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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埋葬的中國共產黨史:國民黨不提起的那些事,如何改變了中(華民)國的命運?

被埋葬的中國共產黨史:國民黨不提起的那些事,如何改變了中(華民)國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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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於1個工作天內出貨
9789866037887
譚璐美
潘承瑤
大是文化
2013年8月01日
100.00  元
HK$ 85  







叢書系列:Biz
規格:平裝 / 272頁 / 14.8*21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Biz


人文史地 > 中國史地 > 朝代史 > 民國















  這些事,改變了中華民國的命運,但國民黨政府從來不提,這些人,讓共產黨走上一條完全不同的路,卻埋葬了這段歷史:

  .國父孫中山創立國民黨,卻愛上共產主義,國父的太太宋慶齡站在共產黨那邊
  .五四運動哪算是白話文運動,重點是催生了共產黨
  .陳獨秀、譚平山的共產黨,為什麼成了毛澤東的?
  .國民黨的「清黨」豈止開除共產黨,而是大屠殺,連中共總書記之子都殺了
  .國民黨說「南昌暴動」,事實上是國共大戰,共產黨從此由運動走上建軍造反
  .國民黨剿共,驅趕共產黨展開「長征」,這反而幫了毛澤東?
  .抗日勝利,共軍趕赴香港,不為接收,反而讓英國繼續統治,周恩來圖謀什麼?
 
  我們今天的處境,以及「兩岸三地」的形成,來自多年前的這段歷史,但,沒人教過。

  本書是中國共產黨創始人譚平山家族後人譚璐美訪談整理的口述歷史,口述者是中國共產黨「高明三譚」之一的譚天度。他們在中國官員「陪同」(監視)的情況下,明察暗訪,留下這些珍貴的歷史翻案事實。

  .共產黨的創始人是陳獨秀,為什麼會被開除黨籍?誰能開除創黨人?
  .先有了共產黨員,才誕生了中國共產黨,為什麼會這樣?
  .國父創建國民黨,卻相信了共產主義,還讓共產黨員以共黨身分加入國民黨
  .國民黨本來聯俄「容共」,後來變成「分共」,乃至於走向「反共」的歷史祕密
  .譚平山是南昌起義(暴動)後的委員會主席,為何我們從沒聽過此人?
  .陳獨秀、譚平山的知識分子共產黨,如何成為李立三的工人共產黨,又怎麼成了毛澤東的農民共產黨?中國共產黨的演化,蔣介石扮演什麼角色?
  .陳獨秀當黨魁,譚平山當中華民國農業部長時,毛澤東的地位還很低
  .國父創立中華革命黨,怎麼後來譚平山又創立一次中華革命黨?
  .蔣介石自導自演中山艦事件,從此國民黨成了他唯我獨尊
  .共產黨被國民黨軍隊圍困在江西山區,打不死滅不掉還進出自如,因為有秘道
  .日本軍打下來的城市,怎麼會都成了共產黨的地盤?
  .毛澤東建國的時候,譚平山配合毛主席演了哪齣戲?幫助他統一天下
  .譚天度參與的香港工作,讓抗戰勝利時的共英談判,英國全盤讓步
  .譚天度的太太區夢覺一直是中共中央三大女傑之一,怎麼會失蹤十四年?
  .中共因為南昌起義建軍,終於奪取天下,為什麼毛澤東在文革的時候,對於南昌起義的參與夥伴百般迫害?

  這些歷史,國民黨不提、被中國共產黨埋葬,
  卻形成如今台灣、大陸與香港的政治現實!

  這是一位百歲老人的回顧,一段決定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命運的歷史祕密,本書都將一一揭開!

作者簡介

譚璐美

  1950年出生於東京。本籍中國廣東省高明縣。日本慶應義塾大學文學系畢業。曾任慶應義塾大學講師、中國廣東省中山大學講師,後來從事寫作。著有《遙遠的廣州》(六興出版)、《江青嫉視的女人──中國的第一夫人王光美的一生》(NHK出版)、《創立中國共產黨的十三個人》、《鴉片的中國史》、《日中百年的群像 革命尚未成功》(以上皆新潮社出版),及其他多本著作。

譯者簡介

潘承瑤

  輔仁大學日文系畢業。愛玩文字,人海浮沉滄海之一粟。曾任兼職譯者,閒暇時喜歡看電影、讀小說、最近開始接觸水族的世界。期望能以文字傳遞新的想法與感動。



推薦序 官方正史多寫神話,外史更能一窺真相
作者序 聖賢皆寂寞,勝者留其名

序章 廣東派的共產黨,怎麼變成毛澤東的
絕不洩漏車上的談話內容,請放心」/國父發動革命,自己沒開過一槍/二老敘舊,十五個外
人作陪/我稱他叔公,他稱我堂姑 /先有共產主義小組,才有共產黨 /都收復台灣了,為何
不收復香港?

第一章 五四運動,陳獨秀與廣東共產黨
從辛亥革命到五四運動/北大、五四、陳獨秀/五四與「二十一條要求」/廣東專出革命家/
五四運動,才不是白話文運動 /坤維高中,培育奇女子/以前的人辦報,不是為了八卦/
先有黨組織,才有共產黨 /不打發時間、不接受政黨支援 /陳炯明招攬陳獨秀 /
共產黨前身:「廣東共產主義小組」/夜校教育工人,也教階級鬥爭

第二章 歷史矛盾:誰才是中共創黨元老?
中國共產黨第一任書記——陳獨秀 /中國共產黨綱領?最高機密/譚平山、譚天度到底是不是
中共「創始人」? /還沒創黨就是共產黨人/為何周恩來是創黨元老,譚天度不是? /共產黨
、國民黨,曾是同一黨 /辛亥革命造就譚平山,毛澤東還旁邊站 /國民黨裡的共產黨團書記
/中山艦事件,蔣介石從此大權在握

第三章 譚平山因起義失勢,毛澤東因長征崛起
國民黨「清黨」,共產黨「起義」/陳獨秀的兒子也死於清黨 /為了求知,陳公博脫離了共產
黨 /遭史達林定罪的陳獨秀/八一建軍!共產黨南昌「起義」/共產黨搞革命,卻高舉「國民
黨」大旗 /會昌之戰,葉挺威震天下/南昌起義後,譚平山失勢/國民黨不斷追擊,周恩來
逃往香港 /「長征」造就了毛澤東

第四章 李立三的共黨,變成周恩來的香港
肅清:勝者對付敗者的拿手好戲 /李立三鬥垮譚平山 /明明是共產黨員,卻胸懷自由主義 /
李立三的極左路線,讓共產黨更加潰敗 /「南昌起義」─共產黨版辛亥革命 /據點移往香港,
設置「頭腦中樞中心」/拒絕重返共產黨,「再建」中華革命黨 /六條祕密路線,運送三種重要物件 /用人力運輸,連金塊都不會掉 /國民黨政府的南京監獄,有進無出 /西安事變後國共第二次「合作」

第五章 搞丟一個夢覺,還你一個陳新
師生戀夢覺,鐵軍成烈士/失蹤十四年的愛妻/第二次國共合作後,加入「東江縱隊 /東江縱隊
出任務,英國欠人情 /尾隨日軍,奪回領土並成立「蘇區」/搞丟一個夢覺,還你一個陳新
/荒唐的延安幹部

第六章 周恩來為何不奪回香港?
香港到底歸誰的?早到者勝 /英軍三百,東江縱隊一萬二,奪回香港!/占領香港?不如
利用香港 /我不討回香港,但你得答應我全部要求 /國共不知誰能勝出,香港且留中共後路
/周恩來,高明啊!

第七章 譚平山與毛澤東的最後一齣戲
「國家」可憑雙手創造出來,絕非無可動搖 /國民黨沒做的二五減租,共產黨做了 /譚平山,
共產黨籍的民主黨派/譚平山與毛澤東的合演一齣戲/義勇軍進行曲以及五星旗的意義
國民黨與共產黨,又開除又加入/文革質疑:南昌起義為何高舉國民黨大旗?/南昌之敗,
被淘汰的是廣東派 /姿態:文革時代勞改,依舊堅持用公筷/人去了,但歷史不會就此埋葬



推薦序

官方正史多寫神話,外史更能一窺真相

文/周志宇(建國中學退休歷史教師)

  「政府為團結抗日,允其(中共)所請,將陝北之殘共編為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旋改稱第十八集團軍),潛伏江南之殘共,編為新編第四軍(簡稱新四軍)。共軍改編後,初計三萬人,表面服從政府,暗中擴張勢力。羽毛既豐,故態復萌,竊據地盤,襲擊國軍。民國二十九年十月,軍事委員會命令新四軍調往江北,不惟不理,反而襲擊國軍……」

  這是舊版國立編譯館所編的《高級中學歷史教科書》第三冊中的描述。

  「中日戰爭以一九三七年七月的『盧溝橋事變』為開端全面爆發,日本軍以勢如破竹的態勢進攻;相對的,國民政府軍的最高司令官蔣介石卻只把共產黨軍送往前線,把國民黨軍部署在後方、努力保存勢力。儘管如此,懼於日本軍猛烈攻勢的國民黨軍卻喪失士氣,不斷出現戰前逃脫者,因此,日本軍十分輕鬆地掌握了廣大的區域。」

  這是本書第一八五頁的描述。

  內容看起來是完全相反的兩段文字,而海峽兩岸的華人,各自被迫相信其中之一。大家心中多半知道這些記載並非真相──至少不是全部的真相,現代中國關於國共之間的歷史,猶如迷濛濃霧中的景象,只有一些模糊的輪廓,似乎誰也說不清楚。

  其實,不止中國國民黨不談這些事,其中的許多部分,中國共產黨也不談。

  嚴格說來,本書不是一本書寫嚴謹的歷史著作,也並未解決很多問題,但是它很好看。好看的地方在於:在充滿了迷霧的歷史氛圍下,海峽兩岸的著作都充滿了意識形態,即使沒有刻意扭曲,卻也不至於誠實書寫,因此,每當有什麼「揭祕」、「真相」、「祕辛」,或者是大人物的書信、日記、傳記出版時,往往大受歡迎,而且,更令人覺得諷刺的地方在於,人們通常認為這些出版品的內容,比官方正史更可信。

  本書便具有這樣的特質。

  譚平山和譚天度在台灣的知名度極低,只有極少數研究現代史的學者,曾經在某些討論中國共產黨或國共衝突的著作中,看過這兩個名字,不過恐怕沒有人會認為他們有什麼特殊的歷史地位。這當然是受到傳統歷史著作觀念的影響所致,人們通常會相信,一個先知式的英雄,才是歷史發展的關鍵,他們的睿智與決心帶領人們走出災難、迎向光明——英明的蔣總統與偉大的毛主席,就曾在海峽兩岸長期扮演這個角色。當然,在偉大先知的領導下,會有一群忠誠的追隨者,於是就形成了大家熟悉的「歷史神話體系」,而這種神話,正是我們的正統歷史教科書中的基本架構,不止在中國如此,在其他國家或文化中,同樣如此。

  揭露歷史真相的,往往是小事件

  然而,真正推動歷史發展的,是無數的小人物及小事件,而這些「揭祕」、「真相」、「祕辛」之類的著作,所揭露的也正是這些小事件。當然其中有些想要推翻舊權威而另建新權威,例如近年來在中國出現關於周恩來、劉少奇等人的重新評價,甚至直接動搖了偉大毛主席的歷史地位。但藉著這些小小的事件,歷史的輪廓漸漸地變得清晰,我們也比以往更可能看到一些歷史的真相。

  譚平山和譚天度所代表的,是中國現代史上一個壯闊無比的救國運動,面對長期積弱的中國,面對清末以來從來未曾減削的苦難與恥辱,在各地都有這種知識青年奮起救國圖存,他們組織社團、發動宣傳、訓練演講員、介紹新思潮、聯絡有共同理想的同志共同努力。他們彼此的理念未必相同,手段亦各異其趣,但目標則是一致的。

  作者以宛如懸疑小說般的筆調,描述一群共產主義的信仰者,如何在面對國民黨掌握大權、全面捕殺的情況下,努力爭取生存的空間,如何利用國內外的局勢發展自己的勢力,如何在對抗國民黨的同時,還得遭受來自蘇聯的干涉。

  當然,譚平山與譚天度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無疑被刻意地強調,不過,本書的寫作目的正是在補充(或是糾正)原本歷史寫作對他們的不公。連帶的,由於周恩來對譚平山的一貫肯定態度,對照毛澤東的冷漠(作者甚至暗示毛可能曾做出對不起譚天度的行為),書中始終對周保持高度的肯定與推崇,對毛則負面得多。而書中談到譚天度那段離奇的婚姻及結果時,那種淡淡的無奈與哀傷,可能是本書最具詩意的一段文字。

  作者終究沒有能夠讓那段模糊的歷史變得清晰,甚至其本人的史觀,明顯具有中國與日本觀點的雙重性,但藉著描述兩個具有一定影響力的人物,我們可以更貼近地看到一些事情。

  撇開國民黨與共產黨宿命般的對立性觀點,我不禁想到民國六十四年念高中的時候,衡陽路騎樓下那個私下販賣禁書的老頭。那是一個熾熱的午後,讀夜間部的我習慣性地在上學途中繞經那個攤子,看看有沒有「好看的」書。

  老頭那天一如既往的對我眨眨眼,四下看了看,確保沒有危險後,從一疊雜誌底下拿出一本書——是香港出版的吧,我記得。綠色的封面,到現在我都還記得當時心中的疑惑與震撼。書名是《周佛海日記》,封面上印著一行大字:「其實,他們也想救中國」。

作者序

聖賢皆寂寞,勝者留其名

  中國共產黨不是一塊石頭,從成立的1921年算起,已經過了整整90年。在這段漫長的動盪歲月裡,活躍於舞台上明星們耀眼的臉孔,也激烈地不斷改換。明星們更替的理由有二:戰死,以及自家人的審判。未戰死、也沒受到自己人公審而倖存下來,最後逐步掌握權力的人,方能留下英雄美名。

  換句話說,現代的中國共產黨就是所謂的「勝利組」,是扎根於「過去」大樹上綻放的花朵,我們因為只看到盛開的花,就逐漸淡忘了地底深下處擴散的樹根,但根部卻至今仍切切實實地生長著,若非如此,這棵大樹早就乾枯了。

  有人說中國是個無法理解的國家,因為她的見解一直遵循著過去的方針和主張,和日本或世界的常識大相逕庭,朝著無法預想的方向前進;然而,這只不過是歷史的洪流中必然的結果罷了,看不清這點的,一定是因為隱藏的史實太多,因而漏失了其中的一些線索。

  中國共產黨究竟是怎麼誕生的?粗略地來看,要說是源自孫中山、蘇聯(當時)與日本也無不可。孫中山是革命家,同時也是連日本也十分熟悉的中國人,他仰賴日本跟其他各國的金援發動了辛亥革命,最後打倒清廷、建立了國民政府。

  當時的日本是亞洲諸國中,最早實現近代化的國家;優秀的中國人因此十分嚮往日本,並為了學習西歐的近代化而前往日本。中國共產黨在草創初期學習到的社會主義思想,幾乎都是透過日本而習得。

  現代的日本人對當時的日本似乎沒有給予太高的評價、也不表示關心。筆者不知道這究竟是出於謙虛的民族性?還是戰敗的挫折感讓他們自信全失?然而,即便是現在,也有不少中國人對當時的日本賦予高度的評價。

  孫中山創立的國民政府,在他死後曾建立一段屬於中華民國的時代。雖然沒多久就被共產黨取而代之,但孫中山原先卻對蘇聯提倡的社會主義理想起了共鳴,不但積極地接受支援,也與共產黨取得協調。

  孫中山的根據地廣東,傳統上以「革命發源地」廣為人知,也有許多革命家來自這裡,包括創設廣東共產黨的譚平山。譚平山有段時間位居充滿魅力的共產黨領導地位而備受推崇、簡直就是偶像一般,卻突然從舞台上消失了。這段從活躍到消失的經過,至今在研究者之間,仍然是個「極大的謎團」。

  本書的目的之一,就是解開這個「極大的謎團」。

  這裡有個活生生的證人——正確說來,應該是在1999年,以106歲高齡辭世的譚天度這號人物,他也是我的叔公。本書雖是仰賴他的記憶開始陳述這段故事,但主角應該是時代本身。這是筆者從中國的小小一隅——廣東,透過個人觀點,重新審視的歷史繪卷,與眾所周知的中國「正史」迥異;換句話說,要將本書當成中國共產黨私藏的「外史」也無妨。

  我的父親名喚譚諍。1925年時他16歲,進入廣東省廣州市的高等學校——廣雅中學就讀,沒多久就加入中國共產黨的青少年組織「社會主義青年團」,並且擔任書記(編按:書記在台灣是指祕書或文員,相當於中國的「書記員」,在社會主義國家中,則是指主持社團日常事務的領導人)的工作。隔年1926年,第一次「國共合作」時,社會主義青年團也跟共產黨一起加入了國民黨。

  1927年春天,他以18歲之齡,被任命為廣東的共產黨組織祕書之後,除了於廣東區委員會的事務所進行相關活動,也跟譚平山、陳延年、惲代英等廣東共產黨的指導們私交甚篤。

  關於譚平山,父親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常常伏案振筆疾書的身影,以及偶爾雙手交臂、閉眼沉思的模樣。對我提起這些事的父親,已在2001年4月6日以91歲高齡過世了。如今這些已是令人懷念的回憶。

  我在為本書蒐集資料時,京都大學名譽教授狹間直樹先生、京都大學准教授石川禎浩先生、京都大學教授江田憲治先生、神戶大學教授緒形康先生不但非常幫忙,甚至長時間仔細地給予指導,筆者對此深感謝意。

  本書的出版,也受到文藝春秋社文春新書編輯部的宇田川真先生的全面支持,筆者也要對此致感謝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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