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生於英國切爾頓罕,著作頗豐,包括四本小說、一本關於約翰.伯格的評論研究:《說故事的方式》(Ways of Telling)、一本論文集:《盎格魯英國人的意見》(Anglo-English Attitudes),以及六本無法歸類的作品:《然而,很美》(But Beautiful,獲1992年毛姆獎,麥田出版)、《錯失的索穆河》(The Missing of the Somme)、《出於純粹的狂熱》(Out of Sheer Rage,入圍美國國家書評獎)、《給懶得做瑜珈之人的瑜珈》(Yoga for People Who Can’t Be Bothered to Do It,獲2004年史密斯最佳旅遊書獎)、《持續進行的瞬間》(The Ongoing Moment),以及討論塔可夫斯基經典名作的《潛行者:關於一部前往房間之旅的電影》(Zona: A Book About a Film About a Journey to a Room)。他定期為《衛報》、《新政治家》等主流報刊撰稿。現居倫敦,但大部分時候希望自己住在舊金山。
許多投身學術研究的人都知道,清理資料是建立藝術批評的第一個難關,接著從荒煙蔓草中尋找一條相對明晰的詮釋之路,則是第二個難關(當然這條路有沒有創造性的風景是非常重要的事)。事實上還有第三個難關,就是用準確又不失優美的文字表現。但因為太多人做不到這點,所以常常有些學者就乾脆否定這個關卡的存在。代爾本身就是D. H. 勞倫斯的知名研究學者,他的《出於純粹的狂熱》(Out of Sheer Rage)就是將論文材料消化後以小說手法寫就的。而在《然而,很美》中,代爾以艾靈頓公爵(Duke Ellington)和哈利.卡尼(Harry Carney)開車到某個小鎮的旅程作為穿針引線的楔子,另一線以傳記小說手法讓眾樂手步向舞臺,逐一上場,彷彿一場獨奏與合奏穿插的競技。這樣勇於突破傳統藝評寫法的代爾,會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寫攝影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