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盪在新舊女性書寫方式間,平路的游離姿態其實饒富頡頏意義。對她而言,寫作是一種「人工」的紀事,「智慧」的遊戲。從排比時空、玩弄文字的過程中,她淘洗顛覆人間本相,以未來參詳過去,用未知的想像詮釋可見的事實。她的敘述往往多了一份省思或諷刺的層次,而她質詰核心,正是人和人道思想論述的誘惑與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