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死亡,鍾曉陽有著出奇的愛戀。在腐朽的期待中,她找到了詩的烏托邦。詩與屍、絕唱與絕滅,構成她死亡美學的基礎。寫作於鍾而言,成為點滴鏤刻死亡的儀式;也為飛揚跋扈的當代小說抹上鬼魅陰森的一筆,成為近年「女」「鬼」作家的重要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