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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女.楊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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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57135478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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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詒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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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報出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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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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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0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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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 7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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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 細 資 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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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書系列:新人間
規格:平裝 / 256頁 / 25K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新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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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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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小說 > 歷史/武俠小說 > 華文歷史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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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 容 簡 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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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詒和第一部小說震撼登場!
我在監獄蹲了十年,和女犯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從二十六歲到三十六歲——比某些夫妻的婚齡長,比很多小倆口還親。那裡,外表平靜如鏡,其實,終日翻江倒海。
每個女囚犯所犯下的罪都是傷口,所有傷口都是一齣戲,有的還是雙齣:獄外一齣,牢裡一齣。法律能懲罰他,卻不能拯救他。
劉月影,因殺夫而入獄,殺人、支解、裝罈,情節怵目驚心、讓人不寒而慄,但心境卻百轉千折。
楊芬芳,犯的是通姦罪:她與青梅竹馬的鄰居熱戀,卻在欺騙及半推半就下嫁給強勢陌生的軍人。故事就在就在苦戀與軍婚、性愛與強暴、炙熱與冷澀之間的衝突中展開,終於釀成一場通姦情殺之生死血案。
擅長寫作歷史回憶性散文的章詒和,此次不寫政治,不說制度,不刻意描寫那個年代的醜陋,在《劉氏女.楊氏女》一書中,她化名張雨荷,以內斂、冷靜的筆觸,透過「我」的所見所聞,筆墨集中表達邊緣人物的命運,窺探其內心,帶出她們的往事。章詒和說:「我講的女囚故事,是一群向男人施展魔力的美麗女人:淫蕩,放肆,輕佻和凶殘,像嫉妒的妖精,復仇的狐狸,纏人無數的蛇蠍,以及受人厭恨的同性戀等。三十多年了,我所熟悉的女囚大多離開了塵世。其實,她們的幽靈仍然活著,並以更加囂張的氣勢,更加世俗的手段殘酷地引誘與被引誘。他們是罪犯,罪不可赦。但我喜歡他們,我也是罪犯。」
作者簡介
章詒和
章伯鈞的女兒。一九四二年生於重慶,中國戲曲學院畢業,現為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
著有:《往事並不如煙》、《一陣風,留下了千古絕唱》、《伶人往事》、《雲山幾盤江流幾灣》、《這樣事和誰細講》《總是淒涼調》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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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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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我在監獄蹲了十年, 和女犯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從二十六歲到三十六歲——比某些夫妻的婚齡長,比很多小倆口還親。那裡,外表平靜如鏡,其實,終日翻江倒海。
每個犯人都有經歷,而經歷就是故事。不少女囚進了監獄,又有了新的故事。《劉氏女》和《楊氏女》是其中之兩則。一九八○年,我把劉氏女的故事講給吳祖光聽。聽後,他在客廳走來走去,激動地對我說:「詒和,把你剛才說的,落到紙上,就是中篇。趕快寫吧!」
三十年後,我把她「落到紙上」了。但吳祖光先生已去世多年,大概真的「劉氏女」也走了。
《楊氏女》裡的楊芬芳和《劉氏女》裡的劉月影一樣,在生活中是有原型的。寫劉氏女,我落淚;寫楊氏女,也落淚。因為一個無法正視的現實,永遠擺在你的眼前。
幾年前,我來到曾經勞改十年的舊址,很想找到生活中的楊氏女。引路人指著一間簡陋的農舍,說:「喏,她住在這裡。」
激動不已的我,大喊:「楊××,楊××!」無人應答,一片寂靜。
再喊,那原本打開的門,緩緩閉上。站在一邊哄著孩子的村婦說:「別喊了,她不在。」或許,她打心裡就不想見我。見到我,等於回到從前。
出獄後的這些年,只要在體育頻道看到希臘奧林匹克點火儀式,看到那些身著一襲長袍、風姿綽約的希臘女子,我便自然而然地想起她:高大豐滿,鼻梁挺拔,脖子細長,唇線性感,還有黃褐色的頭髮,以及經過一場兇殺永久留在白皙面孔上的淡青色。對於別人來說,這些遠去的罪人、迫害者和受害者,都漸漸消失了面孔,只剩下一個事件。再後來,事件就變成了一個輪廓或一個名詞。也許與自己的專業相關,我常把許多大事、要事忘得一乾二淨,而清晰地記住人物形象,包括一個手勢,一個眼神。我總覺得:即使再宏大的歷史敘述,也當是極其具體、極為細微的,因其具體細微而真實。無論寫什麼或怎麼寫,我們都是自己生命中的主人公。楊芬芳的命不好,人生殘缺不全的,也支離破碎。難道我們的命就好,人生就不殘缺、不破碎了?
二0一二年,我七十歲。此刻,時令已入秋季,我備感生命的秋季到來的蕭索。該靜的,都已安靜;該走的,盡已消退。從窗口望去,暮色四合,浮雲漸暗,手裡的一杯紅茶,也由熱而涼。這多麼像我的大半輩子!七十個年頭,恰如茶的溫度,暖而涼,片刻罷了。是啊,任憑費盡心機,吃保健品,做美容術,每日暴走一萬步,青春也是永不回頭。現代化的城市生活,又無時無刻不在鈍化著心靈的敏感。而我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清掃記憶和過去。
說到悲哀,我也有深深的悲哀。它也就是但丁所說的那句話:「我們唯一的悲哀,是生活在願望中而沒有希望。」
北京守愚齋寫於2011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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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 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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