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能那篇〈字的故事〉引述夏宇的文章說,愛斯基摩人交談的方式是「把彼此凍成雪塊的聲音帶回去,升一盆爐火,慢慢的烤來聽。」那是人世間最溫暖的爐邊瑣語了,只有生長在雪天冰地裡的人才聽得懂的心曲。「The Lost World of the Kalahari」裡也有一段Peter Scott說的故事,說是愛斯基摩人聽了他講述戰地舊事驚惶極了,連忙問他歐洲人難道都那樣隨隨便便跑出去亂殺陌生人:「But do you Europeans actually go out and kill people you’ve never met。」都市裡的人老早忘了那樣淺白的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