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馬鈴薯的日子》不是自傳文學,但既然涉及我個人一些經歷,總可算作自傳文字。我記下這段生平的用心,是為了勵志。當然,今天香港的社會環境,與五十年代是雲泥之別。但我相信,即使今天大部份香港青年在求學、就業和生活都有改善,總還有一些人是個例外。《吃馬鈴薯的日子》,也就是為了這一類沒有享受到父母或社會福蔭的人。書中的《童年雜憶》,成於八十年代,卻可看作《吃馬鈴薯的日子》的前身。撫今追昔,吃馬鈴薯的日子,比起童年那段歲月來,並不算是什麼折磨。為了達到既定的目標,櫛風沐雨、旰食宵衣,也是值得的。
我想香港一定有不少與我童年經驗相似的孩子。我希望他們看了本書,也會像我當年的決心一樣:咬?牙,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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