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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年輕記者的信(二版) Letters to a Young Journalist

給年輕記者的信(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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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購需時10-14天
9789571171715
塞繆爾.弗里德曼
梁岩岩、王星橋
五南
2013年7月25日
73.00  元
HK$ 69.35  







叢書系列:博雅文庫
規格:平裝 / 184頁 / 15*21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二版
出版地:台灣


博雅文庫


社會科學 > 大眾傳播/新聞學















2010中時開卷:年度十大好書.翻譯類入圍

  在三十年的職業生涯中,本書作者在新聞工作和新聞教育兩方面都獲得了豐碩的成果。在本書中,他與年輕記者們進行了深入的交流。首先和讀者分享了自己從高中校刊做小記者到大學畢業後走向社會,直至成為著名記者的奮鬥經歷。在做這些工作時,他有對傳統的繼承,也有隨著時代發展的創新。無論是廣播採訪、電視報導、網路部落格,還是偏遠地方的冷僻新聞,作者的目標都是在採訪、寫作、思考、探究的過程中,塑造一個優秀記者的思維習慣。

  在當今社會,隨著媒介形式的巨大變化,新聞行業和新聞記者都面臨著嚴峻的挑戰。而作者以他新奇的觀念和激動人心的故事,為已經或即將踏入新聞行業的人們提供了富有睿智的指導和靈感。

本書特色

  對於新聞媒體的八卦和不正確報導,已偏離社會認知與充滿道德的爭議性,本書是新聞界的良知典範,也是新近從業人員學習的指南。

  媒體不再是各種觀念交鋒之地,只是容納極端偏執思想的回音室?

  當我們看到充斥著色情謀殺、娛樂八卦和虛假造作的各種報導,新聞工作者的職業道德、價值觀、對讀者負責的勇氣,從未像如今這般重要。

  透過美國資深媒體人之眼,重新檢視媒體運作的核心價值。

作者簡介

塞繆爾.弗里德曼(Samuel G. Freedman)

  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教授、《紐約時報》專欄作家,從事新聞工作和新聞教育長達三十年。已出版過五本書,並為多家媒體撰稿,包括:國家公共廣播電台、《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全國廣播公司、《滾石雜誌》和《商業週刊》。曾獲普立茲獎和美國國家圖書獎的提名,並榮獲美國猶太圖書獎。



致謝
序言

第一章 特性
作為人的新聞記者
忠誠誓言
我們要背叛嗎?

第二章 報導
做足功課
磨損的鞋
搶風航行
匿名的消息來源
打字與思考

第三章 寫作
寫作的階段
形式和功能
敬畏文字,尊重語言
有關我的書
愛與隔離

第四章 職業生涯
堅守你的立場
為漸進主義唱讚歌
迎難而上
圖書市場上的失敗

後記



序言

  三十年前,當我還像你們這麼大時,我就開始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在一家報社做記者。就在一九七五年五月的那個晚上之前,我已經在學校報刊做了七八年的時間,是從初中的學校報刊做起的。在這一年的夏天,我在《信使報》實習,這是我第一個既喜歡又能拿到報酬的工作。這家報社位於新澤西郊區,他們的報紙日銷四萬五千份。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從未忘記在那個夜晚所感受到的狂喜。

  當時,我差幾個月就十九歲了。我那時甚至沒有正式的白襯衫或西裝外套。如果沒記錯的話,我記得我向父親借了件便服套裝。他比我矮近八公分,所以這件衣服我穿著不太合身。我的頭髮向下披散著,留著連鬢鬍子,那是我幾個月前去俄勒岡州旅行時開始留的。當時的我看起來簡直像一個流浪漢。

  我擁有對記者這個職業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原子筆和速記筆記本。這些東西比我那不合時宜的穿著重要。在上班前,我趕到了《信使報》的停車場。我的工作時間是從晚上六點半到淩晨兩點半。這裡也沒有什麼訓練和指導的過程。我把在大學校刊工作時的剪報帶來,這讓編輯相信了我的工作能力。於是,我就被雇用了。我的工作是頂替休假的記者採訪當地政府。上班的第一個晚上,我被派到一個叫布蘭奇伯格地方,去採訪鎮委會。當時的情景我至今仍記憶猶新。我在截稿之前完成了工作,並因在文章導言中加進了「assuage」(緩和)這個詞,獲得了夜班編輯的讚賞。

  在我的報導發送完之後,我就有時間觀察自己周圍的一切了。《信使報》佔據了第二十二大街附近的一幢低樓層的現代化辦公大樓。白色的磚和茶色的窗戶很容易被誤認為是保險公司或傢俱店。在新聞編輯室,螢光燈照在一排排仿木的桌子和手動打字機上,令編輯室亮如白晝。編輯在辦公桌前坐成一排,用膠水把剪報黏貼在一張紙上備用。廢棄不用的稿子會專門裝訂起來。在編輯的身後沿著牆放著接收通訊社新聞的機器。在兩扇旋轉門的那一頭有排字室和印刷室,這些地方都被結實的、身上墨跡斑斑的印刷工控制著,他們認為記者是一群愚蠢的傢伙。狹窄的走廊下面是我們的「咖啡館」,那裡有六七台投幣式自動販賣機,裡面有可用微波爐加熱的薄餅。

  我實習的第一夜,就對新聞瞭解甚多,知道這不是《頭版》的神話世界。我們不是在城市哩,沒人戴著軟呢帽,從抽屜裡偷偷拿出酒喝,或喊著:「重寫一遍,孩子。」《信使報》原來在新澤西普蘭菲爾德的鬧區裡。普蘭菲爾德是一個小城市,因在這裡建了麥克卡車廠而發展起來。一九六七年,這座城市的黑人突然爆發騷亂,暴徒把一個白人員警踩死了。因為這個緣故,《信使報》才決定遷移到郊區。

  在以後的幾周我發現,我所認識的記者中,似乎有一半喜歡報導過去的事情,而另一半喜歡報導未來的事情。有一個叫福里斯特的老記者,為了躲避去採訪有關死者的消息而躲在桌子底下;他的同齡人——瑪姬,有時就在桌上睡著了,假髮還會跟著脫落;編輯菲爾則不停地抽著雪茄……但我不能因為有幾個人特立獨行就否定這一整個世代的記者,他們之中還是有能適應現代化大都市的生存環境、具有機敏意識的懷疑論者傑克.吉爾,也有中年時期在美國和平隊轉變人生的理想主義者霍利斯.伯克,他們不但有經驗,而且還有智慧。

  很自然地,我被年輕人的圈子所吸引。這都是些二十幾歲、受過高等教育、雄心勃勃的編輯記者。城市版的編輯安.德沃伊戴著染色的飛行員眼鏡讀稿,還抽著煙,吃著三明治。調查版的記者山姆.梅迪斯用他在羅格斯大學寫的詩談論報紙。安最後成為《華盛頓郵報》駐白宮的記者,山姆成為《今日美國》的特約作家,其他人也去了《巴爾的摩太陽報》、《新聞日報》或《紐約時報》。雖然在那個夏天,這樣的目標看起來還十分遙遠。

  對我來說,一星期掙個一三○美元已經夠多了。那時,我出席了一系列市政會議,從區委會、教委會到城市規劃委員會。我打電話到一些員警部門,瞭解每天案情的摘要。因為我和報紙的戲劇評論家很熟,他請我觀看了夏季的輪演劇目。我很高興能成為這個記者隊伍中的一員,在去採訪之前,我們會一起分享義大利麵;在開車回家前,我們會抓緊時間在安伯斯商店關門前喝上一杯。在那個夏天,那些悶熱潮濕的新澤西夜晚從未顯得那麼富有魅力。

  在夏天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在南邦德布魯克做焦點記者的替補。那是座平靜無事的藍領城市。這時,有人打電話給我提供內幕消息。他說,在此城邊緣的運河邊的小道上有一堆可疑的垃圾碎片。這是那個夏天唯一真實的內幕消息。我開車去那裡,發現了一堆十五呎高的垃圾。透過仔細觀察,我發現在垃圾下面蓋著海綿一樣的白色材料,這使我警覺起來。離這裡幾哩遠就是石棉製造商約翰斯.曼維爾的工廠。工廠裡數百名在職和離職的員工由於吸入粉塵,患了罕見的癌症。我馬上根據這個發現寫了篇報導,這引起了州環境保護部門的重視,派人來檢測垃圾的成分。後來證實這堆垃圾中果然有石棉。這是我第二篇引起轟動的報導。那裡的業主做出反應,雇了個大學生看管垃圾。大學生坐在一輛馬車的沙發上,觀察周圍的動靜。這以後事情的發展,伴隨著頭版照片,成為第三篇引起轟動的報導。好幾個晚上,當我在報社中走過福里斯特身邊時,他總會喃喃地對我說:「石棉,你就是那個寫石棉的人。」我搞不清楚他是在恭維我,還是在譴責我。在八月份快結束的時候,我終於了解到,吸引福里斯特對鮑勃.馬利的注意是最安全的。真沒想到,他居然喜歡鮑勃.馬利。

  我不是在寫這些石棉的文章時,才決心做一個新聞記者。我早在八年級自願做校報總編輯時,便下此決心了。但是,這段《信使報》的工作經歷,讓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這段經歷讓我感到,我的工作確實是有分量的。它讓我感到我確實是傑克.吉爾、霍利斯.伯克、安.德沃伊和山姆.梅迪斯這些人中的一員。我不只是個實習生,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這個夏天,我最後一次的值班結束了。和我實習的第一天一樣,也是發送一些市政新聞,等待著新聞發佈。夜班編輯查理.納特只比我大七八歲,但他皺眉的樣子就像個七旬老人。在兩點半之前,查理不道晚安,是沒人敢走的。而對查理來講,道晚安似乎是極度痛苦的事。好像早幾分鐘下班就會有懶惰之嫌,就會威脅到我們的靈魂。我注意到他道晚安的時候,總是用單調的語調,眼睛總離不開他編輯的稿子。而我們則像一群蟑螂一樣飛速逃走了。但當我度過這個夏天的最後一個美好夜晚時,聽到他說「晚安」,我心裡反而很不好受。聽到這句「晚安」,我很難過,這種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我告訴你這個故事,是因為用它作為開頭沒有任何壞處。我告訴你這個故事,是因為你要從我這裡得到一些忠告,你也應當知道一些給你忠告的人的事。我不能拿有關戰爭的報導來嚇你,教你如何躲避子彈,如何和將軍對抗,因為我從未採訪過戰事。我也不能拿有關白宮內幕的報導來向你炫耀,因為我只去白宮參觀過,從來不瞭解其中的秘密。我寫過一些有關貧困、政治腐敗和詐騙醫療補助方面的報導,但我不能把自己說成是像韋恩.巴雷特和洛威爾.伯格曼那樣的以揭發醜聞為職業的人。我已花費了大量時間探索那些被認為最不性感也最不搶眼的主題,我關注的是文化、宗教、教育和移民等問題。如果你讓我做出選擇,我還是喜歡寫不出名的人,而不願寫名人。當我在聚會中或在編輯室和記者聊天時,偶然得知有人和我報導的人物一樣,我就會感覺我做錯了。

  我也許有和你們一樣的經歷,至少在我們這個行業中是很普通的經歷。我是從一家小報社(《信使報》)跳到中等規模的報社(《郊外論壇報》),再到大報社(《紐約時報》)的。我已寫了六本書(包括這本書)。在過去的十五年裡,我在哥倫比亞大學教新聞。我的學生自己也寫了書,為國家公共廣播電台、《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全國廣播公司、《滾石》雜誌和《商業週刊》供稿。

  透過教學、採訪和寫作,我不得不考慮,做為一個新聞記者需要做什麼,做一個新聞記者意味著什麼。在我的課堂上,在我給你們的這些信中,我要把這些思考形成文字。剛到哥倫比亞大學當助教時,對於新聞學是否能被講授,我是抱著懷疑的。我在威斯康辛大學所讀的新聞系的課程,可以說是一種浪費。大學的校報《每日要聞》才是我的課堂,而經驗才是我的導師。一路過來,我真正的指導者是校報的編輯和老記者,而不是學校裡的老師。然而,我還是在哥倫比亞大學的第一堂課上向學生說明,學校課程有種改變我心靈的力量。因為我體會到,給學生修改文章時所產生的溝通,正是一種有力的指導。我確信在一個記者的成長過程中,好奇心和嚴肅的工作態度比天生的能力更為重要。

  這些年來,我也逐漸總結出是什麼使新聞教育失敗。原因就是有一群崇拜英雄的學生,對著名作家所寫的戰爭報導頂禮膜拜。我記得我的新聞班上有一位意志薄弱的學生問我,他是否可以蹺課去聽大衛.哈爾伯斯坦的講座。我說:「如果你去聽了哈爾伯斯坦的講座,你將永遠不會成為哈爾伯斯坦。」事實上,哈爾伯斯坦的第一份新聞工作,是在密西西比州的西點的一家日銷量才四千份的報社。現在他七十多歲了,但當他為寫書做研究工作時,他還能為一天能進行兩次標準長度的採訪而自豪。至於我那位蹺課去聽講座的學生,我至今還沒有看到他的署名文章。

  當然,在這本書中,我不會是你的標題編輯,教你怎樣去推敲字句。雖然我希望我所寫的東西能讓你更懂得如何修改自己的稿件,但這本書的本意並不在於此。它不是一本教科書、一本歷史書、一本新聞批評著作,雖然它和這些書有一些共同點。不論是我的還是其他人的書,都不會為年輕記者提供特別的、職業上的指導。這種指導只能從一個有才華的編輯那裡獲得。我很幸運能走過這段路,我希望你也同樣幸運。

  那麼我能為你做些什麼?我希望我能教給你一個新聞工作者接觸世界的方式。我希望我能灌輸你一些思維習慣,鼓舞你去建立職業道德。我一生都在平面媒體工作,但是,我能告訴你有關技巧、正直、好奇心和去關注人類命運的內容,而這些對從事廣播、電視和網路工作的人也同樣適用。甚至我想和你談談繪畫、音樂和戲劇,我很樂意,而且我覺得自己有這個水平。實際上,我確實希望你去學習藝術,它將提升你的文化修養,提升你的生活。偉大的新聞記者絕不會只停留在閱讀報章雜誌、收集新聞材料和收聽新聞報導上,而會在文學、電影和爵士樂等偉大的藝術中尋找養分和催化劑。

  我把你們當做在高中和大學裡的記者,就像我以前那樣,也把你們當做我現在正在教導的研究生,當做我第一次工作時的年輕同事。我還記得那種渴望、那種雄心壯志和對提升自我的渴求。我渴望成為傑出和卓越的人,我也只願意教這些追求卓越的人。我有時被激怒的時候會告訴我的學生,「我嚴肅地對待你的作品,問題是你自己是否嚴肅地對待你的作品」。我承諾,如果你把事情做好了,我會大大地讚揚你。我把我看成你的長者,而不是你的上級。我所獲得的東西大部分來自我的失敗,而不是我的成功。我將把我犯過的錯誤一一指示給你。像我熟悉的一位牧師對他的教徒所說的那樣:「教會不是聖徒的博物館,它是罪人的醫院。」

  我歡迎你的加入,也因為你的關注而感到榮幸。最後,我要你相信,像我所相信的那樣,你已經選擇了一個重要的、有價值的職業,一個不需要感到抱歉的職業,一個能使你快樂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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