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能夠在前德國民主共和國(German Democratic Republic,即東德)進行相關研究,要感謝英國議會(British Council)、與東德文化部(Cultural Ministry of the GDR)的駐柏林代表安潔莉卡.藍德曼(Angelika Landmann)為我安排研究計劃、幫我與各檔案館接洽、並介紹學者與研究員給我認識。我在威瑪期間,圖林根省國家檔案館(Thuringian State Archive)的龔瑟爾.麥克.崔勒先生(Herr Ganther Michel-Treller)、城堡博物館的茱塔.霍爾寧女士(Frau Jutta Harning)、埃伯哈爾德.雷諾先生(Herr Eberhard Renno)、以及赫爾曼與英格堡索默夫婦(Hermann and Ingeborg Sommer)等人給了我各方面的協助。威瑪營造與建築學院(Hochschule far Bauwesen und Architektur in Weimar)收藏有許多珍貴的包浩斯攝影作品,該校的克里斯提安.夏德里奇(Christian Schadlich)教授讓我使用這些照片,對我的幫助特別大。我也要感謝喬治.歐皮茲博士(Dr. George Opitz),他為我導覽了復原後的德紹包浩斯學校以及相關的建築物,另外還要謝謝德紹市檔案館(Dessau City Archive)的烏拉.賈伯洛諾烏斯基(Ulla Jablonowski)教授。
不列顛學院(British Academy)慷慨出資,讓我得以在西柏林的包浩斯檔案館進行研究;而該館首任館長、已故的漢斯.溫格勒(H. M. Wingler,1920-1984)教授慷慨允許我使用該館精良的設備;對於我大量的照片調閱需求,館內的芭芭拉.斯托爾女士(Frau Barbara Stolle)總是不厭其煩又有效率地為我處理──我要在此對以上諸位致上由衷的謝意。保羅與夏洛特.馮.柯多里希夫婦(Paul and Charlotte von Kodolitsch)在各方面給我的幫助亦不勝枚舉。
感謝《星期日鏡報》(Sunday Mirror)的編輯羅伯特.愛德華茲(Robert Edwards)與倫敦皇家藝術學院(Royal College of Art in London)的克里斯多夫.弗瑞靈(Christopher Frayling)教授在我成書期間所給予我的幫助與體諒。洛伊.萊特(Roy Wright)與卡爾.布魯殷(Carl Bruin)也提供給我特別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