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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牛教我慢慢活 The Sound of a Wild Snail Eating

蝸牛教我慢慢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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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5967109
伊莉莎白.托瓦.貝莉
林家任
遠足文化
2012年6月27日
93.00  元
HK$ 83.7  







叢書系列:遠足心靈
規格:平裝 / 192頁 / 13*19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遠足心靈


心理勵志 > 生活哲學









蝸牛與人類一樣,都困在自己小小的殼中,無法掙脫。

  ★ 已賣出超過十國版權,包括南韓、日本、大陸、台灣、澳洲、紐西蘭、奧地利、德國、瑞士、美國、加拿大、英國、法國等國家!

  「蝸牛,你何時來到了我腳邊?」──小林一茶

  我們為何要欣賞一隻蝸牛?

  蝸牛,行動慢慢的,安靜得不得了,不會用可愛的大眼睛向你乞憐,更不會跑到你腳邊磨蹭撒嬌,以寵物來說,這是一種奇怪的選擇,但本書作者卻在與蝸牛共處的時光中找到意義。

  從蝸牛的悠然自得,我們看見另一條人生的可能性。

  某年作者生了一場找不出原因的重病,導致嚴重神經病變,甚至到了無法自由行動的地步。

  為了方便療養,她遠離家人,遠離社會,搬到有專人照料的居所。有天,友人送來一隻小蝸牛給她做伴。

  5公分長的小小蝸牛優雅地在背上頂著棕殼,充滿自信地緩緩移動,四處張看;
  餓了就默默地,以難以察覺的速度吃著枯萎的花瓣,富含鈣質的蛋殼是牠的最愛;
  找不到東西吃,就吃床頭旁的信紙;
  渴了就伸長頸子,在花盆底盤緩緩喝著水;
  牠動作神秘流暢,期待地伸出觸角,如同太極拳大師一般滑動著。

  透過陪伴,找到心靈的療癒方向。

  小小蝸牛如此自得其樂的生活方式,平靜了作者因病而苦的心靈,思考許多人類存在的意義,也讓她發現原來彼此是如此相近──

  蝸牛困於自己小小的殼中,原本可以自由活動的她也困於病床和這個小小的房子裡;蝸牛平日喜歡躲在隱密處藏匿著,而她就像蝸牛縮進殼中一般,與外界隔絕。

  回想起有蝸牛陪伴的時光,作者心懷感激,學會從不同的角度看待自己的處境,更能樂觀面對各種困難與問題。

  從小小蝸牛身上,我們學到大大的人生啟發。
  本書獻給平日庸庸碌碌、急急忙忙、不知為何為誰而活的你。

本書特色

  本書以自我審視的第一人稱角度,剖析日常生活中的種種觀察。

  作者利用流暢及感性的文筆,娓娓道來一段充滿靈性的故事。

  蝸牛冷知識:
  蝸牛雖小,卻約有兩千多顆方向朝內的牙齒,共約80排。前排磨損後,會長出新的一排替換,在書上看到這點時,貝莉心想:哇!這一點簡直比人類進步太多了!。
  小蝸牛食量很小,而且進食時會微微點頭,信紙也吃不多,只會吃掉一個小小的方形的洞,貝莉寫信給朋友時,就會在旁邊畫個箭頭加註:這是我家蝸牛吃的。

作者簡介

伊莉莎白.托瓦.貝莉(Elisabeth Tova Bailey)

  其文章散見在密蘇里評論(Missouri Review)、西北評論(Northwest Review)、Sycamore Review等期刊,並曾多次獲得普希卡獎(Pushcart Prize)提名。個人網站:www.elisabethtovabailey.net

譯者簡介

林家任

  一九七五年生,淡江大學德語系畢,熱衷歐陸文化及語言。目前任職出版界。





所有生命的結構裡都鑲嵌著病毒。

-維拉瑞爾(Luis P. Villarreal)《名為病毒的化學物的生與死》,二○○五年

  我從旅館的窗戶望出去,目光越過深邃冰湖,直抵遠方丘陵和陵線背後的阿爾卑斯山脈;暮光讓丘陵消融於山嶺之間,而後全然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用過早餐之後,我漫無目的地走在鎮上鋪著圓石的路上;地上的結霜已經融散,大叢的迷迭香浸沐在溫暖陽光下,散發著香息。我取道一條沿著陡峭荒涼的山丘迂迴而上的小徑,和羊群錯身而行,登上陵頂的岩層;麵包和乳酪是我的午餐。午後稍晚,我在岸邊發現一片古舊的陶器碎片,碎陶片的邊緣已被水波和時間磨潤。我聽說這座小鎮正受嚴重的流行性感冒襲擾。

  接續幾天過後,是神志不清的夜晚到臨。夢境裡反覆往返的渡船讓我不安,渡船上的乘客全受招喚走入黑暗,我被這景象驚醒。每當我想重回睡榻,湖面的水聲卻用力地擒拉著我。我的身體有某處不太對勁,所有感覺都不舒服。

  清晨時分,我覺得很虛弱,無法思考;身上還有幾處肌肉無法運作,時間變得好陌生。我迷失了,條條道路通往太多不同的方向,日子在困惑間流逝而過。我打包著行李,但出於某些原因,我根本無法抬起這些箱子,行李似乎扎黏在地板上了,不過我還是到了機場。在橫跨大西洋的航班上,一位生病的外科醫師和我比鄰而座;他頻繁地咳嗽、打著噴涕。我迫切需要的難得假期並未如計畫進行;我會好轉的,我只想回家。

  在搭上連結飛向波士頓的航班之後,我在近午夜時分降落在小小的新英格蘭機場。當我在停車場彎著腰、要把車子從雪中鏟出時,雪鏟反成為我用來撐起身子的柺杖。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家,隔天早上起床之際,我隨即昏厥倒地;十天的高燒和嚴重的心臟疼痛症狀讓我進了急診室,接受病況檢測試驗。比起過往,這回我病得更重;兒時時的肺炎和大學時的單核白血球增多症和這次發病相較,都不算什麼了。

  幾週後,當我在躺椅上歇息時,我落進了黝暗深沉的漩渦,越陷越深,直至難以置信的遙遠之地。我無法起身、我觸不到自己的肉體;救護車的鳴聲在遠方響著,醫師間的交談對話也在遙遠之距。我的眼皮重如巨石,當我試著想睜眼、撐開一條細縫,只要幾秒就好,但眼皮卻違背了我的意願。我只能呼吸著、呼吸著。

  醫師會知道如何治療我的病,他們會有辦法的,我繼續呼吸著。如果我的呼吸停了呢?我需要睡眠,但我又害怕入眠;我讓自己保持警戒,如果我睡著,可能永遠不會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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