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比爾特大學(Vanderbilt University)文學碩士,芝加哥大學(University of Chicago)哲學博士。曾於1994至2000年落腳南台灣,擔任台南神學院的神學系主任與宗教學教授,同一時期於台北擔任台灣神學院客座教授,亦講授於菲律賓馬尼拉的東南亞神學研究院(South East Asia Graduate School of Religion)。目前,他是美國奧克拉荷馬州菲利浦神學院(Phillips Theological Seminary)的宗教歷史學教授與學術副校長。
范德比爾特大學(Vanderbilt University)文學碩士,芝加哥大學(University of Chicago)哲學博士。曾於1994至2000年落腳南台灣,擔任台南神學院的神學系主任與宗教學教授,同一時期於台北擔任台灣神學院客座教授,亦講授於菲律賓馬尼拉的東南亞神學研究院(South East Asia Graduate School of Religion)。目前,他是美國奧克拉荷馬州菲利浦神學院(Phillips Theological Seminary)的宗教歷史學教授與學術副校長。
譯者簡介
鄭清榮
台灣雲林人,淡江大學美國研究所碩士,曾任中時晚報國際新聞中心主任。著有《郭曉晤長壽祕訣》(原水)、《鐵漢慈顏-台灣重機鉅子紀金標打造金豐傳奇》(上游),譯有《基因與命運》(原水)、《超覺玄祕體驗》、《危險激情》、《輕鬆說不》、《論人性》(時報)、《抓住心靈時刻》、《另類家庭》(天下)。興趣為寫作、翻譯與氣功。Email:martintw39@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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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始撰寫這本探討現代中國佛教的著作之前,我的蘊釀工作已經進行了好幾年。準備期間,承蒙許多人的大力協助,其中有些人讀過這本書的全部手稿,有些則只讀過部分的內容。讀過之後,他們都提出了很具價值的建議。這些人包括約瑟.北川(Joseph M. Kitagawa)、法蘭克.雷諾茲(Frank E. Reynolds)、茱蒂.貝琳(Judith A. Berling)、劉清虔以及聖嚴法師。其中約瑟.北川是我於芝加哥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時,第一位建議我研究太虛大師的佛教改革工作的人。卜瑞德博士(Richard C. Bush, Jr.)則慷慨出借手上的《太虛大師全書》,一直供我使用到自己也有能力購買這一套書為止。此外,台北的洪金蓮、中華佛學研究所的同仁、佛光山佛學研究所圖書館的同仁,以及輔仁大學校史館與中國天主教博物館的沈嘉琦,都十分親切地為我解答問題,並提供許多讓我受益匪淺的資料。
此外,我也必須在此向星雲法師與佛光山的法師們致謝。星雲法師邀請我參加一九九○年的「佛光山國際佛教學術會議」,該次會議的主題為「現代佛教」。我應邀在會中發表一篇關於太虛大師的論文。談到那一次的國際佛學研討會,我必須感謝馬克瑞(John R. McRae),當時我是以教師資格,由「德州基督教大學」(Taxes Christian University)贊助旅費出席該次會議的。他當時是英文組的協調人,同時也是「德州基督教大學」研究所所長。
最後,美國與台灣的助理研究員也辛苦地幫我尋找寫作資料,並為我解釋相關資料的內容。這些朋友如下:金谷、帕密拉.侯特(Pamela G. Holt)、陳文珊、林明貞。我也非常謝謝派翠西亞.柯斯比(Patricia Crosby),她是「夏威夷大學出版社」的資深編輯,同時,也感謝該出版社的編輯群於出版過程中的鼎力相助。此外,我也想感謝兩位不知名讀者,對我的第一次原稿提出了重要的批評,由於他們的指正,讓我得以順利完成最後的定稿。當然,書中如有任何疏忽或錯誤之處,責任全由我承擔。
本書作者是白德滿(Don A. Pittman)教授,他是范德比爾特大學(Vanderbilt University)文學碩士,芝加哥大學(University of Chicago)哲學博士。曾於1994至2000年來台,擔任台南神學院的神學系主任與宗教學教授,同時也在台北擔任台灣神學院客座教授,講授於菲律賓馬尼拉的東南亞神學研究院(South East Asia Graduate School of Religion)。目前是美國奧克拉荷馬州菲利浦神學院(Phillips Theological Seminary)宗教歷史學教授與學術副校長。早在1990年,作者就應佛光山之邀,在「國際佛教學術會議」發表一篇研究太虛大師的論文。1993年,曾發表〈現代佛教改革者太虛大師論基督教〉一文。近年來又致力研究太虛大師,乃有本書英文版(Toward a Modern Chinese Buddhism: Taixu? Reforms)問世,本書中文版是由鄭清榮先生翻譯,再經法鼓文化出版社同仁用心編輯下,才得以呈現在讀者面前。
這是一本西方學者研究太虛大師生平與思想的書
太虛大師是近代中國佛教史上的大師,是近代中國佛教史上的焦點人物,透過白德滿教授這本著作,可以讓我們瞭解西方人士如何看待太虛大師。由於白德滿教授是西方學者,對西文資料掌握得特別多,書中引用了許多西方學者與傳教士的評論,兼具東、西方及跨宗教的觀點與分析,這是本書最大的特色。書中廣引霍姆斯.維慈(Holmes Welch)、卜瑞德(Richard C. Bush)、查爾斯.瓊斯(Charles Brewer Jones)、法蘭克.密立肯(Frank R. Millican)、路易斯.蘭卡斯特(Lewis R. Lancaster)、艾香德(Karl Ludvig Reichelt)等人作品,這對於習慣使用中文的讀者言,除可以瞭解西方人眼光裡的近代中國佛教外,也可以瞭解西方學者是如何理解近代中國佛教史上的太虛大師。
個人閱讀過程中,讀到英國浸信會的李提摩太(Timothy Richard,1845—1919)能以較具包容性的神學來傳教,他於1869年抵達中國,即認為中國的大乘佛教「並不是普通所謂的『佛教』,而是基督教的亞洲模式,是我們的上帝與救世主基督耶穌的同一部福音,不過只是用佛教術語表達而已。」相較於馬禮遜(Robert Morrison,1782—1834)、郭實臘(Karl F. A. Charles Gutzlaff,1803—1851)、戴德生(James Hudson Taylor,1832—1905)等人對佛教的理解,李提摩太認為──大乘佛教是基督教的一種表現方式──的看法,頗值得吾人玩味。
如書中提出「見地層面」(visionary dimension)與「倫理層面」(ethical dimension)的概念,這兩個概念來自作者在1996年春季所發表的〈見地層面與倫理層面:探討比較宗教倫理學的一種研究途徑〉(The Visionary and The Ethical: Exploring an Approach to Comparative Religious Ethics);又作者認為太虛大師是一位「倫理型虔敬者」(ethical pietist),作為一位倫理型虔信者,太虛大師非常重視社會責任問題,亦即大乘佛教如何處理當代的弊病,並將這個世界轉變成淨土。又,作者借用路易斯.蘭卡斯特在1990年所發表的〈可移動的與固定的佛教:佛教未來的問題〉(The Portable and Fixed Buddhism: The Question of the Future of Buddhism)一文所提出的「可移動性」(portability)概念,論述太虛大師曾使用各種不同的方法努力處理中國佛教的「可移動性」問題。這些概念,對一般讀者言,並不易理解,建議有興趣者,可以找出原文對照閱讀。
西方學者如何評價太虛大師?
太虛大師的一生充滿了理想與現實的衝突、觀念與意見的衝突。作者以為,太虛大師之所以讓人印象深刻,其獨特性就在於他集愛國者、虔誠佛教徒與世界公民於一身。他並引用宗教史學者約瑟.北川(Joseph M. Kitagawa)所描述的現代宗教所具有的三種特徵(關切人類存在的意義、與人類存在之意義有密切關聯的「此世救贖論」、追求「自由」勝於「秩序」的維持),認為太虛大師在中國佛教界所推動的工作,即是現代宗教這三種特徵的範例,並引瓦赫(Joachim Wach)的話,評價太虛大師是一位「典範的」(classical)宗教人物。儘管太虛大師曾受到很多批評,也有其個人限制,但他的德澤卻仍然流傳於現今的東亞佛教國家。讚賞太虛大師對二十世紀中國佛教復興做出重大貢獻的聲音一直不斷,這也顯示他弘揚佛法的方式,已經被佛教界的許多人視之為典範。可見,西方學者對太虛大師的評價極高!
太虛在評估自己為何無法改變教界大多數人的看法,使他們認同自己所提出的全面性「佛教革命」的問題,太虛指出其主要原因:並非他的理想過高,而是沒有能力在艱困紛擾的時代裡啟發他人,並領導他人。但是,霍姆斯.維慈(Holmes Welch)在《中國佛教的復興》(The Buddhist Revival in China)一書中則指出,太虛最嚴重的失敗,「似乎在於並未深入考慮:如果依照他所建議的方式進行改革,中國佛教是否仍算是佛教,甚至是否還算是中國的佛教?」維慈還認為,如果太虛所主張的中國佛教現代化與世俗化改革工作,真的全部實現,「那麼,大多數人認為屬於佛教的東西,尤其是那些宗教組織與儀式,都將消失無蹤。」
太虛對大乘佛教詮釋是:一個既符合釋迦牟尼佛的教導,又與他所處時代的需求與精神都能彼此契合的宗教,為了達成這個目標,他仿效了十九世紀末期和二十世紀初葉許多宗教傳統的做法。太虛的努力方向,與亞洲其他許多主張投身社會工作並參與反壓迫解放運動的佛教領袖頗為類似。太虛與「基督教社會福音派」(Christian Social Gospel)和「猶太教改革派」(Reform Judaism)的主張亦極為相似,他將佛教簡化,進行激進的變革,並界定佛教的本質,即強調在人世間奉行無我的菩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