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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有個夫(下)

我在古代有個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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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2856024
婧宸者
藍襪子出版社
2013年4月23日
73.00  元
HK$ 62.05  







叢書系列:點點愛
規格:平裝 / 272頁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點點愛


文學小說 > 羅曼史/言情小說 > 華文羅曼史









  一舉穿越到古代,躍足成為糟糠妻,

  被丈夫狠狠拋棄的她對愛情已無奢望, 沒想到他這現成的相公時而寵溺、時而腹黑, 不僅霸佔了她的身,甚至還讓她對他上了心…… 且看這段木頭相公花錢買小娘子,本是一個不願打,一個不願挨,

  卻甜甜相連到天邊的寵妻愛情故事。 晉江人氣作者「婧宸者」傾力之作,用她清新溫馨的文筆, 描繪宋青山與陳秋菊從親到愛,從愛到寵的甜蜜鄉野生活, 另收錄有可愛又逗趣的獨家番外,不看保證會後悔!

  瀕死之際穿越到古代,成為宋青山的糟糠妻,
  從小村婦到妙手賢妻,她如何在陌生的古代尋找自己的一片天?
  看「婧宸者」以清新文筆譜出甜蜜的鄉野戀曲,
  另收錄逗趣的獨家番外,不看可惜!
 
  為了十兩銀子,陳秋菊被賣給窮困的莊稼漢,宋青山。
  她看這男人劍眉星目、五官剛毅,就是人瘦黑了點,
  可是就算人太瘦、太黑,養養不就有樣子,
  他怎麼會娶不到媳婦,還要買媳婦呢?
  不懂得撒嬌的陳秋菊,外表看來溫順聽話,誰知,
  竟意外地將宋青山這硬漢整得服服貼貼,讓明明像是冰塊的宋青山,
  和小媳婦待在一起時,老是煽情得不正經。
  這男人說,他要一直這樣牽著她的手,不會丟,也不會放,
  因為她是他的媳婦、他的女人。
  前世,她遇人不淑,這一世,她渴望被人細心收藏、妥善安放,
  免她驚、免她苦、免她四下流離、免她無枝可依……
  她知道,那個良人就是宋青山,從身體到心裡將她霸佔,
  將她捧在手上,放在心尖上細細地疼寵的他,不是她的男人還能是誰





前言
第一輯 文革
文革研究雜談
毛澤東的「新人」——從雷鋒到紅衛兵
藍蘋與「自然本色」——江青的審美
藍噴不是藍蘋——江青的筆名考
林彪與諂諛——為「九一三」四十周年而作
春秋大義與「客觀中性」——從《毛澤東最後的革命》談如何寫史
文革題材創作隨感——兼談田建模長篇小說《史跡》
政治符號與被符號————大寨、陳永貴、邢燕子、宋要武
謠言是怎樣煉成的——關於宋彬彬殺人
從官方到民間——王年一的道路與意義

第二輯 思想評論
「義」中的正邪
賣菜大叔與標語口號——哈維爾的發現
自由主義的蘇醒──評《逝去的年代:中國自由知識分子的命運》
「起承轉合」話當年──《記憶中的反右運動》讀後
生駐異滅:弄潮兒的四季歌——被遺忘的牟其中
藝術是怎樣變成垃圾的?——再讀《禁止放映:好萊塢禁片史實錄》
藝術的姿態——「屈膝」、「俯仰」與「站立」
關於于丹「心得」的心得——兼論《百家講壇》及媒介體制
記憶的理由——《人以什麼理由來記憶》讀書札記
「思痛者」與「思痛文學」——當代文化的另類記憶
「將麥克風交給人民」——口述中的心理學
香蘭自判前因誤,生不當門也被鋤——紀念王年一先生
縱無健筆書青史,不敢心聲付蛀塵——悼向宏
春色誰為主,南北東西路——北京四中雜憶
我書架上的神明
北大三事
我的回扣
學術反腐路漫漫——我的「打黑」
敬稱、諛稱與「賄賂」
「哥們兒」的異化——女性話語中的男權
關於套話
滑溜溜的委婉——「光榮」「帽子」「因公死亡」
從「這年頭」到「鬼世道」——海峽兩岸的禁忌語
同志ABC
「革命」的用法
改良與革命——評《梁啟超傳》



自序

  這本書是一個貨郎擔,前面的擔子裝的是文革,後面的擔子裝的是評論。前者的寫作在近十年間,最早寫的是毛澤東的新人;最近寫的是江青的筆名。後者的寫作時間跨度更長,讀哈維爾的感想寫於上世紀末,《評梁啟超傳》則是前兩個月剛完成的。評論之中,還夾雜了幾篇述往憶舊的小文。活了一大把年紀,總有些值得說說的人和事。王年一的齎志而歿,劉向宏的抱恨長逝,北京四中的經歷,北京大學的見聞,老鄉給我的回扣,學界的「豬窩化」……林林總總,形形色色。對於大陸的把關人來說,統統是劣品私貨。

  私貨見不得天日,在此岸無法問世。劣品不合規格,把關人要刪削斧正。刀斧手來自各類官媒,而號稱最敢言的《南方週末》則君子動嘴不動手。舉一個最近的例子,南周找人為《梁啟超傳》寫書評,知我在寫,大悅,來電索後告余:「大文確實是一篇佳作,神完氣足。只是,大文的尺度太寬了,我們這裡發表起來有困難,特別是十七加一大前後。我建議,您把與現實聯繫的一些話,都拿掉,然後我們再試試。如果此稿直接拿給領導去審,肯定被直接槍斃,那就無可挽回了。」

  如此用心,可謂良苦。而「十七加一大」的自撰新詞更讓人感到形勢之肅殺。莞爾感慨之餘,揮淚自刪,從五千字刪到二千七,原標題《改良與革命》改為《多變善變梁啟超》。自以為如此痛下殺手,總可以通過。沒想到,主編先生在一番小小的躊躇之後,還是把它斃了。理由是「影射現實」。證據是文中引用了龍應台的一段話:「一百年之後我仍受梁啟超的文章感動,難道不是因為,儘管時光荏苒,百年浮沉,我所感受的痛苦仍是梁啟超的痛苦,我所不得不做的呼喊仍是梁啟超的呼喊?我自以為最鋒利的筆刀,自以為最真誠的反抗,哪一樣不是前人的重複?」

  為什麼主編先生從中看到了「影射」,是因為,他從梁啟超時代的皇權想到了當今的「黨天下」,想到了結束專制,落實憲政,實施民主的艱難。他知道這一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存逆亡,但是,為了安全地渡過十八大前後這一晦暗不明的敏感期,還是把此文槍斃了為好。他的選擇有相當的合理性,大部分人,包括我在內,在他的位置上都可能這樣做。後極權時代有一個重要特點,就是犬儒的普遍化。阿倫特說,即使是超級極權也無法奪去人們的思想,因此,思想是反抗專制的最後的武器。(大意)阿倫特為我們提供了一個識別犬儒的方法——判斷一個人是否犬儒,以及犬儒的程度如何,只消看看他對專制的態度。我們不妨以莫言為例。

  前不久,莫言有一個著名的「答記者問」——

  南周記者:你曾經講過這樣一個故事:哥德和貝多芬在路上並肩行走。突然對面來了國王和大批貴族,貝多芬昂道挺胸,從貴族中挺身而過。哥德退到路邊,畢恭畢敬地脫帽行禮。你說年輕的時候也認為貝多芬了不起,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就意識到,像貝多芬那樣做也許並不困難,但像哥德那樣反而需要巨大的勇氣。

  莫言:……隨著年齡的增長,對這個問題就有新的理解:當面對國王的儀仗揚長而去沒有任何風險且會贏得公眾鼓掌時,這樣做其實並不需要多少勇氣,而鞠躬致敬,會被萬人詬病,而且被拿來和貝多芬比較,這倒需要點勇氣。但他的教養,讓他跟大多數百姓一樣,站在路邊脫帽致敬。因為國王的儀仗隊不僅代表權勢,也代表很多複雜的東西,比如禮儀,比如國家的尊嚴。和許多象徵性的東西。英國王子結婚,戴安娜葬禮,萬人空巷,那麼多人看,你能說,路邊的觀眾全都是卑劣,沒有骨氣嗎?你往女皇的馬車上扔兩個臭雞蛋,就能代表勇敢、有骨氣嗎?所以當挑戰、蔑視、辱侮權貴沒有風險而且會贏得喝彩的時候,這樣做其實是說明不了什麼的。而跟大多數老百姓一樣,尊重世俗禮儀,是正常的。我一直反感那些不把自己當作普通老百姓的人,我看到那些模仿貝多芬的行為,就感到可笑。(2012-10-18)

  莫言這番言論的核心思想是「服從專制」,其論證方法是混淆是非,偷換概念。眾所周知,貝多芬是反封建反專制的音樂家,他在權貴面前昂首挺胸,不僅僅是由於個性高傲,還源於其骨子裡的「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莫言只看到了貝多芬這樣做「沒有任何風險」,而沒有看到這種思想性格讓貝多芬付出的沉重代價——貝多芬五十七歲時在貧病之中死去。生無體制給予的富貴,死無來自國家的哀榮。

  被莫言視為有著真正勇氣的哥德終生寄身於體制,從走出校門到八十二歲辭世,他大部分時間都是魏瑪公國的官員,從樞密公使的參贊到樞密顧問,從公國持政到文藝大臣。儘管哥德有人本思想,有文學成就,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為權貴服務。事實上,他本人也是權貴之一。看到國王貴族,這位帝國議員的兒子自然會畢恭畢敬。其恭敬的,除了莫言所說的禮儀,恐怕更多的是權勢,是體制,是社會等級。

  權勢喜歡才子,更喜歡順民,哥德兼顧這兩種身分,自然更受恩寵。大公兩次送他帶花園的房子,後一幢房產在他死後成了國家博物館。哥德的低眉順眼換取了豐厚的回報:生有體制賜予的名利富貴,死有隆重的葬禮和官史的芳名。

  莫言把貝多芬對權貴的蔑視,等同於向女王的馬車上扔雞蛋,不但污蔑了貝多芬,而且汙損了所有反抗專制的前輩後生。誰都知道,反抗專制與暴民行為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莫言把它們混為一談,無非是想告訴人們一個莫氏的理念:「反抗專制未必高尚,臣服專制未必可恥。」以此來為他手抄《講話》尋找臺階。

  莫言說:「因為國王的儀仗隊不僅代表權勢,也代表很多複雜的東西,比如禮儀,比如國家的尊嚴和許多象徵性的東西。」這種說法忘記了一個基本前提,國王代表的是什麼國家?儀仗隊代表的是什麼政體?英國人在爭看英國王子結婚,戴安娜葬禮的同時,可以對他們品頭論足。而曾幾何時,中國人只要議論一下江青、林彪、毛澤東就犯了「惡攻」罪而生命不保。這兩個政體哪個值得尊重?

  不用說,代表了民主的東西會贏得人民的尊重;而專制極權的象徵物則無法令人起敬,所以,李白痛恨「摧眉折腰事權貴」,傅山拒絕清廷的三邀四請,乾隆南巡到了金陵,吳敬梓「企腳高臥向栩床」;而章太炎則把袁世凱發的勳章,當成了扇墮兒。

  身為作協副主席,享受著局級待遇的莫言,努力要把自己混同於「普遍老百姓」,無非是想用這個招牌掩飾自己對專制的態度——你看,老百姓都尊重世俗禮儀——向專制鞠躬,我為專制服務,為文網歌唱,不是很正常嗎?他忘了,自古以來,反抗專制的造反者都是「普遍老百姓」。

  如果說,莫言是裝糊塗,那麼,龍應台則是真糊塗。記者問她:「在西方媒體看來,政治標準應是授獎的一個重要指標,在你看來是否應該如此?」

  她回答:「我覺得挺煩的,我們到底有沒有單純的能力——就用文學來看文學?」

  或許,龍應台看到南周主編的「影射說」會多少明白一點,能否「用文學來看文學」不在能力,而在條件——當今的大陸,跟當年的臺灣一樣,凡是與意識形態沾邊的,無論是文藝還是社科,都離不開政治。當年深受臺灣一黨專制之苦的龍應台,一旦當上文化局長,就去力挺為一黨專制說話的莫言。你說她是不是糊塗?

  專制時代,說話著文離不開政治,這個道理古人早就懂。所以,嵇康跑到樹下,光著膀子打鐵。阮籍「發言玄遠,口不臧否人物」。劉伶攜酒登車,一邊喝酒,一邊吩咐家人:「死便埋我!」

  我小的時候,奶奶就說我眼大心肥。人生短暫,能把一件事做好,就大不易。而我卻像八爪魚似地什么都抓,又是電影研究,又是文革史、又是社會語言學、又是思想評論,又要述舊懷人,稍微有點空,還要寫劇本、小說。這個貨郎擔雖說是只有文革和評論這兩捆草,但也足以累垮貪吃的小毛驢。眼大心肥跟眼高手低是親兄弟,選文入集又敝帚自珍,免不了心慈手軟。你說,挑著這個貨郎擔,能不惴惴乎?




其 他 著 作
1. 我在古代有個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