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健康似乎並不比我們的財富對我們更有利。現代醫學,西方文明的驕傲,正在掙扎著應付以前認為已經滅絕的疾病。聯合國全球健康理事會(the Global Health Council)發表的一份報告稱,「一度被認為已得到控制的疾病,已重新做為主要的全球性威脅而出現。抗藥性的細菌、病毒和其他寄生蟲菌株的出現,讓人類在控制傳染病方面面臨著新的挑戰。疾病的多重感染為預防和治療感染製造了重重阻礙」。
然而,相互依存只是今天複雜現狀的一部分。就在我們已經越來越全球化的同時,我們也變得越來越以自我為中心,做為心理學家,吉恩.M.特溫吉(Jean M. Twenge)和凱斯.坎貝爾(Keith Campbell)形容它為「越來越自戀」。在他們頗有見地的書《自戀流行病:生活在權利的時代》(The Narcissism Epidemic:Living in the Age of Entitlement)中,特溫吉和坎貝爾稱之為「在我們的文化裡,自戀無情地上漲」,並闡述了它引起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