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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秋光越過邊境(附英文詩CD)

當秋光越過邊境(附英文詩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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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7388452
尤克強/著
愛詩社
2005年10月31日
83.00  元
HK$ 70.55  







* 叢書系列:詩驛站
* 規格:平裝 / 272頁 / 15*21cm / 普級 / 雙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詩驛站


[ 尚未分類 ]









繼《用你的眼波和我對飲》之後,再度推出英詩賞析的綜合評論集。

# 1. 整本英詩賞集捨棄一般人對評論集“論述刻板、引章據典、文字動輒上萬”的生硬印象,反而處處瀰漫濃厚的文學之風。作者帶我們進入廣闊、優美的詩文天地,眾人不只是“讀詩”,更進而能“品詩”、“賞詩”和“愛詩”。
# 2. 這本英詩賞集裡,作者除了維持他一貫個人散文風格和親筆翻譯之外,選譯的英詩面向更為廣闊:除了愛情,自然環境、生命的無常、生活甚至科技等範疇也函括在內。
# 3. 選錄的詩人除了迪金森,濟慈, 拜倫, 惠特曼、愛倫坡、彌爾頓、馬婁等巨擘之外,更加入了二十世紀名詩人奧登、豪斯曼、聶魯達、海頓和勞倫斯等詩人的傑出詩作。

英詩朗讀:

If You’re Coming In The Fall
First Love
Tonight I Can Write

作者簡介

尤克強
於 1952年出生於台灣。1974年東海大學工學院工業工程系畢業,1976年擔任東海大學企管系助教。1977年出國進修,1980年獲美國德州大學 Austin校區理學院Computer Science碩士,並進入業界工作,先後任職於IBM、Schlumberger等公司研發部門,同時進修博士學位,1987年獲德州大學Austin 校區管理學院Management Science / Information System博士學位。1988-1989獲麻省理工學院Sloan School 聘任為Research Scientist,1989-1990轉任Kansas State Univ. 商學院助理教授。1990年返國在交通大學資訊管理所及科技管理所任副教授,1993年借調元智大學,1996年轉任元智專任教職,曾任管理學院院長及管理研究所所長,現為元智大學總務長。 尤克強曾為《商業周刊》、《數位時代》、《卓越》等雜誌撰寫專欄,喜歡文學、閱讀、及思考,已完成《知識管理與創新》一書。2004年10月推出他第一本英詩評論賞集《用你的眼波和我對飲》。



秋風起時            鍾怡雯

  秋天的陽光是澄黃色的,摻雜著亮得刺眼的金粉。空氣變輕,密度變小了,西風吹得人想飛。每年秋天,我很刻意的不做事,或者做些平時想做而沒有時間做的事,專心享受短暫而美好的秋光。譬如,讀詩。

  一本接一本貪婪的讀,不是平時那種零碎的讀法:睡前或休息時,短暫的十分二十分鐘,讀一兩首詩的喘氣時刻。讀詩,總讓我想起大學時代寫詩的日子。滿腦子浮動的斷句和意象,筆記本潦草的「神跡」,是的,我以為那是「神跡」。剛開始寫詩,自覺常常接到神諭,瞬間被某個意象和想法抓住,於是把現實丟到一旁,快速記下乍現的靈光。後來神棄我而去(我有一套官方說辭,但是真正的罪狀至今不明),被逐出詩人行列之後,我成了詩的讀者,或使者,鼓勵學生讀詩、寫詩,威脅利誘學生購買詩集,或許因此有一天得以重返詩的國度也不一定。

  心情最柔軟,天空最藍的季節,我在落地窗邊讀著《當秋光越過邊境》。尤克強的英詩中譯文字和節奏極好,讓人渾然忘了這是一本譯詩。去年秋天一口氣讀畢《用你的眼波和我對飲》,他的第一本英詩中譯,我倒是暗地裡吃了一驚。他原來是元智管理學院的院長哩,怎麼不務正業譯起詩來了?剛到元智教書時,這位對文學有著極度熱情的院長,曾在管理學院舉辦過一系列文學和詩的演講,這是他給我的第一個驚奇。我暗地裡叫他「小鬍子院長」,留著那麼性格的鬍子,看起來應該會做一些很性格的事。有一回在校園行走,一部黑色喜美突然來個大迴轉,毫不拖泥帶水,瀟灑得很。我向來欣賞開車乾脆俐落的人,一抬頭,正好瞄到小鬍子院長,車子瞬間揚長而去。小鬍子院長?喜美?搖下車窗開車?我的腦海快速重整。要是在馬路上碰到搖下車窗的喜美我必然快閃,因為十之八九都是惹不起的厲害角色。這是小鬍子院長給我的第二個驚奇。

  第三個便是去年出版譯詩《用你的眼波和我對飲》。這個驚奇比起辦演講和開車加起來還要大。譯詩可是大工程,沒有巨大的熱情實在無以細細推敲文字音韻,況且還有情韻的部分──個人生命體驗對詩的呼應,我好像從譯詩裡重新認識了我所不知道的小鬍子院長。他偏愛情詩。他很浪漫、善感。喜歡佛洛斯特,必然也喜歡孤獨和冒險。他對人生有點悲觀,卻從不放棄追尋美和自由。因為有個人的情感,所以感人。他選譯的英詩其實也就是他的人生告白:「愛情真短�遺忘又太長」,因此要多多歌頌生命、青春和愛情。這讓我想起艾青說的,這個世界什麼都古老,只有愛情卻永遠年輕。擁有豐富情史的聶魯達甚至說,如果詩人不寫情詩,就是一個不正常的詩人。如果不譯情詩,那也是一支不正常的譯筆吧!

  或許因為唸的是管理,才更需要詩的潤澤。我想起張系國。他學的是理工,卻對社會人文充滿關懷,他受訪時表示,科學研究太簡單了,沒有挑戰性。科學研究投入精力就一定會有成績出來,藝術則完全不同,花了功夫不一定有成就。自嘲唸理工是隨波逐流的小鬍子院長,或許對張系國這番話心有戚戚焉吧!譯詩很有挑戰性,很符合喜歡冒險和追尋的人,至於有沒有成就,那是別人的評價,譯詩過程的滿足,已經遠大於一切了吧,否則哪來這第二本呢?

  有一晚我倒了一大杯紅酒,放著剛從砂拉越帶回來的沙貝琴CD,在呼嘯的秋風裡讀詩。沙貝琴是伊班族的三弦琴,演奏起來充滿生命的愉悅。可能是酒精的關係,那晚所讀的詩全帶著生命苦短的感嘆,原來快樂的沙貝琴竟然透出隱約的悲傷,滿月的秋夜一時盈滿蕭瑟之情。那晚嘗到的是,秋光越過邊境時,讀詩的滋味,也是一言難盡的人生況味。

《當秋光越過邊境》:預告數位化讀詩、譯詩與解詩時代的來臨     王潤華

一、 數位化時代的詩選、譯詩與解詩

  我說《當秋光越過邊境》這本經典英文詩選集,是代表數位化時代的詩選、 翻譯與解讀方法的來臨,因?這本詩集裡所選的詩,偝嗣是作者在網絡上?讀詩歌時看上的好詩。這些詩的新意義的呈現,是因?出現時都依附在資訊社會的一個事件上。譬如亞倫?金斯伯格在1950年代以驚世駭俗的長詩〈嚎叫〉(Howl, 1956)一舉成名。2003年由於美國無理攻打伊拉克,令人不禁要問是什?原因使白宮堅持冒犯侵略之罪,而發動這場戰爭?如果說白宮統治著美國,那又是誰統治著白宮? 答案可從亞倫?金斯伯格在1974年寫就的〈是誰統治美國?〉(Who Runs America?)詩中得知,其?容精確點出了美國發動伊拉克戰爭最關鍵的原因,就是?了美國占領了名列世界第二的伊拉克原油。因此〈是誰統治美國?〉詩中先知般的敏銳觀察被人注意,因美國無理攻打伊拉克而出現在英文的網絡上,被很多人?讀。

  這首詩從英文網絡上?讀、選取、到被翻譯成中文,然後又發表在PChome 的網站上。由於資訊網站發表作品時不會受到傳統副刊或雜誌編輯的固定形式的限制,作者把中文譯文,還自由的包裝在他個人的詮釋文字中。而所謂詮釋文字本身就是一篇很個人化的散文。這是資訊化時代的新產品。

二、 全球化網絡時代流行的讀者反應批評

  因戰爭與政治事件而引起網絡的讀者與尤克強教授的注意,因此決定這首詩有重讀的價值,給予新的意義。這種解讀的方法,可稱?讀者反應批評(Reader-Response Criticism)。這個讀者不單單是尤克強教授,而是有一群來自超越國界的網民,他們作?讀者,有參與感的去尋找意義。以讀者為中心的解讀 (Reader-oriented reading),就是讓讀者回來,從社會環境來解讀、從文化(種族、價值、態度、性別)來解讀。

  另一首奧登的〈淚河〉(A River of Tears)的新意義也因?2001年的911恐怖事件而被網民發現。因?這個全人類的災難,因此每年的9月份,都有許多人在哀悼受難者的儀式中朗誦這首詩。譯者說:「我在網路上查到這首詩人奧登的〈淚河〉常常被牧師用在紀念911死者的禮拜儀式中朗誦,以表達生者對往者的懷念之情」。

三、生活選詩、讀詩、譯詩與解詩

  美麗的書名《當秋光越過邊境》,使我禁不住把它從頭到尾一口氣的讀了一遍。那種親切的感受,其實不只來自書名,再三重讀後,我開始了解到,這本經典英詩選集是尤克強教授用生活讀詩、譯詩與解詩所產生的效果。如果他沒有走出學院的圍牆,只以無情的、完全理性或知性的學術眼光來讀詩、選詩、譯詩與解詩,不可能製造出這樣具有時代共鳴力量、也不可能在翻譯經典英文詩中找到新的意義。我所說「用生活選詩、讀詩、譯詩與解詩」,是指在現代生活中,讓詩產生現實的相關性,不要讓它停留在靜止的?讀中。

  最好的例子便是〈重愛〉(Love After Love)的翻譯與解讀。2005年3月28日,1992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德瑞克•沃克特來到元智大學進行一場?時兩小時“跨越文化的對話”座談會。尤克強教授的選詩、譯詩、解釋的動機因此有了實際生活的基礎。經過與沃克特夫婦的對話,從“享受生命的盛宴”的浪漫角度來讀詩,就更簡單直接進入詩中生活浪漫境界。而翻譯的語言就更貼切了。

  這本經典詩集之所以叫人感到與我們今天的社會人生沒有距離,另一個原因就是尤克強教授在翻譯每一首詩時,都以一篇充滿人文關懷的汜魂散文,講述一段有關人生社會的小插曲作?引言,把我們帶進詩歌藝術裡。這本詩選把高尚的詩歌通俗化。

  這本詩選是一種文化批評(Cultural Criticism) 的副產品。文化批評在 60 年代中期開始成形,便從文化的廣大角度來研究和提倡文學,把文學帶到一個新 的語境,以新的文化觀念超越或取代傳統的狹窄的文學觀。他們更重視把文學作 品與文化產與事件聯系起來論說其關係與意義。因此他們的研究與發現往往超 越經典名作之外,肯定其他有價值的被正統思想埋沒的作家及作品。

  因此尤克強教授把一些很少人注意的作品呈現出來。譬如他選譯了一般英詩選沒收錄的美國詩人薩拉?蒂絲黛兒的〈眼神〉,以及從波斯文詩翻譯成英文的《魯拜集》、印度泰戈爾的詩歌,智利著名詩人聶魯達的〈今夜我可以寫詩〉等,他們的原作品即使非英文,已成?世界、甚至英文詩歌重要遺產,因此也出現在這本詩集裡。在網絡上發現被埋沒的作家及其作品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

  因為把經典英詩中譯生活化,尤克強教授的譯詩在網民間引起很好的互動。一位網友坦誠受到了詩教:「我本來對詩有很大的陌生感,但您的譯詩及導讀散文使我有機會理解詩的指涉並欣賞其意境。我認為若要讓詩更為普通讀者所接受,像您這樣的著作必不可少,期待您繼續出版。」

  這本詩選,從選詩、翻譯到導讀都是值得肯定的嘗試。

艱難的極限 平路

  譯詩,克強兄做的是不可能的任務。

  面對文字,如果有各種難度,寫詩是極難,翻譯詩則是難上加難,艱難如行走水上:如果偶有所得,僥倖的像一種神蹟。

  講到翻譯詩這件事,Robert Frost 有篇文章〈Robert Frost on POETRY〉,這篇文章裡的一句話是:“Poetry is what gets lost in translation.” 說的多麼睿智,這件事的吊詭性就在於它的不可能:翻譯之後,不見了的恰巧是詩的本質─名之為詩的詩意。詩對文字的要求,正是濃縮、精煉、澄澈、準確,以及最重要的音樂性,透過翻譯,不見了。

  詩的好,有時候好在它的隱喻,而隱喻經常意在言外。Robert Frost在同一篇文章中也說到,“A poem should say one thing and mean something else.”所以,怎麼翻譯?怎麼在兩種語言之間找到共通的雙關意含?

  翻譯詩,克強兄這樣做了,背後必然有極強的動力。

  對克強兄而言,也可能是充沛的淑世的感情?在克強兄前一本詩集《用你的眼波與我對飲》的自序裡透露了一點點:他把詩歌稱之為「成人的童話」,是他自己逃向另一個世界的「阿拉丁神燈」,但他的逃走不是出離,只是一瞬間的時空轉換,於是,他急不過地想把擦磨神燈的快樂與人分享,像他自己說的,他一心要告訴讀者,“為什麼我這麼喜歡欣賞英文詩歌”,所以他循循善誘,恨不能把未接觸英詩的讀者也一網打盡,人人都能夠分享如斯神往的經驗。同時,克強兄又是體貼的作者,他在詩的譯文之前總加上引介,普渡眾生之餘,引文中也洋溢著他自己對英詩的熱烈情懷。

  熱烈情懷?熱情?為什麼我不用「熱情」而用「熱烈情懷」?我心裡想說的是passion,這是一個例子,“Passion”這字應該怎麼翻譯?中文與英文之間並不是一比一的對仗關係。

  如果是翻譯小說,還可以用上下文來補足,但翻譯詩,字字鏗鏘有聲,怎麼辦?

  凡是有志譯詩的人,對我而言,都極其浪漫,必然基於某種知其不可而為之的純情,但這件事真難,且舉最短的,葉慈(W. B. Yeats)自己寫的墓誌銘為例,

    “Cast a cold eye,
    On life, on death.
    Horseman, pass by.”
  簡單兩三行,簡單的英文字彙,翻譯作──

    「投出冷眼,
    看生,看死
    騎士,向前。」 ﹙這是故友吳潛誠教授的譯文﹚

    「冷眼
    跨越生死
    騎士,已行過。」 ﹙這是克強兄的譯文﹚

  兩位譯者都是方家,譯文已經竭盡所能、竭盡所能的精準,然而,對我這樣苛求的讀者,唸“Horseman”慣了,再唸「騎士」,心裡若有所失,似乎,“Horseman”有西洋文學的諸多內涵,翻譯成「騎士」,已經失了一些什麼(什麼呢?),如何是好?所以我說,翻譯詩,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

  短短的序,多數時候在談翻譯詩的困難,其實,也是代表讀者對克強兄的辛苦殷勤致意。多難啊,像這本《當秋光越過邊境》選集中第一首,艾蜜麗狄金森 (Emily Dickinson)的:〈假如你在秋天來到〉,末尾最後一句,形容離別的感覺恰似被狂蜂螫到,英文是:“That will not state—its sting”,克強兄翻譯成:「說不出的---刺骨椎心」,可以想見,為這譯文終於得到英詩的神髓,克強兄經過了多麼漫長的推敲……

  提到狄金森,我猜,她應該是克強兄在文字的對應上特別有感覺的詩人之一。像許多人都喜歡的那首〈因我不能停下等候死神﹙Because I Could Not Stop for Death﹚,克強兄譯來蒼涼,頗有透骨逼人的力道。
〈因我不能停下等候死神〉後一半的突然轉折,
“Or rather---he passed us”
克強兄的譯文是:
「或許該說,是死神路過我們」

  兩種語言之間的轉換,竟然沒有失去什麼。

  選集之餘,循循善誘之餘,希望克強兄不憚辛苦,繼續做這不可能的任務,下一回,再給我們一冊專屬於某個詩人﹙就選定狄金森如何?﹚的譯本,以饗讀者。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