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清楚記得他所給我的鼓舞。實際上,他也正是那位以多種方式向我指出,我打算如何在西方教導佛法這件事有多重要的人。在尼泊爾,每個認識他的人——從地位最崇高的喇嘛,到身分最平凡的民眾——都在談論祖古.烏金仁波切的仁慈、性格,以及他與人來往的情形,他確實不折不扣地實踐了《入菩薩行論》(The Way of the Bodhisattvas,藏文為Bodhicaryavatara)的精神。他具有一位卓越大圓滿瑜伽士自然不造作、簡樸與自在的所有特質,我相信稱他為「大成就者」(mahasiddha,即「當代聖者」之意),絕非誇大之辭。在他的荼毘大典上,天空一片晴朗,土地上方的空氣則完全靜止無風,大圓滿密續將此標示為某個具有最偉大了證次第之人圓寂時的特徵,而他的修持即是「無表徵」(without attributes),也就如密續上所說,其徵兆為「上方天空無雲影,下方地上無塵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