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去年八月結束近三年的廣告公司生涯,回到台灣,就發現整個社會籠罩在片的「新好男人」的聲浪中:廣告、報導,連剛認識的新朋友,都趕緊往自己身上貼上這個標籤─對我來說,這實在是媚俗不過了。
這並不是什麼天大的祕密:男人在壞了幾千年之後,怎可能在一夕間便好呢。這「新好男人」的名堂,分明是欲蓋彌彰的動作,給一些偽善主義的護身符。當然,我也不是抱持著「天下烏鴉一般黑」的理論。只是,這些「不再把對太太依賴當作是愛」的新好男人,真的是女性心中的最愛嗎?我並不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