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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實秋雅舍文選(增訂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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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4507962
梁實秋
九歌
2025年5月01日
120.00  元
HK$ 102  






ISBN:9789864507962
  • 叢書系列:名家名著選
  • 規格:平裝 / 288頁 / 14.8 x 21 x 1.8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名家名著選


  • [ 尚未分類 ]











      梁氏散文所以動人,首先是機智閃爍,諧趣迭生,時或滑稽突梯,卻能適可而止,不墮俗趣。他的筆鋒有如貓爪戲人而不傷人,即使譏諷,針對的也是眾生的共相,而非私人,所以自有一種溫柔的美感距離。——名詩人余光中



      梁先生對文學的執著以及在人與事中的進退,在在都給年輕輩如我樹立了一種風範和鼓勵。──雲門舞集創辦人林懷民



      梁實秋嘗與友人說:「寫雅舍小品時唯恐不傷人,寫雅舍散文時卻唯恐傷了人。」前期小品文藉譏諷批評的語調,呈現幽默的趣味,晚年心境趨於閒適超脫,筆觸也較樸實內斂。本書堪稱一代文學大師完美的天鵝之歌,匯集他晚期最精采的作品,展現出他學養深厚,談古論今,風趣睿智而不尖酸刻薄;運筆恢弘,書寫日常,卻從紙頁透出儒雅智慧。



      「談吃」不直接談舌尖上的滋味,反從字裡行間流露出的食物典故與懷鄉情懷,讓我們感受到飲食、人情和故鄉味道的美好。他賞析中西方文學名著、書評藝術風華,從莎士比亞到《醒世姻緣傳》,其讀書樂趣和鑑賞功力,在「談書」中表露無遺。



      「人性觀察」與「人生感觸」是作者創作的主軸,他常以細膩的情思、諧趣的文字,從不起眼的人事物中挖掘豐富的意涵,勾勒世間百態。所以讀雅舍可以體會到生活處處是風景,更讓人感悟經典不僅是經典,原來也可以這麼有趣!



    本書特色



      ★??? 文學大師梁實秋的散文作品,熔情趣、學問與智慧於一爐,被譽為「學者散文的代表」。

      ★??? 特增文章一篇從不同角度認識梁實秋這位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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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導讀〕

    文章與前額並高??? 余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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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輯一 雅舍散文



    廣告

    麻將

    火車

    文房四寶

    東安市場

    賽珍珠與徐志摩

    時間即生命

    日記

    與莎翁絕交之後

    二手菸

    不要被人牽著鼻子走!

    信用卡

    紐約的舊書鋪

    說胖

    說酒

    吃醋

    小賬

    推銷術

    房東與房客

    略談莎士比亞作品裡的鬼

    白貓王子

    為什麼不說實話?

    流行的謬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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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輯二? 雅舍談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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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施舌

    火腿

    燒鴨

    燒羊肉

    獅子頭

    核桃酪

    酸梅湯與糖葫蘆

    芙蓉雞片

    韭菜簍

    佛跳牆

    滿漢細點

    爆雙脆

    薄餅



    餃子

    豆腐

    鍋巴

    〔附錄〕

    談《雅舍談吃》梁文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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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輯三雅舍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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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響我的幾本書

    漫談翻譯

    讀《醒世姻緣傳》

    關於莎士比亞

    我是怎麼開始寫文學評論的?

    漫談《英國文學史》

    《雅舍小品》合訂本後記

    人生就是一個長久誘惑

    《潘彼得》新版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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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載〕

    海內外學者談梁實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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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錄〕

    梁實秋先生年表

    每一筆都是最完美 陳素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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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導讀



    文章與前額並高? 余光中




      自從十三年前遷居香港以來,和梁實秋先生就很少見面了。屈指可數的幾次,都是在頒獎的場合,最近的一次,卻是從梁先生溫厚的掌中接受時報文學的推薦獎。這一幕頗有象徵的意義,因為我這一生的努力,無論是在文壇或學府,要是當初沒有這隻手的提掖,只怕難有今天。



      所謂「當初」,已經是三十六年以前了。那時我剛從廈門大學轉學來台,在台大讀外文系三年級,同班同學蔡紹班把我的一疊詩稿拿去給梁先生評閱。不久他竟轉來梁先生的一封信,對我的習作鼓勵有加,卻指出師承囿於浪漫主義,不妨拓寬視野,多讀一點現代詩,例如哈代、浩斯曼、葉慈等人的作品。梁先生的摯友徐志摩雖然是浪漫詩人,他自己的文學思想卻深受哈佛老師白璧德之教,主張古典的清明理性。他在信中所說的「現代」自然還未及現代主義,卻也指點了我用功的方向,否則我在雪萊的西風裡還會飄泊得更久。



      直到今日我還記得,梁先生的這封信是用鋼筆寫在八行紙上,字大而圓,遇到英文人名,則橫而書之,滿滿地寫足兩張。文藝青年捧在手裡,驚喜自不待言。過了幾天,在紹班的安排之下,我隨他去德惠街一號梁先生的寓所登門拜訪。德惠街在城北,與中山北路三段橫交,至則巷靜人稀,梁寓雅潔清幽,正是當時常見的日式獨棟平房。梁師母引我們在小客廳坐定後,心儀已久的梁實秋很快就出現了。



      那時梁先生正是知命之年,前半生的大風大雨,在大陸上已見過了,避秦也好,乘桴浮海也好,早已進入也無風雨也無晴的境界。他的談吐,風趣中不失仁譪,諧謔中自有分寸,十足中國文人的儒雅加上西方作家的機智,近於他散文的風格。他就坐在那裡,悠閒而從容地和我們談笑。我一面應對,一面仔細地打量主人。眼前這位文章鉅公,用英文來說,體型「在胖的那一邊」,予人厚重之感。由於髮岸線(hairline)有早退之象,他的前額顯得十分寬坦,整個面相不愧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加以長牙隆準,看來很是雍容。這一切,加上他白皙無斑的膚色,給我的印象頗為特殊。後來我在反省之餘,才斷定那是祥瑞之相,令人想起一頭白象。



      當時我才二十三歲,十足一個躁進的文藝青年,並不很懂觀象,卻頗熱中獵獅(lion-hunting)。這位文苑之獅,學府之師,被我糾纏不過,答應為我的第一本詩集寫序。序言寫好,原來是一首三段的格律詩,屬於新月風格。不知天高地厚的躁進青年,竟然把詩拿回去,對梁先生抱怨說:「您的詩,似乎沒有特別針對我的集子而寫。」



      假設當日的寫序人是今日的我,大概獅子一聲怒吼,便把狂妄的青年逐出師門去了。但是梁先生眉頭一抬,只淡淡地一笑,徐徐說道:「那就別用得了……書出之後,再跟你寫評吧。」



      量大而重諾的梁先生,在《舟子的悲歌》出版後不久,果然為我寫了一篇書評,文長一千多字,刊於民國四十一年四月十六日的《自由中國》。那本詩集分為兩輯,上輯的主題不一,下輯則盡為情詩;書評認為上輯優於下輯,跟評者反浪漫的主張也許有關。梁先生尤其欣賞〈老牛〉與〈暴風雨〉等幾首,他甚至這麼說:「最出色的要算是〈暴風雨〉一首,用文字把暴風雨的那種排山倒海的氣勢都描寫出來了,真可說是筆挾風雷。」在書評的結論裡有這樣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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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是一位年輕人,他的藝術並不年輕,短短的「後記」透露出一點點寫作的經過。他有舊詩的根柢,然後得到英詩的啟發。這是很值得我們思考的一條發展路線。我們寫新詩,用的是中國文字,舊詩的技巧是一分必不可少的文學遺產,同時新詩是一個突然生出的東西,無依無靠,沒有軌跡可循,外國詩正是一個最好的借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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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麼古早的歲月,我的青澀詩藝,根柢之淺,啟發之微,可想而知。梁先生溢美之詞固然是出於鼓勵,但他所提示的上承傳統旁汲西洋,卻是我日後遵循的綜合路線。



      朝拜繆思的長征,起步不久,就能得到前輩如此的獎掖,使我的信心大為堅定。同時,在梁府的座上,不期而遇,也結識了不少像陳之藩、何欣這樣同輩的朋友,聲應氣求,更鼓動了創作的豪情壯志。詩人夏菁也就這麼邂逅於梁府,而成了莫逆。不久我們就慣於一同去訪梁公,有時也約王敬羲同行。不知為何,記憶裡好像夏天的晚上去得最頻。梁先生怕熱,想是體胖的關係;有時他索性只穿短袖的汗衫接見我們,一面笑談,一面還是不時揮扇。我總覺得,梁先生雖然出身外文,氣質卻在儒道之間,進可為儒,退可為道。可以想見,好不容易把我們這些恭謹的晚輩打發走了之後,東窗也好,東床也罷,他是如何地坦腹自放。我說坦腹,因為他那時有點發福,腰圍可觀,縱然不到福爾斯塔夫的規模,也總有約翰孫或紀曉嵐的分量,足證果然腹笥深廣。據說,因此梁先生買腰帶總嫌尺碼不足,有一次,他索性走進中華路一家皮箱店,買下一只大號皮箱,抽出皮帶,留下箱子,揚長而去。這倒有點世說新語的味道了,是否謠言,卻未向梁先生當面求證。



      梁先生好客兼好吃,去梁府串門子,總有點心招待,想必是師母的手藝吧。他不但好吃,而且懂吃,兩者孰因孰果,不得而知。只知他下筆論起珍羞名菜來,頭頭是道。就連既不好吃也不懂吃的我,也不禁食指欲動,饞腸若蠕。在糖尿病發之前,梁先生的口福委實也飫足了。有時乘興,他也會請我們淺酌一杯。我若推說不解飲酒,他就會作態佯怒,說什麼「不菸不酒,所為何來?」引得我和夏菁發笑。有一次,他斟了白蘭地饗客,夏菁勉強相陪。我那時真是不行,梁先生說「有了」,便向櫥頂取來一瓶法國紅葡萄酒,強調那是一八四二年產,朋友所贈。我總算喝了半盅,飄飄然回到家裡,寫下〈飲一八四二年葡萄酒〉一首。梁先生讀而樂之,拿去刊在《自由中國》上,一時引人矚目。其實這首詩學濟慈而不類,空餘浪漫的遐想;換了我中年來寫,自然會聯想到鴉片戰爭。



      梁先生在台北搬過好幾次家。我印象最深的兩處梁宅,一在雲和街,一在安東街。我初入師大(那時還是省立師範學院)教大一英文,一年將滿,又偕夏菁去雲和街看梁先生。談笑及半,他忽然問我:「送你去美國讀一趟書,你去嗎?」那年我已三十,一半書呆,一半詩迷,幾乎尚未閱世,更不論乘飛機出國。對此一問,我真是驚多喜少。回家和我存討論,她是驚少而喜多,馬上說:「當然去!」這一來,裡應外合勢成。加上社會壓力日增,父親在晚餐桌上總是有意無意地報導:「某伯伯家的老三也出國了!」我知道偏安之日已經不久。果然三個月後,我便文化充軍,去了秋色滿地的愛奧華城。



      從美國回來,我便專任師大講師。這時他已從雲和街故居遷至安東街,住進自己蓋的新屋。稍後夏菁的新居在安東街落成,他便做了令我羨慕的梁府近鄰,也從此,我去安東街,便成了福有雙至,一舉兩得。安東街的梁宅,屋舍儼整,客廳尤其寬敞舒適,屋前有一片頗大的院子,花木修護得可稱多姿,常見兩老在花畦樹徑之間流連。比起德惠街與雲和街的舊屋,這新居自然優越了許多,更不提廣州的平山堂和北碚的雅舍了。可以感受得到,這新居的主人住在「家外之家」,懷鄉之餘,該是何等的快慰。



      六十五歲那年,梁先生在師大提前退休,歡送的場面十分盛大。翌年,他的「終身大事」,《莎士比亞戲劇全集》之中譯完成,朝野大設酒會慶祝盛舉,並有一女中的學生列隊頌歌:想莎翁生前也沒有這般殊榮。師大英語系的晚輩同事也設席祝賀,並贈他一座銀盾,上面刻著我擬的兩句讚詞:「文豪述詩豪,梁翁傳莎翁。」莎翁退休之年是四十七歲,逝世之年也才五十二歲,其實還不能算翁。同時莎翁生前只出版了十八個劇本,梁翁卻能把三十七本莎劇全部中譯成書。對比之下,梁翁是有福多了。聽了我這意見,梁翁不禁莞爾。



      這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後來夏菁擔任聯合國農業專家,遠去了牙買加。梁先生一度旅寄西雅圖。我自己先則旅美二年,繼而去了香港,十一年後才回台灣。高雄與台北之間雖然只是四小時的車程,畢竟不比廈門街到安東街那麼方便了。青年時代夜訪梁府的一幕一幕,皆已成為溫馨的回憶,只能在深心重溫,不能在眼前重演。其實不僅梁先生,就連晚他一輩的許多台北故人,也都已相見日稀。四小時的車程就可以回到台北,卻無法回到我的台北時代。台北,已變成我的回聲谷。那許多巷弄,每轉一個彎,都會看見自己的背影。不能,我不能住在背影巷與回聲谷裡。每次回去台北,都有一番近鄉情怯,怕捲入回聲谷裡那千重魔幻的漩渦。



      在香港結交的舊友之中,有一人焉,竟能逆流而入那回聲的漩渦,就是梁錫華。他是徐志摩專家,研究兼及聞一多,又是抒情與雜感兼擅的散文家,就憑這幾點,已經可以躋列梁門,何況他對梁先生更已敬仰有素。一九八○年七月,法國人在巴黎舉辦抗戰文學研討會,大陸的代表舊案重提,再誣梁實秋反對抗戰文學。梁錫華即席澄清史實,一士諤諤,力辯其誣。夏志清一語雙關,對錫華翹起大拇指,讚他「小梁挑大樑」!我如在場,這件事義不容辭,應該由我來做。錫華見義勇為,更難得事先覆按過資料,不但贏得梁先生的感激,也使我這受業弟子深深感動。



      一九七八年以後,大陸的文藝一度曾有開放之象。到我前年由港返台為止,甚至新月派的主角如胡適、徐志摩等的作品都有新編選集問世,唯獨梁實秋迄今尚未「平反」。如今大陸上又在壓制所謂「資產階級自由化」,此事恐怕更渺茫了。梁先生和魯迅論戰於先,又遭毛澤東親批於後,案情重大,實在難以為他「平反」。梁實秋就是梁實秋,這三個字在文學思想上代表一種堅定的立場和價值,已有近六十年的歷史。



      梁實秋的文學思想強調古典的紀律,反對浪漫的放縱。他認為革命文學也好,普羅文學也好,都只是把文學當做工具,眼中並無文學;但是在另一方面,他也不贊成為藝術而藝術,因為那樣勢必把藝術抽離人生。簡而言之,他認為文學既非宣傳,亦非遊戲。他始終標舉安諾德所說的,作家應該「沉靜地觀察人生,並觀察其全貌。」因此他認為文學描寫的充分對象是人生,而不僅是階級性。



      黎明版《梁實秋自選集》的小傳,說作者「生平無所好,唯好交友、好讀書、好議論。」這三好之中的末項,在大陸時代表現得最為出色,所以才會招惹魯迅而陷入重圍。季季在訪問梁先生的記錄「古典頭腦,浪漫心腸」之中,把他的文學活動分成翻譯、散文、編字典、編教科書四種。這當然是梁先生的台灣時代給人的印象。其實梁先生在大陸時代的筆耕,以量而言,最多產的是批評和翻譯,至於《雅舍小品》,已經是三十九歲所作,而在台灣出版的了。《梁實秋自選集》分為文學理論與散文二輯,前輯占一九八頁,後輯占一六二頁,分量約為五比四,也可見梁先生對自己批評文章的強調。他在答季季問時說:「我好議論,但是自從抗戰軍興,無意再作任何譏評。」足證批評是梁先生早歲的經營,難怪台灣的讀者印象已淡。



      一提起梁實秋的貢獻,無人不知莎翁全集的浩大譯績,這方面的聲名幾乎掩蓋了他別的譯書。其實翻譯家梁實秋的成就,除了莎翁全集,尚有《織工馬南傳》、《咆哮山莊》、《百獸圖》、《西塞羅文錄》等十三種。就算他一本莎劇也未譯過,翻譯家之名他仍當之無愧。



      讀者最多的當然是他的散文。《雅舍小品》初版於民國三十八年,到六十四年為止,二十六年間已經銷了三十二版;到現在想必近五十版了。我認為梁氏散文所以動人,大致是因為具備下列這幾種特色:



      首先是機智閃爍,諧趣迭生,時或滑稽突梯,卻能適可而止,不墮俗趣。他的筆鋒有如貓爪戲人而不傷人,即使譏諷,針對的也是眾生的共相,而非私人,所以自有一種溫柔的美感距離。其次是篇幅濃縮,不事鋪張,而轉折靈動,情思之起伏往往點到為止。此種筆法有點像畫上的留白,讓讀者自己去補足空間。梁先生深信「簡短乃機智之靈魂」,並且主張「文章要深,要遠,就是不要長。」再次是文中常有引證,而中外逢源,古今無阻。這引經據典並不容易,不但要避免出處太過俗濫,顯得腹笥寒酸,而且引文要來得自然,安得妥貼,與本文相得益彰,正是學者散文的所長。



      最後的特色在文字。梁先生最恨西化的生硬和冗贅,他出身外文,卻寫得一手道地的中文。一般作家下筆,往往在白話、文言、西化之間徘徊歧路而莫知取捨,或因簡而就陋,一白到底,一西不回;或弄巧而成拙,至於不文不白,不中不西。梁氏筆法一開始就逐走了西化,留下了文言。他認為文言並未死去,反之,要寫好白話文,一定得讀通文言文。他的散文裡使用文言的成分頗高,但不是任其並列,而是加以調和。也自稱文白夾雜,其實應該是文白融會。梁先生的散文在中歲的《雅舍小品》裡已經形成了簡潔而圓融的風格,這風格在台灣時代仍大致不變。證之近作,他的水準始終在那裡,像他的前額一樣高超。?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