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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溪之歌(二版)

野溪之歌(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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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9533515
李潼
小兵
2017年9月15日
67.00  元
HK$ 53.6  






ISBN:9789869533515
  • 叢書系列:小兵閱讀快車
  • 規格:平裝 / 144頁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小兵閱讀快車


  • 童書/青少年文學 > 兒童故事/小說 > 溫馨勵志











      李潼被譽為臺灣少年小說第一人,本書為他所創作的短篇少年小說。故事敘述阿健和小杰目睹了一樁校園霸凌事件,幾個自稱是跆拳道高手的高年級學生竟勒索中年級的同學,搶他們的錢。於是阿健和小杰挺身而出,不但制止,還感化了他們。最終,大家一同前往小杰大表哥開創的農場,幫忙清運河床,搬運石塊,整治附近的野溪,方才明白:原來,人的偏差行為和野溪一樣,都需要疏導開通,洗滌淨化啊!



    得獎與推薦記錄



      ◆新聞局中小學生優良課外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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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鬥山開墾農莊 17

    勒索•目擊證人 37

    與斯文的跆拳教練對話 57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69

    黑白對決 87

    野溪訓練營 103

    附錄一:《野溪之歌》想一想 134

    附錄二:《野溪之歌》導讀 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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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序(代)



    我的二哥——李潼




      幼年的李潼——安安趕雞



      李潼,原名賴西安,出生於民國四十二年的花蓮。他出生時體重高達七臺斤(相當於四二○○公克)。這個身量,即使與今日偶見報端的巨嬰相較,也不遑多讓,何況是五十年代初期的東部地區。



      當時花蓮經濟才剛起步,社會整體生活水準明顯落後於臺灣西部;各類資源俱嫌不足,部分民眾甚至時有營養不良之憂。父母不過升斗小民,儘管不至「弔鼎」(斷炊)的地步,平時衣食亦僅堪溫飽而已。母親懷孕期間,既不曾也無多餘財力額外進補,因此,他這個超級重量兒的誕生,當時簡直成了一樁轟動地方的奇聞。



      他出生不到一個小時,「承蒙」那些平日對於路邊消息一向熱心廣播的鄰居媽媽,家裡的客廳立刻聚集了一堆鄰里老少。祖父大概頗覺自豪,另方面或許也因為「不忍」使好奇的賀客失望,於是在產婆為他沐浴襁褓之後,立即拿了一桿秤,鄭重其事的將他吊在秤勾上秤量一番。當秤錘往桿尾漸次移動時,圍觀的鄰居無不屏氣凝神、睜大雙眼,靜候結果。當祖父阿添伯顧盼眾人,大聲喊出「七斤」的時候,現場立即齊聲爆出一片「哇」的巨響。



      李潼從小就長得圓臉大耳,一副不可愛不收錢的模樣,加上嘴巴又甜;「伯公仔、阿婆、阿伯、阿姨……」這些窩心的稱呼,時時掛在嘴上。透過他稚嫩的嗓音,尤其討喜。所以,儘管當時父母極少幫他買零嘴,但是他的「進口貨」卻始終不虞斷絕。祖母對於這個次孫,也頗有偏寵之疑。



      當時祖父母和父母分炊各爨,卻常在用餐時間,從兄姐之間,獨獨把他接到前廳,享用一般小孩終年難得一嚐的煎魚、蒸肉等佳餚,上列種種特殊待遇,自然使得他的身材「傲視同儕」,身量始終居高不下。對於這個長相福態的兒子,母親十分自得,不但特別為他親手裁製了一套筆挺的中山裝,甚至還為他量身訂做了一套西服。李潼本就肩寬胸厚,穿上這兩款服裝,更為體面。



      當時麥寮拱樂社歌仔戲團時常巡迴到花蓮公演,其中一齣戲碼叫做「安安趕雞」,由當時才三、四歲的歌仔戲名旦許秀年反串劇中的「小安安」。李潼當時的長相,據說與許小姐的扮相頗有幾分相似,於是家中長輩便取來一段小竹竿,用柴刀把竿頭剖成輻射狀的「雞撢」,交給李潼,也要他去趕雞。當時的李潼雖然不像後來那般思考獨立、特多意見,但「愛現」的特質倒已初露端倪。於是只見李潼一路前行,見雞就趕,連擋路的狗兒也無一倖免。一趟下來,鬧得雞飛狗跳,大人小孩則一路隨行,看到「精采」鏡頭,甚至拍掌大笑,如同看戲。



      到了五、六歲,母親又再接了幾戶有錢人家的洗衣工作之後,力排眾議,送他去信義禮拜堂附設的信義幼稚園就讀。以當時的生活水平而言,上幼稚園幾乎等於「奢舉」。在他所居住的巷弄裡,他是唯一上幼稚園的小孩,羨煞鄰家父母及他們的孩子,更莫說在幼稚園裡,既有餅乾可吃,還有牛奶可喝哩!(多少人連牛奶長什麼樣子都未見過。)可惜這段黃金歲月不過一載,就匆匆結束了。



      人生初體驗——上小學



      上小學的頭一天,母親一大早就起床了,心情簡直比李潼還興奮,刻意為他仔細梳洗一番,著上前幾天才購買的新衣、新鞋及新帽,跨上腳踏車,載著他直奔中正國小。



      母親把他送進教室後,就站在走廊上,倚著窗戶,陪他等候老師來唱名、別上名牌,正式成為小學生。李潼坐在座位上,不斷回頭張望窗外的母親,眼光裡充滿了惶惑與不安,母親卻只是不停的指著站在臺上的老師,示意要他專心。當老師唸到他的名字,他勉強從座位起身,不安的搓著手,低下頭,沿著走道,怯怯走到老師面前,這一小段路,依然回頭看了媽媽不止三次,等到他別好名牌,回到自己的座位時,母親就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在他又回頭時,再一次指指臺前的老師,示意他要專心。



      誰知道,母親騎著腳踏車才回到家中不久,一轉頭,卻見李潼也已氣喘吁吁的站在門檻邊了。母親一時之間還弄不清狀況,只覺得錯愕又好笑,一把將他抓過來,劈頭就問:「你納ㄟ走轉來?」



      「人會驚啦!」李潼哭喪著臉說。



      「驚啥?」母親厲聲責罵:「老師甘會甲你吃去?」李潼卻執意不肯回校,母親於是不再跟他「一句來,一句去」,立刻將他抓上腳踏車的橫桿,又把他送回學校。



      回到教室,母親費盡脣舌,才用破碎的國語向那位外省老師解釋清楚李潼逃學的原因,而那位外省老師同樣也以有限的臺語詞彙安慰母親,意思大概是「第一天上小學的孩子,不習慣學校的氣氛是十分正常的。」李潼自始至終不發一語,只是低著頭,走回自己的座位。



      母親向老師一迭聲的陪完不是,又在走廊上旁聽了一會兒才離開。原以為經過嚴厲的警告之後,李潼會比較安分些,不料,等她回到家中,大氣還沒喘定,李潼竟又出現在面前了。這一回,母親連問都懶得問,立刻把他全身上下扒個精光,順手抓了一條麻繩,就把他雙手綁個死緊,吊掛在屋前的榕樹下。



      試想一個從小乖巧又受盡寵愛的孩子,如今遭受這種形同示眾的羞辱,心中該是何等驚駭委屈,李潼自是放聲大哭。不哭還好,這一哭,或許還不至於驚天地、泣鬼神,但至少已經足廣招徠了。霎時間,鄰居的男女老幼紛紛前來關切,真可謂觀者如堵,這一下,李潼更加難堪,哭聲也就更大了。有些平時特別疼惜李潼的大人,向母親說情,母親偏就不肯鬆綁。母親向有名言:「頂茨教仔下茨乖。」意思等同於「殺雞儆猴」,此刻算是親身實踐了。李潼的「刑期」,前後歷時約三十分鐘有餘,直到祖父母聞訊匆匆從街上趕回,才得解除。祖父母把哭得死去活來的李潼從樹上解救下來時,他已涕泗縱橫,眉目不分了。



      隔天一早,母親再度以腳踏車送他去上學。



      雖然前一天已施嚴刑,母親還是不大放心。不但離家前耳提面命(其實是嚴厲警告)一番;離開教室前還一再叮囑,甚至已經跨上腳踏車了,還不忘幾度回頭,以嚴峻的眼神、以及做出鞭笞狀的食指,警告站在走廊目送的李潼。其後,直到高中畢業之前,李潼果然一次也不曾(或應說不敢)再逃學了。雖說體罰教育不足為訓,不過,就李潼的事例來看,顯然仍有一定功效。



      上了小學的李潼,初期所表現的安靜,相較於他學前時期的活潑,簡直判若兩人。不知道是否因為逃學被母親赤身裸體吊在樹上羞辱的心理陰影尚未完全消除,還是對於陌生環境的適應較慢,無論對於老師或同學,他都有幾分戒慎恐懼的神情。上課的時候,既不舉手發問、也不主動回答詢問;下課的時候,同樣不熱中參與同學的遊戲,總是背著手,安靜的做「場邊觀」。(對於曾和李潼相處過的友人、或只是聽過他的演講、見識過他的發言氣勢的讀者,大概都很難想像他在小學時,曾有過這樣怯生生的模樣吧。)不妨試著想像:一個身材胖壯的兒童,在三五成群,互相打鬧嬉逐的小團體之間逡巡,像不像一位視察員工勤惰的老闆?於是,不久他「老闆」的別號,也就不脛而走了。



      閱讀及寫作的啟蒙期



      升上中年級以後,班導孫鍾央老師,對於這個功課平平、個性也稍嫌沉默,卻極為討人喜歡的孩子,可說疼愛有加。那時,動輒訴諸體罰的管教方式尚未明令廢除,然而,善於察言觀色的李潼,卻極少挨打,即使偶或不免犯錯,多半也只遭口頭訓誡而已,由此一點,孫老師對他的偏愛即可想見。



      擔任李潼高年級班導的林宗順老師,雖然專擅兒童珠心算的指導,依舊發現了李潼已逐漸顯露的文學才華。有一次,還特別把他喚到跟前,對他說:「你的作文寫得很不錯,以後也許可以朝寫作的方向去發展。」這段鼓勵的話語,儘管是許多老師的尋常鼓勵,卻在李潼心中播下了一顆種子。李潼從此更勤於閱讀課外讀物,作文時也格外用心。



      那時,祖父除了以買賣草編的鹽袋營生,閒暇時,也時常帶回整捆的舊書,以及過期的報章雜誌做資源回收。李潼常常利用放學回家之後,在這些東西轉賣出去之前,先行拆開,逐本翻閱,把那些可讀性較高的讀物「攔截」下來,再把剩餘的書報綑紮回去,然後就躺臥於成堆的草袋上,就著午后的天光,盡情享受他樂在閱讀的悠閒時光。所以,儘管那時以家境來說,父母並無餘錢購買所謂的課外讀物,可是他的精神食糧卻從來不虞匱乏。



      林鍾隆先生的少年小說《阿輝的心》以及林良先生時常發表於國語日報的散文,甚至「看圖說話」,都是當時他所發現的文學寶藏。其中《阿輝的心》對於他的影響尤其深遠,書中的情節與人物,不但深深吸引了他,也啟蒙了他對少年小說的認知,更引發了他對少年小說的濃厚興趣,歷幾十餘載而初心不改!後來李潼和兩位林先生相繼都成了文友,文學因緣可謂奇妙。


    賴南海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