退休且離婚、小孩成年了的托尼,意外收到一封信,促成了和後來不曾再聯絡過的前女友的重逢,以及更重要的是,拿回一封他當年寫給艾居恩的信。



      一封托尼不記得自己寫過、甚至不相信是由自己寫出的信。就此改變了托尼的人生。精細地說,是改變托尼對自己的看法。而當你發現自己原來是另外模樣的人,你將不得不以那個全新的自己,重新回溯並詮釋你一度歸檔塵封的生命點滴。



      人耐心築起的自我世界,無論我們有再多遠見與設防,無論再精細地注入如何的洞察,它仍總是那麼脆弱。我們都有過那樣的經驗,即是對面的人朝我們說來一句話(是的,只要一句話)、接了通電話、瞥見一幅畫面,我們的世界崩塌就可以立時崩塌。這所意味的,通常指被硬拽轉彎的未來,即我們被迫放棄穩當向前的路徑、朝往陌生他方,可《回憶的餘燼》提出的,甚至是關於「變更過去」。前者或許需要適應、需要新起計畫,後者呢,卻是抽走了我們所立之地。



      被變更的過去?被揭發與重新界定的「我」?如此,則過去、現在、未來,將盡是虛妄?



      《回憶的餘燼》有兩層讀法,第一層是聳動的表面情節,「我一直認為我是個好人,現在才知道我是個壞人」。戳破記憶的建構性,以此對奠定由這個記憶之自我認同做出質疑。對於在此之前較少思考所謂記憶經常是被介入、建構之結果的讀者,這層讀法已然具有相當啟發性。



      然而,《回憶的餘燼》的精明、巧妙,甚至——狡猾,在於由此繼續觸生的第二層讀法。故事裡,一封早忘記其存在的信,一個不請自來的過去的「自己」,似乎改變了一切;然而,如果這樣就可以推翻那某個形象結實的「我」,其所意味的,恰恰並非將自此刻起,有個新的「我」絕對地取而代之,而是,原來,「我」從就不可能被落定。



      曾認定的自我,被一封信給取消了;如此,則新浮現的我,不也將隨時被新出土的線索、變換樣貌的故人,給取消置換嗎?然後,就會再有一個我?然後,再一個我?



      推到更狂野,是否可以說,我,因此真正地自由了?



      記憶不過是我們說給自己的故事?是這樣嗎?或者這話指的是個開始,而不是結束?起一幢故事大綱,卻得是時間為它附上血肉,反覆刪改,在一處凹陷又在另一處膨脹,交給新的際遇與夢境……直到終有一天它自行棲定在某個樣子。



      《回憶的餘燼》歷經了艱難的對前個故事的摧毀,但新的故事會怎麼寫呢?被摧毀的情節真不可能捲土重來嗎?

     

      記憶之書,從來就是一本無盡之書。



    極權統治做為一門時間的藝術

    文�吳家恆




      將近十年前,雲門舞集邀請喬治亞的「魯斯塔維合唱團」來臺灣,在淡水的雲門劇場演出。林懷民《流浪者之歌》中令人一聽難忘的雄渾男聲,就是魯斯塔維合唱團所唱。



      當時我在雲門舞集做事,有機會接觸到魯斯塔維的團員,在私下交談的場合,我問一個年輕團員:「冒昧請教一個問題:史達林是喬治亞人,請問今天的喬治亞人怎麼看史達林呢?」還好,他不覺得冒犯,我鬆了一口氣,而他的回答也讓我有點意外:「有些人討厭他,但也有些人喜歡他。」



      對我來說,史達林是個謎樣的人物:大清洗、大整肅、大饑荒,都是這個人弄出來的。雖然我並沒有花什麼力氣去了解他,但光是他外貌的差異,就讓我驚訝。一般所熟悉的史達林是領導人的形象,穿著毛呢外套,剪裁俐落,釦子扣到脖子。頭髮往後梳,一絲不苟。上唇留著肥厚的鬍子,跟頭髮一樣茂密。眼睛似乎帶著笑意,但卻猜不透背後的心思。



      而年輕時的史達林,卻截然不同。頭髮一樣濃密,但像火一樣,瀟灑奔放,難以馴服,年輕史達林長得有點像班.阿佛列克,眼神燃燒著青春的火焰,與掌權之後判若兩人。我不禁好奇,是什麼樣的經歷造成史達林如此的改變?史達林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之所以會冒昧問這個問題,多少也跟蕭士塔高維契《姆岑斯克縣的馬克白女士》的著名故事有關。這部歌劇在一九三四年問世,起先得到很好的評價,史達林在一九三六年一月看了這齣歌劇。



      這本來是一件好事,獲得好評的作品引起領導人的注意,這可能是作曲家更上一層樓的機會。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史達林之後龍心大不悅,《真理報》刊登了一篇名為〈混亂取代了音樂〉的評論,還連發了多篇文字,抨擊《姆岑斯克縣的馬克白女士》。就這樣,《姆岑斯克縣的馬克白女士》就被打入冷宮,作曲家的其他作品也遭禁演或沒人敢演。



      這件事在音樂史上很有名,即使是沒聽過《姆岑斯克縣的馬克白女士》的人,很多也耳聞此事。但只要稍微想一想,就會察覺此事所透出的怪誕與令人費解之處:《姆岑斯克縣的馬克白女士》是成功的作品,也在蘇聯以外演出,英國作曲家布瑞頓稱讚它「從頭到尾都有風格與手法上的一致,其諷刺切中而精彩,沒有一分一秒會讓人感到枯燥」。連國際知名的作曲家都給予好評,這部歌劇到底是哪裡冒犯了史達林,以致要下重手修理?



      蘇聯已經解體超過三十年,今天的人(尤其是生在民主國家的人)會更難理解,不過就是一份報紙寫了幾篇文章批評,忍一忍就過去了,有這麼嚴重嗎?



      好奇歸好奇,也沒有心思太去深究,如今,巴恩斯以這個事件為核心,寫成歷史小說,翻成中文超過八萬字,不禁勾起我的興趣:小說家會如何評價這個事件?這是在冷戰鐵幕之後的陳年往事,他要如何進行填補、擴充?



      巴恩斯自己在〈後記〉中回答了這個問題:



      蕭士塔高維契對自己的生平有許多說法。有些故事版本眾多,歷經多年建構與「改進」。[…]基本上,在史達林統治下的俄國,真相很難掌握,遑論保存了。甚至連名字都會變來變去。



      蕭士塔高維契的相關文獻很多,小說家有兩大參考對象,「首先是伊莉莎白.威爾遜層次豐富的經典之作《蕭士塔高維契傳》;其次是索羅門.伏爾科夫《見證:蕭士塔高維契回憶錄》。其他還包括格利克曼的《一段友誼的故事》與阿爾多夫對作曲家兒女的訪談《追憶蕭士塔高維契》。



      但是,文獻歸文獻,小說家不能也不應以此為限,這一點巴恩斯很清楚,「對傳記作家是苦事一件,對小說家卻是再好不過了。」巴恩斯不用把力氣花在細節的探求與考證上,而是專注於手邊的材料,挖掘背後的可能性,描摹角色的內心活動、動機。



      巴恩斯要呈現人長期處於極權統治下的變態、壓力下的狀況。許多在小說中登場的人事,人都真有其人,事也真有其事,但是在一個政治深入生活各個層面且後果禍福難料的情形下,事實與謊言界線模糊,真相難以探求。



      無論就小說的鉅細靡遺或真假莫辨的程度,都令人驚訝。巴恩斯寫得好像他親眼目睹一樣,作為讀者,我必須時時提醒自己,不要把小說當作歷史紀實來讀。而巴恩斯或許無意給讀者他親歷其境的錯覺,因為整本小說集中在三個時間點:一九三六年,一九四八年,一九六?年。三個時間點各自相隔十二年。一九三六年,當然就是屈辱的原爆點;一九四八年,相隔十二年,二戰也結束了,時代進入新階段,但是傷痕猶存,蕭士塔高維契當年的「錯誤」,還是會被拿出來談;一九六?年,史達林已經去世數年,在赫魯雪夫的主政下,冷戰開始出現融冰的跡象,而蕭士塔高維契身為具有國際聲望的蘇聯作曲家,前往美國進行交流。



      讀者如果沒有特別注意年分,會覺得小說各處的基調是不變的,彷彿演奏的都是同一首交響曲,即使外在環境不斷在變,蕭士塔高維契長年生活在被整肅的恐懼之中,他的周圍和內心,已經像鐘乳石一般,凝固成一座牢籠。巴恩斯無意探討這座牢籠是怎麼造成的,而是讓讀者從各種細節中,看到緩慢累積的過程。



      音樂是時間的藝術,極權統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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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