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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漁村以後

離開漁村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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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4192798
李有成
時報出版
2025年3月25日
120.00  元
HK$ 96  






ISBN:9786264192798
  • 叢書系列:新人間
  • 規格:平裝 / 240頁 / 14.8 x 21 x 1.5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新人間


  • [ 尚未分類 ]











    六十餘年的文學奧德賽之旅



      文學是一片廣袤的沃土,我有幸在這片沃土上萌茁,成長,乃至於垂老。

      文學教會我如何從容自若,並且學習如何在其中安身立命。

      對我而言,文學就是一種知識形式,是我了解世界的重要方式。



      他來自馬來半島北部一個偏遠的小漁村,經過在臺灣求學、扎根,現在是著作豐碩、育才無數的權威學者。從一個在檳城泡圖書館的文藝少年,到一位德高望重的博學長者,超過六十年的文學奧德賽之旅,李有成人生的重要篇章與際遇,在在是一個時代的文人精神的見證。



      全書分為兩大部分。第一部分敘述李有成在馬來西亞時期的文學經驗,包含他初識文學及閱讀興趣的養成,還有他在指標性的《蕉風》月刊擔任編務的歷程,其中述及白垚與陳瑞獻這兩位文藝先鋒。



      第二部分追憶李達三、齊邦媛、朱炎、王文興、陳祖文、李永平、陳鵬翔等幾位師長與老友,記述跟隨詹明信學習理論的過程,以及回顧七○年代的文學生活。李有成與這些人物的交錯匯聚,呈現出橫跨中西、代代相承的人文薪傳。一篇篇情真意摯的散文,流露出文學家、教育家、小說家等知識分子的風骨與神采。



      蘇珊.桑塔格曾說:「詩人的散文是感情熾熱的自傳。」恰恰呼應了這本散文集的特性。她還說:「在喚起實際生活中與文學中決定性的邂逅時,作者無異於闡明了用來評斷其自我的標準。」正因此,在李有成所召喚的那些文學魂躍動的時空中,浮現一位詩人學者虔誠於寫作與學問的生命情調。



    同舟推薦



      王德威�中央研究院院士

      王智明�中研院歐美研究所研究員

      宇文正�詩人、作家

      封德屏�《文訊》雜誌社社長

      孫梓評�《自由時報》副刊主編

      張貴興�作家

      張錦忠�中山大學外文系退休教授兼約聘研究員

      單德興�中央研究院歐美研究所兼任研究員

      盧美杏�《中國時報》人間副刊主編

      (按姓氏筆畫排序)



      李老師有如荷馬筆下的奧德修斯,行行重行行,他的求學歷程、文學之旅、家國記憶,反映了馬華人在臺灣從花果飄零到落地生根的歷史變遷。──胡金倫〈總編輯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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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羅人文書系」編輯前言??? 高嘉謙

    總編輯序 船歌行──從漁村來的遊子??? 胡金倫

    自序 敘事散文的鄉愁??? 李有成



    第一部分? 漁村 詩社 編輯檯

    邂逅文學

    我與白垚

    《蕉風》二?二期

    陳瑞獻與《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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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分? 學院 舞臺 市街 公寓

    我的一九七?年代

    受教記:李達三老師

    啟蒙者:齊邦媛老師

    那些英詩的夜晚:陳祖文老師

    一生承教:朱炎老師

    關於《家變》二三事:王文興老師

    緬懷詹明信

    我與莎士比亞

    武昌街一景:周夢蝶先生

    幾度秋涼:陳鵬翔

    一介布衣:李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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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序



    敘事散文的鄉愁(節錄)




      在散文中,詩人總是在哀悼已經失去的伊甸園;

      懇求記憶說話,或者哭泣。

      ——蘇珊.桑塔格



      記憶中應該是一九七九年的春天,蘇珊•桑塔格(Susan Sontag)有亞洲之行,主要是赴日本訪問,返回美國之前曾經在臺北稍作停留,並且在美國駐臺文化單位安排之下,參訪中央研究院美國文化研究所(一九九一年易名歐美研究所),當晚所裏幾位長輩與她餐敘,我有幸同桌作陪。那時臺北東區尚未發展,我記得用餐選在西門町的一家餐廳,就在如今已經歇業的來來百貨公司樓上。其時我只讀過桑塔格的《反對詮釋及其他》(Against Interpretation and Other Essays)一書中的部分文章,此外就是她那篇寫於越戰期間,引發軒然大波的〈河內行〉(“Trip to Hanoi”)。席間她對臺灣的政經情勢多所詢問,我年紀最輕,只是在旁專心吃飯靜聽。這是我唯一的一次見過桑塔格。往後我陸續讀過她的一些著作,主要集中在她的論說專著與文集,以及她在二○○四年離世後出版的日記與筆記。後來我讀到她的兒子大衛•瑞夫(David Rieff)所寫的《死海泅泳:一個兒子的回憶錄》(Swimming in a Sea of Death: A Son’s Memoir),才知道她早在一九七五年就已經被診斷罹患乳腺癌,只是她嚴禁家人談論她的病情。一九七九年那次臺北之行,我見她談笑風生,看起來身體相當硬朗,完全不像是位正在接受治療的癌症患者。



      在她棄世之前,我讀到她的文集《重點之所在》(Where the Stress Falls)。這是一本西方文學傳統定義下的散文集,沒有統一的主題,所論天南地北,內容龐雜,談書,談電影,談作家,談舞蹈,談攝影,談旅行,談導戲,不一而足,書中甚至還收入她致波赫士(Jorge Luis Borges)的一封信——寫於一九九六年六月十三日,正好是波赫士逝世十週年的忌日前夕,當然是一封無法投寄的信,桑塔格只不過想藉波赫士的大名抒發心中塊壘。她頌讚波赫士的真知灼見:「你在某處說過,一位作家……不管在他或她身上發生什麼事,都應該將之視為資源。」——波赫士其實說的是自己的視障問題,他自五十八歲之後雙目完全失明。桑塔格還在信中對波赫士說:「你給予人們新的想像方式,同時一再宣示我們如何受惠於過去,尤其受惠於文學。你說過幾乎我們現在與過去所有的一切都得歸功於文學。如果書籍消失了,歷史將會消失,人類也會跟著消失。……書籍不僅僅是我們的夢想和記憶任意的總和。書籍也給予我們自我超越的模式。有些人認為閱讀只是某種逃避,從『真實的』日常世界逃避到一個虛幻的世界,書籍的世界。書籍遠甚於此。書籍是使人之所以全然為人的一種方式。」桑塔格顯然刻意藉由波赫士為書籍——尤其是文學——的存在辯護。她憂心的是,「書籍如今已被視為瀕臨絕滅的物種。」而她所謂的書籍還涉及「使文學與其靈魂效應成為可能的閱讀條件。」她對波赫士說——這是她寫信的重點:「有人告訴我們,不久我們就可以從『書籍屏幕』(bookscreens)喚出所需要的任何『文本』,而且還能夠改變此文本的樣貌,向其提問,並與其『互動』。當書籍變成我們依據實用的標準與其『互動』的『文本』時,書寫文字就只能淪為我們被廣告驅動的電視實境的另一個層面。」桑塔格語帶諷刺地告訴波赫士,「到了這個時候,就沒有放火焚書的必要了。野蠻人不需要燒書了。」雖然書籍——以及閱讀本身——命運岌岌可危,但是她向波赫士保證,「我們之中的某些人絕對不會遺棄偉大的圖書館。」波赫士也會「繼續成為我們的庇護者與英雄」。桑塔格此處之所以特意提到圖書館,緣於波赫士曾自一九五五年起受聘出掌阿根廷國家圖書館,直至一九七三年當斐隆(Juan Peron)結束其流亡生涯,並第三度當選阿根廷總統,波赫士才憤而辭去國家圖書館館長一職。



      桑塔格所說的「書籍屏幕」如今已是普遍存在的事實:桌上型電腦、筆記型電腦、手機、平板,以及各式各樣的閱讀器。當然紙本書仍然存在,可是電子書也日趨風行。越來越多的人已經習慣了以閱讀器儲存電子書,閱讀電子書。儘管圖書館依然存在,不過由於受空間所限,有些圖書館已經偏向採購和收藏電子書了。在書籍的形式改變之後,閱讀的條件難免隨之改變,甚至書寫的方式也會跟著改變。桑塔格在致波赫士的信中信誓旦旦地表達她對文學價值的無上崇敬:過去與現在都存在於文學之中,我們因此受惠於文學——而她所謂的書籍則幾乎就是文學的同義詞。我的世代應該不難理解桑塔格的想法。在初通文墨之後,我們最早接觸的往往就是文學。甚至叫得出名字的出版社,往往也主要以出版文學作品著稱,或者多少也會搭配出版文學作品。我們之中很多人成年後也許會選擇不同行業,只是在生命的成長過程中,總有那麼一段歲月少不了文學的陪伴。



      我大概自稍稍懂事之後就不曾離開過文學。我成長於窮鄉僻壤的小漁村,家裏並沒有什麼藏書,除了從學校借來的書本外,我最早與書有關的記憶是在油燈下與父親閱讀武俠小說,書名當然都不記得了,作者的筆名倒是記憶深刻:我是山人。我所知道的少林派人物如洪熙官、方世玉、至善禪師等都來自我是山人,他可是出道早於金庸、梁羽生等的武俠大家。後來我才知道他是香港著名報人陳魯勁。我不清楚父親的武俠小說來自何處,字小,印刷差,每一冊都很單薄,我卻讀得趣味無窮。或許這勉強算是我最早的少數文學經驗吧!上了中學,往後數十年,直到今天,我生命歷程中的重要生活經驗,不論創作、編輯、念書、教學,或是研究,都與文學密不可分。文學是一片廣袤的沃土,我有幸在這片沃土上萌茁,成長,乃至於垂老。從年少時邂逅,繼而成為畢生的志趣,甚至成年後選擇賴以為生,文學教會我如何從容自若,並且學習如何在其中安身立命。對我而言,文學就是一種知識形式,是我了解世界的重要方式。文學自然也是一種自主的語言藝術,卻也是我介入世界的主要途徑。我在許多場合強調的文學的淑世功能,無非源於這樣的體認。



      這樣的體認當然又與我的文學經驗有關。經驗是累積的,體認則是經驗累積的結果。經驗也留下無數的記憶,隨著歲月的嬗遞,環境的變化,有些記憶歷歷在目,彷似昨日,有些則如過眼雲煙,不知所終。所幸這些年來,我在不同場合應各方所邀,以敘事散文的形式寫下了人生不同階段的某些文學記憶。這些散文部分已收入我的其他文集,另有一些雖非按特定計畫完成的回憶錄,稍加編排整理之後,卻也多少保存了我不同面向的文學記憶。《離開漁村以後》這本敘事散文正是這樣的一個產物——我更願意將之視為我年輕時期的文學追想錄。這些散文各有長短,當初主要是為了配合報章雜誌的邀稿字數要求,為保存本文原先發表的狀態,除部分文字曾經稍微修飾外,內容未加增刪或作細部改動。



      除了以文學教學和文學研究為業,我也寫詩,數量不多,迄今也出版了四本詩集,因此在整理這本敘事散文時,我心中始終縈繞不去的竟是桑塔格在《重點之所在》一書的開卷之作〈詩人的散文〉(“A Poet’s Prose”)。此文寫於一九八三年,是她為俄羅斯著名女詩人茨維塔耶娃(Marina Tsvetaeva)的散文集《被俘的精靈》(A Captive Spirit: Collected Prose)英譯本所寫的導論。茨維塔耶娃對蘇聯的十月革命心存疑慮,因此選擇出亡巴黎,這些散文多完成於她在巴黎自我放逐期間,其中有對若干前輩詩人之記述,對父母與家人之回憶,最後部分甚至收入她的文學評論。儘管內容雜駁,茨維塔耶娃的散文多環繞著記憶開展,這些散文有意揭露的無非是潛藏於過去的諸多事實。此之所以桑塔格會說,「詩人的散文是典型鄉愁式的,回顧式的。就彷彿按照定義,被召喚的對象是屬於業已消失的過去。」



      桑塔格在〈詩人的散文〉中語多此類歸納式的總結。譬如她說,詩人的散文「有一個獨特的題材:詩人志業的形成」。她進一步這樣解釋:「其典型的形式包含兩種類型的敘事。一種是直截了當的自傳型態。另一種也採用回憶錄的型態,只不過是對另一個人的畫像,若不是一位同行作家(通常是前輩作家或者導師),就是一位為自己所深愛的親人(一般是父母或者祖父母)。向他人致敬是為了讓個人自我的描述趨於完整:通過對他或她的仰慕展現力量與純正性,詩人得以避免陷入粗鄙的自我主義。在向重要的楷模致敬時,在喚起實際生活中與文學中決定性的邂逅時,作者無異於闡明了用來評斷其自我的標準。」桑塔格接著說:「詩人大部分的散文——特別是回憶錄形式的那種——都是用來記述詩人那個自我勝利的冒現。」



      《離開漁村以後》無疑是屬於桑塔格以上所描述的一本敘事散文,是鄉愁的,是回顧的,書名明顯受到桑塔格上述理念的啟發;因此書中各篇文字不論長短,整體視之,敘述的無非都與我年輕時的文學記憶密切相關,而這一切都發生在我離開漁村老家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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