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是個怪物,因為我依然對這世界懷有希望。」
暗黑系影評人馬欣首本雜文集。
看她撕痂般扯開所有幸福拼貼,
原來,整個世界都是一座正瘋魔的階級病院。
暗黑系影評人馬欣首本雜文集。
看她撕痂般扯開所有幸福拼貼,
原來,整個世界都是一座正瘋魔的階級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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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欣第一本深度解剖自我、洞穿社會的雜文專著,戳破隱埋於家族、校園、性別與社會的病態實況。
★回望成長以來走過的階級之路,透過頹靡妖異的破格筆觸,集結生命書寫、時論、深度書評與影評,完整俱現當代階級眾生相。
李明璁、李取中、李屏瑤、祁立峰、紀大偉、馬世芳、徐佳瑩、陳雪、陳珊妮、陳建騏、陳德政、張硯拓、五月天瑪莎、雷光夏、楊雅?、鄧九雲、鄭宜農、膝關節、謝盈萱??????? 各界好評推薦(依姓氏筆劃排序)
她是踩在流冰上、穴居黑暗裡的文字拾荒者,
不追逐合諧,著迷現世安好下的血腥氣味。
那些關於階級的事她從不避諱;
畢竟看穿了才好應付,說破了才教人安心……
「階級是視野死角,誰看誰都妄求、誰比誰都自賤。只有製造『羨慕』,才讓人像瞎子一樣,走向上層階級帶領的地方,鬼才知道那是哪裡,終究不是上層人待的地方。多麼奇妙啊,因為羨慕而產生的聰明,往往都是愚笨的,這不就是我們身處的當代嗎?」──馬欣
同樣一只歪掉的蝴蝶結,老師對窮女孩不耐說道「又是妳」,
換了個家境好的,卻是呵護至極,硬要調整至完美狀態。
同一輛校車駛過破落家屋與華美洋房,
女孩們一個個上車下車,小小心眼遂在車中蔓延開來……
輪到家族間的權衡角力,誰上了位咬住權勢,誰下了戲隱身離場,
她記下長輩打破男女階級往上爬,又再度被階級撂倒的身影。
而當同志情感在當代顯影,最大的拒斥來自父權社會的無法想像,種種藉口只是擦脂抹粉。
寫到從階級突圍的那些人,她深刻描繪香港風華,
記住了張國榮、梅艷芳不合時宜,卻如此絕美的凝眸身姿;
跟著椎名林檎妖魅歌吟,解開咒語、嗤咬掉文明,
讓心中爛泥滔滔湧出,原來我們皆有不振作的自由……
本書分作四輯:輯一「流冰上的童年:關於家的階級暗湧」書寫作者成長經驗、家族變遷中所經歷的階級樣貌;輯二「撕不掉的另類魔咒:身體與性別的階級戰爭」探討性別自主、同性戀情,以及女性面對自我身體與社會期待的多重困境;輯三「我們真的面對霸凌了嗎:階級下的人性之惡」深刻描繪強勢與弱勢,階級內的種種欺壓,以及人們面對自身夢想的無力;輯四「貧脊中各自妖異:試圖衝破階級的那些人」則透過張國榮、椎名林檎、是枝欲和等人物描寫,於階級藩籬之外尋找自由的可能;輯五「黑暗前的殘響:文字與影像的階級展演」透過作者觀影、閱讀經驗,分享種種生命思辨。馬欣華麗又蒼涼的筆觸,試圖鑽探階級、翻轉階級;丟下一個個你我無法迴避的永恆命題。步步為營的人生就怕自階級骨架跌落,而我們該如何生存?又如何拾回碎散的靈魂?
◎ 名人推薦語:
「看過無數電影聽過無數音樂,會發現自己匍匐而來的這段人生,原來竟是至今最為荒謬費解的一個怪奇文本。感謝馬欣奮力投出的這記直球,既無閃躲也沒取巧,勝負的定義已被改寫,因為勇敢、不羈,所以超越、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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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璁(社會學家、作家)
「尼采言『當你長久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但當那深淵的黑如同白晝般的光亮,抑或那沉化作空氣般的吞吐時,身處在這世界中的我們,又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在凝視著深淵?於是馬欣透過文字讓深淵來凝視你,同時提醒著我們,這句話的前半是『與怪物戰鬥的人,應當小心自己不要成為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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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取中(《大誌雜誌》、《The Affairs 週刊編集》總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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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了馬欣影評才知道她這個作家,邊看邊想這何止影評,更像質地純粹、體貼人心的散文,如今才有幸讀到她的《階級病院》。馬欣的文字有種獨特聲腔,淡淡說出極愛極痛,熾熱轇轕的光景。就像她的『流冰』意象。冽冽冷冷、底下卻是鮮烈熱情。每個人都是一座浮島,都像一塊流冰,沒法溶解成海水,也回不去原本的冰層。魑魅搏人,世情消磨,只能這麼漂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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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立峰(作家、中興大學中文系副教授)
「馬欣說話的聲音很細,臉上總掛著『外頭處處是陷阱所以要小心!』溫室花朵的表情,不像讀她文章時,字裡行間盡是豁出去的篤定。在我心目中她是輛在文字裡衝撞的跑車,零到一百之間的距離緊密到已經分不清是靜止還是疾行、是黑是白、是淡然、還是悲傷,只看到整本……一頁頁的煞車痕,情感濃度之高,觸目驚心。
從《階級病院》,看見她心中如履薄冰的世界原來不只有腳下踩著的天寒地凍,更多的是胸懷裡無限滿載的細膩情意,輻射般投向人心的能量太熱太重,釀造著時事以及專屬於自己的史詩。這杯美酒,我喝得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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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佳瑩(創作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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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馬欣的讀者,她自在出入於各種寫作題材的功力,總是教我敬佩,而且,她是一位這麼知道節制的,把自己的ego掩藏在文脈中的書寫者。《階級病院》所收集的文章,是馬欣多年來第一次比較明確地談到自己,她在回憶的暗室裡,反覆沖洗出一個早熟少女的身影。
保守的教會女中、餐桌旁的家族角力,她像《海灘的一天》裡那個離家前的女孩,隔著一塊毛玻璃,觀察著、窺視著,也丈量著那病態的校園戰場,以及偽善的大人世界。當時站在玻璃後面張著冷靜的眼,覺得自己『不成形狀』的女孩,正是後來我們知曉的,作家馬欣的原型。」
——陳德政(作家)
「多年來閱讀馬欣的文字,總感覺她的寫字桌旁有一扇小門,裡面藏著各種幽魂與哀傷,不時會衝出來在紙上留下字跡。那是被她封印的,關於世界的真相吧!所以這一回,我真高興看到她終於打開門,直接走進去了。關於幸福的空缺,性別的面具,霸凌者的模糊臉孔,甚至體制的沉默殺人,看她直面這一切,過癮又心疼,又隱約知道:這才是讓她覺得安適的地方。雖然名之為病院,亦即是各種苦痛、異常聚集的地方,但傷口就是要通風,才能夠好好地結痂,乾燥,風化。走完這一遭,她是不是好些了呢?
至少身為讀者的我,真的覺得強壯一些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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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硯拓(影評人、釀電影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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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終於摘下了它歡愉的面具,那些當你還未意識到之前即已發生的階級傾斜。所有的孩童都必須奮力生長,或選擇性遺忘。一直到某個年紀之後,馬欣重新喚起了它們。恍然大悟之後你明白:原來在那麼幼小艱困的時光裡,如果曾擁有一本書,或僅僅是一個人的理解,那是多?幸運,也是少數可以在幽暗中保護自己的事。謝謝馬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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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光夏(音樂創作者)
「馬欣說過,每個人的天堂或許就是對別人的一點善意。宇宙萬物都是共生並存的,有了天堂的人肯定走過了地獄,而每個人的地獄都不一樣。我一直好奇馬欣經過什麼樣的地獄,讓她的筆鋒像手術刀。劃開皮膚,不需麻醉也不會疼痛,你立刻看清裡面潰爛壞死的組織細胞,還來不及哭喊她已幫你輕輕關上傷口,像魔術一樣。告訴你,沒關係,知道就好。請充滿善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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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九雲(演員、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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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世代更迭,在各種思想上除舊佈新,『階級』確實依然存在於空氣與血液,只是後天上多了更多改變位階的可能。像馬欣這樣去抽絲剝繭世界每一角落階級之痕的人,實在是非常勇敢。畢竟,憤怒悲傷都是赤裸,而階級裡的眼光,即使邪惡了也鮮少自知。於是在閱讀這本書的同時,或許讀者們都被迫檢視了自身也不一定。最後可能沒有誰特別清高,但如果能發現自己內心掩藏的情感比想像中不孤獨一些,那其實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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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宜農(創作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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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欣老師的文字,像是捨生取義的烈士,像是照見啟示的先知,在你試圖放棄,準備把自己塞進妥協的舒適圈裡,她總有辦法點醒我們這些不合期待的怪胎女孩們,然後靈魂能再次被啟動、被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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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盈萱(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