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北市人。一九七七年三月出生。視覺藝術與文字工作者。關於藝術的論述散見台灣、法國、中國大陸等地刊物。繪畫個展於臺北,並聯展於法國、義大利、烏克蘭、喬治亞等地文化機構與美術館。著有文集《室內靜物.窗外風景》(印刻)及手工書《Ce qui me fait signe》,並策劃《印刻文學生活誌》昆德拉、富恩特斯專輯。
噢——阿拉巴爾,該怎樣命名您在它底下前行的那顆星星?馬克思、反馬克思、托克維(Tocqueville)、沙特、曼德拉、布希?沒有比大歷史的黑手黨對您而言更無關痛癢的了。守護您的星叫塞萬提斯。有一天,您曾莊嚴地對蒼天舉手,圍繞著您的群眾(擁馬克思的群眾或反馬克思的群眾?管他去的……)以為聽見迷人的失當言論,哄堂大笑(但您清楚知道:只有在我們最嚴肅的時候我們才能成功引人發笑)。而後,藉由最清明的荒誕無意義,您在《金剛的女兒》(La fille de King Kong )——我最近讀到的您的著作中——闡述了同樣的願望。這是一本遊戲小說(romanjeu),而每一種遊戲,足球、橄欖球、跳棋,都是一座在形式上完美規劃的規則的監獄。與棋手相反,藝術家同時是囚犯也是監獄的設計者,他們為自己創造出只屬於自己的規範。《金剛的女兒》:五十個章節(每章從不超過三頁)包括了:1.關於主角背景的片段;2.主角對塞萬提斯的追念(從不超過一個段落);3.一或兩句諺語(譬如《唐吉訶德》中桑丘說的那些諺語),以及4.每章以一個晦澀難懂的句子做結。遊戲是危險的:有警語,也有如此淵博、如此嚴格、萬分清明,以致把我們都煩擾窒死的寫作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