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克雷科設計的病毒大爆發如洪水來襲後,幾乎毀掉地球上所有的人類,
一處處廢墟重新為植物覆蓋,新種生物恣意橫行……
當代文學女王、《使女的故事》作者瑪格麗特.愛特伍
耗時十年,巔峰時期代表作!
《使女的故事》製作公司 Hulu 即將改編電視影集
這故事講的完全是此時此刻。──《每日郵報》
★《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最受注目好書
★2011年都柏林文學獎入圍
一處處廢墟重新為植物覆蓋,新種生物恣意橫行……
當代文學女王、《使女的故事》作者瑪格麗特.愛特伍
耗時十年,巔峰時期代表作!
《使女的故事》製作公司 Hulu 即將改編電視影集
這故事講的完全是此時此刻。──《每日郵報》
★《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最受注目好書
★2011年都柏林文學獎入圍
在近未來的世界,文明極度發展,世界被一些彼此競爭的高科技生物公司所控制,它們開發各種免疫和抗病毒藥物,在動物身上進行基因嫁接試驗,以培育供人類移植用的器官,甚至蓄意研發病毒,然後再提供藥品以牟取暴利。
在網路色情和電腦遊戲中長大的「克雷科」,是一個危險的天才,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大公司主持一個研發長生不老藥物的項目,也許是出於對人類墮落的絕望,克雷科在藥物中暗藏了一種病毒,當克雷科所設計的病毒大爆發如洪水來襲後,幾乎毀掉地球上所有的人類,一處處廢墟重新為植物覆蓋,新種生物恣意橫行。人類在騷亂中走向毀滅,只留下克雷科兒時的朋友「雪人」,在世界的廢墟上孤獨地生活著。
故事在第一部《劍羚與秧雞》畫下尾聲,到了第二部《洪水之年》轉至完全不同的視角,原來人類並未完全毀滅,除了「雪人」之外,倖存的人類還有「上帝之園丁會」的成員。那場被稱為「無水之洪」的大瘟疫發生之前,領袖「亞當一」仿效諾亞方舟,致力保全所有生命,建立了「屋頂崖伊甸園」,試圖找出新的烏托邦,但他們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毀滅降臨。幸運存活的人,孤伶伶面對這個世界,曾為園丁的桃碧,試圖以書寫抵抗死之欲望,並漸漸找到其他倖存者芮恩,背景性格完全不同的兩名女子,各自在命運牽引下加入早已預言毀滅終將到來的園丁會。究竟她們眼中的末日為何種樣貌?而當那時刻來臨時,她們又會以什麼方式面對?
在這令人驚嘆的三部曲小說中,愛特伍再次將我們帶入了一個既熟悉又超出我們想像的近未來世界。愛特伍以她一貫犀利敏銳的筆觸、豐富多元的敘事策略,呈現了一個令人震撼的荒誕世界,反思人類對自然的破壞,更深入挖掘了兩性、自然與文化之間的衝突,以及一個秩序崩壞的世界中人類的生存危機。這三部曲以瘟疫和基因工程塑造的黑暗未來為背景,將我們從世界的盡頭,帶至一個勇敢的新起點。
◎反烏托邦的預言家,當代文學活生生的傳奇
近幾年由於《使女的故事》影集熱播,瑪格麗特.愛特伍的反烏托邦預言式小說,再次獲得世人的關注,由於川普當選後的效應,掀起了有史以來最熱烈的反應與迴響。愛特伍筆下的世界常常在多年後實現,人們因此更擔心她小說中的反烏托邦世界成為現實。《瘋狂亞當三部曲》小說中全球瘟疫後的末日世界,再次提醒人類科技之中潛藏的危險,《週日郵報》評論說:「《瘋狂亞當三部曲》,證實了愛特伍在全球浩劫預言家中的首席地位。」
愛特伍雖然已經年過八十,但熱愛嘗試新事物,創作文類範圍廣泛,從科幻小說到推理小說,甚至連簡短的「推特小說」都難不倒她,經常利用推特與書迷互動、討論文學、針對議題發表看法,也曾經上「美國版批踢踢」Reddit 論壇聊天,即時回答讀者問題。她甚至還跨入圖像小說領域,創造出超級英雄角色。
蘇格蘭藝術家凱蒂.派特森(Katie Paterson)在2014年發起「未來圖書館計畫」,每年向一位文學家邀書,但書稿會封存在挪威的奧斯陸圖書館,直到一百年後才出版。為了確保屆時仍有充足的木料印製這些作品,該計畫在奧斯陸種下一千株雲杉樹幼苗,成為一百年後最佳印刷原料。由於愛特伍作品的特性,她成為第一位受邀的作者,交出了一部名為《草寫月》(Scribbler Moon)的作品,將由奧斯陸圖書館封存一世紀,預計2114年出版。在那之前,沒有人能閱讀這部小說,也沒有人知道那是一部百年後的預言,或是關於我們這個時代的記憶與見證。
愛特伍從1961年出版第一部作品以來,筆耕不輟,至今已發表六十多部作品,並囊括全球各大文學獎項,包括兩次布克獎、亞瑟.克拉克獎、星雲獎、加拿大總督獎、卡夫卡獎、阿斯圖里亞斯女親王獎以及美國國家書評人協會獎等等,近年則是最熱門的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堪稱當代文學女王。
◎《瘋狂亞當三部曲》是科幻小說嗎?
雖然本套小說在科幻小說界的文學成就極高,但愛特伍並不認為她的小說能夠歸類為傳統科幻小說,而是屬於「推想小說」(speculative fiction),她在作者序中說:「……和《使女的故事》一樣,繼承了歐威爾《1984》的風格,而非如H·G·威爾斯筆下的傳統科幻小說如《世界大戰》。故事中沒有星際旅行,沒有瞬間移動,也沒有火星人。也如同《使女的故事》,它所創造的一切,皆是我們已經發明或正在發明的東西。每一部小說都是以『如果』起頭,接著闡述它的原則。《劍羚與秧雞》的『如果』很簡單:『如果我們繼續走我們正在走的路,那會怎麼樣?』斜坡有多滑?我們的得救之道是什麼?誰有意志來阻止我們?我們是否能夠靠著生物工程逃脫我們似乎已經啟動的大災難?」
推想小說最早可追溯到古希臘的文學作品,但在1947年,科幻小說家海萊因才首次使用「推想小說」一詞。在二十世紀末,該術語在很大程度上只與科幻小說流派相關,因為科幻小說是一種廣泛帶有推想元素的小說類別。海萊因說:「推想小說關注的不是科學或技術,而是人類對科學或技術造成的新情況的反應,推想小說強調的是人類而不是技術問題。」
愛特伍將推想小說定義為涉及社會中尚未出現,但具有潛在可能的事件的文學。一般來說推想小說雖然有非現實事物,但在故事內仍追求邏輯合理性,總是帶有「如果……會怎樣?」的假設,是對當前社會的假設性改變和推演。有些作家認為各種更專門的分類要求太多,例如科幻作品追求科學合理性、奇幻總是要有魔法和想像生物,這影響了創作自由,因此他們偏好「推想小說」這個分類。
共同推薦
馮品佳|交通大學外文系終身講座教授、醫療人文跨領域研究中心主任
伍軒宏|文學評論者、作家
李屏瑤|作家
紀大偉|作家、學者
郭強生|作家、學者
陳?青|作家
駱以軍|作家
媒體評論
名家好評
欣賞瑪格麗特.愛特伍作品的道路無限寬廣……各種力量、各種慈愛、各種多元。每當想到她的作品,又想到她寫作上的天分與成就,我就有點喘不過氣來。──艾莉絲.孟若(加拿大小說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瑪格麗特.愛特伍是安靜版的異國舞者瑪塔.哈里,神祕而暴戾的姿態……她就像把自己釘在這過度乾淨而和諧的世界面前的縱火犯。──麥可.翁達傑(加拿大小說家、詩人,布克獎得主)
愛特伍是詩人,在她快速、明確又充滿貪婪渴望的篇章中,很少有一個句子是沒有作用的。──約翰.厄普代克(美國小說家、詩人,普利茲文學獎得主)
愛特伍是當今世上最重要的英語系作家。──潔玫.葛瑞爾(Germaine Greer,澳洲學者、作家)
媒體讚譽
替未來把脈的任務,就交托給愛特伍吧! ──《環球郵報》
引人入勝的真誠作品,展現出她在二○○○年《盲眼刺客》中同樣的純粹說書天分。──《紐約時報》
始終引發挑釁的作家又一部反烏托邦之作,複雜糾結的角色生活在詭異卻又真實得令人恐慌的未來。──《科克斯書評》
奔放的想像力……一部筆鋒強勁、情感洋溢的小說,充滿了見解與巧喻。──《出版人週刊》
愛特伍的作品始終描繪並歌頌女性情誼,這樣的友誼不乏嫌隙,經歷競爭和失望後卻是依舊存在,更有寬宏的大度讓小說結局多了希望。《洪水之年》真實得令人覺得毛骨悚然。──珍奈.溫特森(Jeanette Winterson),《紐約時報》書評
愛特伍帶著殷切的牽掛與淘氣的幽默,在這本調皮而睿智的反烏托邦小說裡,處處安排了緊張的情節,故事順著當今生態災難的軌道發展,走上了可能成真的毀滅結局。──《Booklist》
《盲眼刺客》與《使女的故事》的書迷已經知道,這位加拿大現今頂尖的小說家無疑有一手講述動聽故事的好功夫,然而此書也傳達一條嚴肅訊息:看看我們正在對我們世界、自然和自身所做的事情,如果這樣繼續下去……──《華盛頓郵報》
《洪水之年》是如殭屍般的恐怖小說,更蠻勇地連續惡搞現代慣例與制度。這樣可怕的未來或將成真,如果愛特伍也能鼓勵人類提出預防之道,那麼我們要歸功於她的,可遠遠不只是對文學的讚美。──《舊金山記事報》
為了所有的物種,愛特伍無畏地尊崇生命的神聖、推崇人類對愛的追尋。──《芝加哥太陽日報》
迷人的《洪水之年》寫得正是時候!愛特伍打造出如真的未來世界,其中的人類多數近乎野獸,人性尚存者反成了亡命之徒。無論背景為何,愛特伍述說了動人的好故事,懸疑重重,變化莫測。──《今日美國報》
愛特伍的創意滿分。無論在任何背景,桃碧、芮恩和失去靈魂的友人亞曼達,都是能引發共鳴的角色,而愛特伍將她們放在這樣狂妄的場景:禿鷹如黑傘展開雙翼,去除腎臟是對惡行的懲罰,手鐲以水母製成;我們因此更加喜愛她們。──《費城詢問報》
《洪水之年》自始至終符合了讀者對愛特伍作品的期待,讀來趣味橫生,懸疑連連,滿足了讀者的本能衝動,同時又精妙細緻,保有文學的價值。──《明尼亞波里星壇報》
有資格贏得諾貝爾獎的愛特伍,在《洪水之年》中展現她驚人非凡的想像力,在具歷史關鍵的全球變遷時代,她提出對社會契約崩潰的看法,以恐怖的故事反映並預言了全球變遷。──《Elle雜誌》
這位加拿大大師級的作家以末世啟示女王的姿態逐漸現身,於《洪水之年》中再次刻畫陰鬱的景象,令讀者得到相當多的啟發。──《美聯社》
愛特伍的最新作品充溢著想像,其中描繪的苦難不遜於約伯的苦惱。她的想像雖然晦暗悲觀,但筆下女子的連結力卻讓故事添了喜悲交加的力量。──《時人雜誌》
一部具有娛樂、知識和啟發的作品,更可貴的,還激發讀者成為更好的人。──《聖安東尼奧快報》
加拿大指標作家愛特伍再度刻畫了不遠卻令人心驚的未來,在那裡,拯救世界的最佳之道恐怕是大屠殺。──《女士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