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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的記憶

松鼠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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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3232629
楊明
聯合文學
2018年7月09日
93.00  元
HK$ 74.4  






ISBN:9789863232629
  • 叢書系列:聯合文叢
  • 規格:平裝 / 226頁 / 25k正
    聯合文叢


  • 文學小說 > 華文創作 > 小說

















    ?「每天遇見的自己,你曾經傾聽過她的聲音嗎?」



      愛或不愛在這裡,生活在這裡

      各擁各自祕密

      不可言說,不能言說




      「松鼠埋下的松果,記得的成為食物,不記得的長成大樹,那些我們記得與不記得發生了與來不及發生的種種,則形成如今的自己。」楊明最新短篇小說集,揭開九扇窗格,收納九種人間景致。



      小說家楊明以針筆般細巧的視線,去編造與探訪,去動搖或布置大俗世裡的小瑣碎,這裡頭,有人性中最耽好,同時也最深邃不可解的諸般矛盾。尾隨她的筆觸,逡繞芸芸萬眾千屋之中,我們徐徐踏入了看似無波瀾的荒境,我們在一條條街衢上踟躕流連,去貼壁竊聞,去撩撥那些窗帘,查探這些燈影,於是更清楚了,種種無目的也無處脫身,故而不得不淪溺隱埋在日常的人心之中的,種種細淡的幽影與光明。

    ?


     





    足音

    松鼠的記憶

    暮雪

    小姨

    年頭

    後來

    如果明天遇見你

    雙生

    我在你身邊



    後記 遇見藍花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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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遇見藍花楹




      沿海邊公路走,水泥步道上散落著紫色的花,花朵的形狀有點像紫鈴藤,筒狀花朵一端收起一端張開柔軟的花瓣,但紫鈴藤的紫帶著一點粉,而步道上的落花則是淺紫色中微微透出一點藍。



      紫色是一種特別的顏色,有好多深深淺淺不同的層次,小時候一度迷上紫色,可是童裝中似乎更常見到鵝黃、粉紅、海藍、大紅等顏色,於是和媽媽逛布店時,在我的建議慫恿下媽媽選了一塊紫色的布料,裁製了那一季的夏衣,衣服的質料通風吸汗,搭配了花邊縫製了無袖連衣裙和寬鬆的娃娃裝,穿起來自在舒適,但是那紫色卻夢幻迷離,於是夏衣溫柔地擺盪於虛實之間。



      步道上的落花還不算多,可能是清潔人員掃走了,步道旁的草坪上落花密布,像是一塊美麗的織花地毯,看見了落花,卻沒看見未落的花開在哪,心裡疑惑,難道是枝頭花已落盡?所以我張望遍尋不著。



      隔了數日,我從海邊沙灘散步回來,走在公路的另一側,看見了那棵約莫四層樓高的樹,滿樹紫色的花,為什麼我從樹下經過時反而沒看到呢?是抬頭張望時花朵被葉片遮擋住了嗎?還是逆光的緣故?從遠方看,花朵滿布枝頭,顯然花是開在樹的最外層。後來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那是Jacaranda,藍花楹,和紫鈴藤同是紫葳科,藍花楹源自中南美洲,在墨西哥當藍花楹開花象徵著春天降臨。



      有時候有些事物需要一點距離才能看得清楚。



      我在香港的日子規律分明,上課的時候,讀書的時候,寫作的時候,填補在這些占據了較大區塊時間之外的還有散步、購物。散步時腦裡想著不同的事,這些或者曲折的情節或者清麗的畫面或者擾嚷的心緒,後來可能以不同的方式寫進了我的小說。收錄在《松鼠的記憶》這本小說集裡的小說,一部分是來香港之後寫的,一部分是還在杭州時寫的,說到底都是異鄉之作,前後跨了七個年頭。香港寫的有〈足音〉裡躑躅寂寞的狐狸狗和失去同學轉換著別人話語的翻譯作家,〈松鼠的記憶〉裡長成大樹沒被尋找出來的松果和忘記了部分情人不想結婚的男人,〈暮雪〉裡從未年輕過的蒼老歲月以及亂世遷徙整個變樣的人生,默默地在筆電裡浸染醃漬出揉雜安靜和憂愁的味道;喧騰熱鬧、活力充沛的〈小姨〉是我剛來香港時寫的,那時住在另一處海濱,屋宇在山坡上,出門時是下坡腳步特別快,回家時就略顯滯重,而小說裡已屆中年依然興致盎然愛戀的小姨就在某個黃昏與我一同行走在坡道上,她的風風火火讓人炫目;〈雙生〉則是聽人說起多年前一件送養女嬰的事,當時就有了觸動,但是三年後才真正完成的故事。



      〈年頭〉、〈後來〉、〈我在你身邊〉和〈如果明天遇見你〉寫得早些。大約五、六年前,有一位來自山裡的年輕學生和我說,來到大城市讀大學,親戚師長紛紛叮囑她畢業後別再回到山裡,我不時想起她說的話,腦子裡也浮現了那歲月悠緩的山村,完成了〈年頭〉;有一年夏天我去了她說的那座大山裡的山城,想起小時候曾經羨慕隨車剪票員每日坐在車窗邊的工作,於是寫下〈後來〉,而構思〈後來〉時,隨意乘車逛山城,樹梢枝椏擦過車頂,〈我在你身邊〉的故事突然出現;〈如果明天遇見你〉構思過程瑣碎些也日常些,往返於超市的路途,穿梭貨架和冷藏櫃之間,偶遇相識的年輕男女沒有愛戀,卻親密相伴過,成為此後人生裡一段珍貴且唯一的記憶。



      上課時,我曾經這樣說:小說裡的人物有時候不是作者塑造的,是作者遇見的,他們出現在腦子裡,然後走了出來,發展成一個故事。臺下坐著的年輕女孩眼睛一亮,隨即點了點頭,她寫過小說,我想,所以我們都懂。在香港的海濱與大樓縫隙,在杭州的湖光山色與垂枝海棠間,我遇見了一個又一個故事,沒法放下的心結,跨不過去的暗渠,看似鬆軟其實尖刻的記憶,對街看到的藍花楹和步道上的落花出自同一棵樹,遇見時的印象卻不相同,每天遇見的自己,你曾經傾聽過她的聲音嗎?



      松鼠埋下的松果,記得的成為食物,不記得的長成大樹,那些我們記得與不記得發生了與來不及發生的種種,則形成如今的自己。感謝昭翡和琳森,沒有他們的付出,這本書將無法出現在你的手上,當然也謝謝你,經過你的閱讀,讓這些故事得以開出各式花朵,藍花楹和紫鈴藤雖然同屬紫葳科,但前者可以長成大樹,後者卻是藤狀灌木,不同型態的美麗,正是這個世界所需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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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