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民國三大文妖”的誤讀,一直持續至今依然存在。他們曾經光芒四射的思想,在歷史的珍寶庫中瀕于泯滅;他們那些散發異彩的學術著作,封存在故紙堆中蒙滿了灰塵。
時間的年輪運行到了21世紀,社會的寬容尺度大幅度提高了,性不再是千夫指的罪孽,討論性學似乎也開始變得時髦起來。對于淹沒在歷史深處的先行者,人們開始投注了更多的目光。張競生的性學著作正在開禁解凍,其描寫個人性史情史的隨筆集《浮生漫談》在書店里熱銷,以往的誤讀不斷得到糾正;劉海粟則比張競生幸運許多,他的大師位置,很早就得到了社會的承認,估計這與他從事美術有關——盡管人們在“大師”前往往要加上“叛逆”二字,稱他是“叛逆大師”;而就在前不久,東方衛視制作的專題片《大師黎錦暉》首次熱播,即引起了社會的強烈反響,人們傳頌上世紀二三十年代便已如雷貫耳的那個名字,哼唱著那些膾炙人口的童謠和愛情歌曲,感嘆唏噓不已。
終于,我們有了機會,對三位聲名狼藉的大師作客觀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