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如是我說:
一切都是緣起,成為一個喜歡寫詩的人,固然也是緣起,詩人也者不過是好聽的名詞,法國大師藍波先生說:真正的詩人,是不寫詩的。
因為越懂得浪漫的詩人,都知道真正的浪漫,是無字的,是一堆活在胸臆而且透明的楓葉,只可以活在沒有人煙的空間。
所以,能出詩集,也是緣起呀,法國大師梵樂希先生,一別詩圈十二年,創作出轟烈如奔流的長詩:墓園。
他說:我無意做隱世之士,重新創作,不過是命途如此。
我也沒有興趣做隱世不恭的詩人,更不做追求某種類型主義的詩人,更不認?積聚幾十年甚至一生的際遇,就可以用經歷若干無常的四季,就可以把浪漫,看成每日置入鏡子裏的容貌。
幾十年寫了四千首的詩篇,我可不會說:自己仍然在摸索著如何寫好詩的門檻 , 寫詩對於我易如反掌,一如體內的宇宙,是常常掠過的流星。
象徵主義大師,波特萊爾先生,他說:詩和其他藝術一?,不會也不應有人為強作的因素,你喜歡寫就寫,好壞的評語,是上天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