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在完成台灣的課程後即返回美國,但是三年後,我接受淡江大學的邀請,返回台灣教書。一九七九年我返回美國並與另一位作者共筆,出版了我的第二本專著《兩個中國的糾葛》(A Matter of Two Chinas)。我開始對美國的對中和對台政策產生濃厚的興趣;與此同時,華盛頓與台灣斷交,並把大使館遷至北京。然而,美國國會採取行動──推出《台灣關係法》——透過立法確保美國和台灣能繼續保持有意義的外交往來。在這本書中,我試著討論此一情勢可能會如何發展。
一九八四年,我和來自台灣的學者陳博中(George Chen)共同撰寫《台灣的選舉:中華民國的政治發展和民主化》(Taiwan’s Elections: Political Development and Democratization in the Republic of China),並在書中討論台灣民主的早期發展。一九八八年,我繼續寫了《無聲的革命:台灣的政治發展》(A Silent Revolution: Political Development in Taiwan)。兩年後,我完成了《台灣:民族國家或省分?》(Taiwan: Nation-State or Province?)並交付出版社發行。我在書中討論台灣的地理環境、歷史、社會、經濟、政治、外交和國防政策等,並試著回答一個「大哉問」:究竟台灣是個國家,還是中國領土的一部分?由於該書廣受好評,因此出版社希望我能推出再版。出版社之後向我透露,在一系列談論台灣的英文書籍當中,《台灣:民族國家或省分?》是第一本再版的專著。其第六版於二○一三年問世。
一九九一年,我完成了《中國外交:華盛頓-台北-北京》(China Diplomacy: The Washington-Taipei-Beijing Triangle)。我在書中回顧那些支撐美國對中暨對台政策的官方文件,並試圖說明這些文件產生的背景和過程,以及其代表的意義為何。一九九二年,某間頗負盛名的出版社請我執筆《台灣歷史字典》(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Taiwan),作為其國別系列叢書的一部分。我應邀執筆,並於隔年出版。我也陸續更新此書的內容,並於二○一五年推出最新的第四版。
興趣驅使我持續就台灣的民主發展和兩岸關係筆耕不懈──
曾於一九九七年前每年固定出版一本專書。一九九七年,台灣政府授予我國際交流獎(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Award)的殊榮。我偕同妻兒赴台北領獎,並順便參加國慶大典,與李登輝總統和其他政府高層見面。在世紀之交時,我寫了《台灣的政治奇蹟》(The Taiwan Political Miracle)和《當台灣面向新世紀:政治和外交事務文集》(As Taiwan Approaches the New Millennium: Essay on Politics and Foreign Affairs),並再版了《台灣:民族國家或省分?》一書。
兩岸關係在陳水扁於二○○○年上任後更是急轉直下。在中共眼裡,陳水扁和民進黨代表「分離主義份子」,他們不僅刻意觸怒中共高層,同時也威脅把美國捲入兩岸的爭端——某種程度上猶如一九五○年代在金門和馬祖一觸即發的準戰爭。二○○二年,我主編了《風雨下的台灣:陳水扁政府文集》(Taiwan in Troubled Times: Essays on the Chen Shui-bian Presidency),並在書中診斷當時冷若冰霜的兩岸關係。我也在隔年出版《鞏固台灣民主》(Consolidating Taiwan’s Democracy)一書。
二○○六年,我出版了《飛彈、政客與祕密外交:台灣問題專家三十年的深度觀察》(Playing with Fire: The Looming War with China over Taiwan),並在書中回顧一九九五到九六台海危機及其後續效應。當時美中明顯具備開戰的要素,唯獨欠缺點燃台海戰火的東風。事實上,台灣海峽被喻為全球情勢最緊張的熱點。雖然危機的狂瀾終究退去,但暗潮依然在台海的深處流動——下一場危機很有可能更驚心動魄。
我在二○一○年出版了《審視台灣民主:陳水扁時期以來的政治發展》(Taiwan’s Democracy on Trial: Political Change During the Chen Shui-bian Era and Beyond)和《國民黨重拾權柄》(The KMT Returns to Power),並於二○一三和二○一五年接連再版了《台灣:民族國家或省分?》和《台灣歷史字典》。近年,我把心力分散在專著、期刊論文和部落格文章上,討論二○一四和二○一六年的選舉和當下的政治氛圍。我目前正在撰寫一本關於民進黨於二○一六年重新執政的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