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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女:文學史上三大青春悲戀小說,小仲馬成名代表作【獨家收錄《茶花女》文學沙龍特輯│法文直譯精裝版】

茶花女:文學史上三大青春悲戀小說,小仲馬成名代表作【獨家收錄《茶花女》文學沙龍特輯│法文直譯精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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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3843528
亞歷山大.小仲馬
李玉民
野人
2019年6月05日
127.00  元
HK$ 107.95  






ISBN:9789863843528
  • 叢書系列:Golden Age
  • 規格:精裝 / 336頁 / 13 x 19 x 4.7 cm / 普通級 / 部份全彩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Golden Age


  • 文學小說 > 翻譯文學 > 法國文學

















      與《羅密歐與茱麗葉》、《少年維特的煩惱》並列文學史上三大青春悲戀



      世界文豪小仲馬畢生的自白懺悔

      令小仲馬獲得父親大仲馬認同的代表名著

      名家法文直譯,絕美風華再現

      獨家收錄《茶花女》文學沙龍特輯




      她是19世紀巴黎交際圈中芬芳罪惡的山茶,也是小仲馬畢生成就祭壇上的聖女……



      一個月裡的二十五天,她佩戴著白茶花,其餘的五天,則戴著紅茶花。她的身上總是帶有迷人的花香,人們都喚她為「茶花女」;全巴黎的人們都知道她的芳名,只因她是個出入上流社會的交際花。



      家境貧苦的瑪格麗特,不得已從鄉間到都市謀生,憑藉著她的天生麗質,搖身一變成為巴黎貴族爭相討好的交際花。可是在那浮靡的亮麗背後,蘊藏了一個女孩渴求心靈伴侶的簡單願望。但當她邂逅了富家公子阿爾芒之後,一切有了轉變的契機。為了正式揮別過去的自己,瑪格麗特陷入了經濟困境,奮力抵抗著外界的流言蜚語,只為守護兩人的愛情。然而阿爾芒父親的意外來訪,迫使她面臨到現實的殘酷無情。為了阿爾芒的前途、為了另一位純潔女孩的幸福,她決心作出此生最偉大的舉動……。



      《茶花女》是小仲馬僅23歲便寫就的作品,一出版即獲得當時文壇的熱烈迴響。他以哀婉動人的故事情節、緊湊明快的敘事張力,緬懷自己年少時逝去的愛情。書中以寫實主義的筆法,描繪出十九世紀法國上流社會的絢麗,卻也飽含浪漫主義的細膩關懷,具有文學思潮轉向的重要代表性。西元1875年,小仲馬高票當選「法蘭西學院」院士,登上法國文壇的頂點,《茶花女》亦成為世界永垂不朽的傳奇之作。



      ★茶花女文學沙龍特輯:

      .小仲馬文學祭壇上的聖女──瑪麗.杜普萊希

      .法國文壇最耀眼的雙子星──大小仲馬父子

      .流芳至今的茶花女現象

      .巴黎茶花女在新文化中國



      根據法國伽利瑪出版社一九七四年版本翻譯而成

      一窺19世紀巴黎交際花的美麗與哀愁



    本書特色



      1.強烈的自傳色彩:小仲馬將愛情回憶獻上文學祭壇,以歷歷在目的寫作筆法,譜寫出舊日時光的甜美與哀痛。

      2.感人的情感書寫:鋪陳男女關係裡的迂迴錯落,劇情環環相扣,最終醞釀為真心成全的愛情真諦。

      3.堅定的文學地位:既有浪漫主義的感性關懷,亦有寫實主義的具體呈現,擁有文學思潮轉向的重要代表性。

      4.不朽的傳世影響:與莎士比亞《羅密歐與茱麗葉》、歌德《少年維特的煩惱》並列為三大愛情悲劇,多次改編為電影、歌劇,亦為電影《紅磨坊》靈感來源。



    名人推薦



      亨利.詹姆斯(《豪門幽魂》作者、十九世紀美國小說家)

      左拉(《婦女樂園》作者、十九世紀法國自然主義代表作家》)

      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妮娜》,十九世紀俄國文豪)



    好評推薦



      小仲馬先生不屬於任何流派,不信奉任何宗教……他不只有看見現在,而且還看見未來。-─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妮娜》,十九世紀俄國文豪)



      世上最偉大的愛情故事之一。─-亨利.詹姆斯(《豪門幽魂》作者,十九世紀美國小說家)



      小仲馬先生為我們展現的不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隅,而是富有哲理意味的狂歡節……唯有《茶花女》永垂不朽。-─左拉(《婦女樂園》作者,十九世紀法國自然主義代表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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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序



    看見孩子的內在需求




      二十世紀,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Maslows hierarchy of needs)影響了西方世界,其以人本主義心理學為背景,被稱為心理學的「第三勢力」。馬斯洛理論認為,人的本性為善,主張人性之美,而人們可以最終實現那個完美的自我。而這一理論,被廣泛應用於商業領域。



      二十世紀九○年代,進入外商工作是許多年輕的夢想,而那些就職於外商的人更是有一種優越感。外商的管理以人為本,激勵員工最大限度地實現自我,以此來創造個人價值、公司價值和社會價值。這種外商文化與價值觀,正是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的中金字塔尖的部分。



      當這一理論被外商普遍應用之後,創造了不小的經濟價值和社會影響力。近十年,國內的企業也紛紛效仿外企的管理模式。但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同一個人的童年沒有被充分滿足和尊重,突然之間,一種尊重、民主、自由之風撲面而來,匱乏的心理空間就會產生巨大的衝擊,到底是去彌補童年,還是去實現當下的自我?內在的衝突就會產生,當然這個衝突來自於無意識。



      顯然,成年之後的環境治標不治本,那麼童年的印記該如何改變呢?大家開始從兒童教育領域著手探索。



      二十世紀九○年代初,新教育思想進入中國,隨之而來的是以人為本的教育理念。這一新思想與新理念並不容易推行,卻吸引了成千上萬家長的關注與喜愛。蒙特梭利、華德福、愛和自由……成為應試教育之外的一道光,照亮了父母的心。



      一代代人的成長,恰恰是一個層次理論發展的歷程。如果說一九六○、一九七○年間出生的人童年時在生理需求上經歷了匱乏,那麼一九八○、一九九○年間出生的人童年時便是在心理需求上經歷了匱乏,而二○○○年後出生的人遇到的,則是對自我建構的困難與阻礙。這本身,也是一個需求的金字塔。



      在一個家庭之中,三代人的成長背景不同,需求自然也各有不同,這是一種自然進化,也猶如一座不同需求層次的金字塔。在育兒過程中,對父母而言,這是一個巨大的考驗。一個在生理層面一度匱乏的人,無法理解下一代人的心理需求,而一個曾經在心理層面匱乏的人,同樣無法理解下一代人對自我意識的追求和想成為自己的強烈渴望。於是,教育的問題就凸顯了。



      在二十年新教育的拓荒與實踐中,我深切地感受到:父母們開始意識到,愛孩子、尊重孩子是多麼重要,而這種意識源於自己童年時期愛和尊重的缺失與匱乏。這就有了新教育的第一個階段:補償式育兒。簡單地說,自己在小時候缺少什麼,就會有意識或無意識地給孩子補償些什麼。



      但從本質上來說,這並不是真正的愛孩子,而是借由愛孩子的行為,來滿足自己內在小孩的渴望與匱乏。這純粹是一種無意識的需求。所謂無意識是指,被深埋在意識之下不被知道的一些渴望與需求,與「有意識」相比,「無意識」佔據了人類意識的95%~99%,而意識的顯化,必須經由覺知與內在的自我關照來完成。



      美國的聯合家族治療(Conjoint Family Therapy)模式創始人維琴尼亞•薩提爾(Virginia Satir)女士,更有系統地解讀了每個人內在的冰山。她認為在每個人生命的底層,有一顆生命力的種子,如同一棵大樹的種子要發芽,滿足渴望,便是這顆種子發芽與成長的養分。



      如何滿足,是我們每個人的功課。如果你小時候充滿匱乏,充滿了A•H•阿瑪斯(A. H. Almass)所謂的「心理坑洞」,你不僅不知道如何滿足孩子,你還會過度期待孩子能夠得到你曾經渴望獲得的一切。這包含了物質、心理乃至精神層面。這樣的養育,夾雜了太多自己的期待和功利的色彩。那麼,孩子到底是在成為他自己,還是在成為曾經未被滿足過的那個「你」?



      在我看來,二十年後的今天,父母們需要再學會重建自我,我稱之為「父母的再成長」。



      如果說,你的人生前三十年是由父母創造的,那麼後三十年,你完全可以自我創造。在自我創造的歷程中,你開始學會自我關愛、自我滿足、自我接納、自我尊重。這一歷程並不容易,但若經歷了它,你就真正懂得用一份成熟的情感和心智,去愛你的孩子,去滿足他的心理需求。



      這份滿足,是一種全然的接納,客觀、中正乃至於真正的尊重。成人不再和孩子糾纏在一起,而是帶著覺知的眼睛,去接受一個孩子生命的需求。那一刻,當下的臨在與連結就會在兩者之間產生,兒童心靈的胚胎就開始得以滋養。



      兒童不再需要背負父母的心理障礙,也不再背負父母的渴望與期待,而是經由自我建構的歷程來最終完成自我實現和自我超越。父母也開始脫離「補償式育兒」,真正成為兒童成長的指導者和守護者。



    譯者序



    小仲馬式的懺悔 (李玉民)




      書應需而至,是我的一大快事。這次應約翻譯《茶花女》,法國友人斯坦麥茨教授得知,就贈給我一種好版本。所謂的好版本,就是有名家安德列.莫洛亞作序,正文後又有注釋,還附錄了有關作者和人物原型的資料。無獨有偶,譯完小說要寫「譯者序」時,我又在書櫥裡發現一本應需之書,波羅.德爾貝什著的《茶花女與小仲馬之謎》(沈大力與董純合譯)。這個發現改變了我寫序的方向。



      說來也奇怪,在世界上,《茶花女》是流傳最廣的名著之一,但在法國還稱不上是經典傑作,也就是說進不了學校的課堂。在課堂之外,《茶花女》在舞臺上成為久演不衰的保留劇目,還由威爾第 作曲改編成為歌劇,可以入選世界十大歌劇;至於搬上銀幕的版本就更多了,世界著名影星嘉寶 等都演繹過茶花女。可見,從名氣上講,《茶花女》並不亞於任何的經典名著。



      就是在法國文學界,也無人不承認,《茶花女》是部一舉成功的幸運之作。一八四八年,小說《茶花女》一發表,就成為熱門的暢銷書。改編成戲劇四年後得以公演,又一炮打響了名聲。小仲馬春風得意,成為文壇的寵兒。此後小仲馬又創作並發表了許多小說和戲劇,有些還轟動一時,總之,到了一八七○年大仲馬去世的時候,小仲馬的榮耀已經完全遮蔽了父親的名聲。他擁有廣大的讀者和觀眾,在許多人眼裡是他那時代最偉大的作家。一八七五年,小仲馬進入法蘭西學院,可謂功德圓滿,成為四十位「不朽者」之一 。



      對於這樣一位成功的作家,稱頌者自然大有人在,其中不乏喬治.桑、托爾斯泰、莫泊桑等名家,但時至今日,批評之聲仍不絕於耳。最新的批評之作,就是擺在我面前的這本《茶花女與小仲馬之謎》,寫於一九八一年,作者以尊重史實的態度,披露《茶花女》神話的底細。書中第五頁,這樣的一段話特別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將在祭壇上為富有者的體面而獻身。」小仲馬為自己虛構的「純真愛情」辯白,對父親說:「我希望一舉兩得,即同時拯救愛情與倫理。而且也贖了罪,洗滌自身的汙穢,任何權威都不可能指責我選擇了一個妓女當小說的女主人公。有朝一日,倘若我申請進了法蘭西文學院,他們也無法說我頌揚過淫蕩。」



      這段話又讓我想起我本不願理睬的、一種對《茶花女》最輕蔑的評價,即說這是一部情色有餘、內涵不足的「玫瑰露」小說。寫一個名妓的故事確實是不爭的事實,而這位名妓又確有其人,名叫瑪麗.杜普萊西,一個淪落風塵的絕色女子。且不說紈?子弟、風流雅士趨之若鶩,大仲馬也與之有染;單講小仲馬,一八四四年二十歲左右,就得到比他大半歲的瑪麗青睞,很快地成為了她的「心上人」。可是一年之後,兩個人就因為爭吵而分手,小仲馬為瑪麗寫了一封《絕交書》。



      小仲馬想躋身文壇,試筆不成,早就在打名妓瑪麗的主意,開始蒐集寫作的素材。就在瑪麗罹患肺病咳血的期間,他就把她獻上祭壇,寫成了小說《茶花女》,又改編成劇本,成功的首演被稱為十九世紀法國最重大的戲劇盛事。



      然而,小仲馬的創作命運已經注定,此後不管他又寫出多少作品,也只是綠葉,陪襯著他桂冠上的那朵大茶花。《茶花女》是他的唯一,始終是他成功的基礎和頂點,也一直是對他評價或毀或譽的起點和終點。



      此後小仲馬的全部文學創作活動,都旨在逃出《茶花女》這個魔咒,逃出這塊骷髏地,另外建立起他的文學王國。他要走下原罪的十字架,坐上真正的文學寶座。



      於是乎,他開創了「命題戲劇」的口號,主張「戲劇必須服務於社會的重大改革,服務於心靈的巨大希望」。他按照這種主張創作的一些劇本,連題目都已然命定:《半上流社會》(一八五五)、《金錢問題》(一八五七)、《私生子》(一八五八)、《放蕩的父親》(一八五九)、《婦女之友》(一八六四)……。



      於是,無論法國進入第二帝國時期,還是變成富人顯貴們的共和國,小仲馬始終以倫理的權威自居,高舉著社會道德這面大旗。



      於是,他趁機懺悔了青春時期的「原罪」:「讀者朋友,我懷著對藝術的熱愛和尊重,寫了這些所有劇本,唯獨第一種例外,那是我花一周時間炮製出來的,單憑著青年的膽大妄為和運氣,主要是貪圖金錢,而不是有了神聖的靈感。」



      他所說的「例外」,當然是指《茶花女》。令人深思的是,圍繞著為他帶來最大名利的這部作品,他總是否定別人所肯定的東西。



      想當初,小仲馬寫《茶花女》時,拋卻功利的動機不說,他畢竟是寫自身的一段感情經歷,尤其這是與一個紅極一時的名妓,一段不可能長久的戀情,極具新聞價值。即使一模一樣地寫出來,就可以成為暢銷讀物,更何況是美化(藝術加工)了呢?



      小仲馬自然不會簡單地敘述和妓女的愛情故事,否則他就真的創作出一部「玫瑰露」小說了。他深感於「同時拯救愛情和倫理」的必要,以免落個頌揚淫蕩的惡名。因此,他一方面把這段放蕩行為美化成「純真愛情」,另一方面又準備為了倫理而犧牲掉愛情。



      應當指出,小仲馬的高明之處,就是通過懺悔的口吻來完成這種美化。他採用了懺悔的手法,在一定程度上,固然是模仿普雷沃神父的《瑪儂.萊斯科》 ,也是受繆塞的《世紀兒的懺悔》 的啟發。但是,一般有意義的懺悔,總是在悔痛自己的所作所為。然而,小仲馬痛悔的卻是他在現實中莫須有的、僅僅在作品中才有的思想和行為,這是最大的區別,也是他成功的創新。



      在小仲馬的筆下,一次放蕩行為轉化為「純真愛情」,阿爾芒一片真心追求茶花女,卻總是誤解瑪格麗特的真情。故事自始至終,二人都在表述這種心跡。更令人拍案叫絕的是,阿爾芒和茶花女要爭取社會和家庭的認同,把他們不為倫理所容的關係納入倫理的規範,獲得合法的名分,為此不惜一切代價,只可惜碰到不可逾越的障礙,從而釀成悲劇。



      F.薩爾塞於一八八四年談到《茶花女》時,有過這樣的一段話:「這個年輕人根本不在乎規則,也不理睬他所不了解的傳統習慣。他將這個熱辣辣、活生生的故事搬上舞臺,再現日常生活的各種細節……他卻沒有意識到引入生活細節的同時,就更新了戲劇的力量,進行了一場變革……這是舞臺上所見到的最真實、最感人的作品之一。」



      正是這種「熱辣辣、活生生的故事」,賦予了作品感人的力量和長久的生命力。但小仲馬卻認為這是要贖的「罪」、要洗滌的「汙穢」。他認定《茶花女》的成功是他懺悔的成功。的確,偽裝成純真愛情的放蕩,再加上懺悔的調解,就既能滿足那些富有者的欲望,又符合當時社會的道德觀念了。



      然而,小仲馬混淆了,或者根本沒有分辨清藝術的成功和社會的成功。他錯誤地以為社會的成功就是藝術的成功。《茶花女》之後四十年的文學創作,小仲馬在社會成功的道路上步步攀登,不斷地懺悔他的原罪《茶花女》。



      四十年社會成功的掌聲和喝采一旦安靜下來,他的眾多作品擺到《茶花女》的旁邊一比,就顯得多麼蒼白。



      白白懺悔了四十年。



      小仲馬彷彿要奪回那四十年一般,就在一八九五年妻子亡故之後,他又娶了比他年少四十歲的亨利埃特.雷尼埃。



      新婚半年之後,他便去世了。



      應小仲馬臨終時的要求,家人沒有把他葬到他家族位在故鄉維萊科特雷的墓地,而是葬在巴黎蒙馬特爾公墓,距離茶花女瑪麗.杜普萊西的香塚僅僅一百公尺。



      這也許是小仲馬最後的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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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 他 著 作
    1. 茶花女(小仲馬成名代表作)
    2. 《茶花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