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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父記:他的白髮與我們的時代

訪父記:他的白髮與我們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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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7478455
瞿筱葳
春山出版
2025年1月21日
153.00  元
HK$ 130.05  






ISBN:9786267478455
  • 叢書系列:春山文藝
  • 規格:平裝 / 320頁 / 14.8 x 21 x 2 cm / 普通級 / 部份全彩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春山文藝


  • 文學小說 > 華文創作 > 散文











    ★☆第25屆臺北文學獎年金大獎得獎作品★☆



      一本女兒書寫父親的書

      一個老派知識分子一路走來、積極參與臺灣社會轉型的漫漫歷程



      =臺灣社會學家瞿海源的人生遍歷=



      瞿海源,臺灣社會學家,出生於中國四川,三歲來臺灣。在六?年代自由主義的微弱氣息中,成為本土第一代建立學術基礎的中堅,他和他的老師與同儕,在人生的青壯時期站在民主轉型的第一線,也進入了各種社會改革的現場。他們有些後來走進體制,有些維持運動姿態,有些堅持論政不參政,有些依舊維持抑或悖離了原本的初衷……所有的故事與人物,後來散進新聞、茶餘甚或課本教材乃至電視劇,他們有些還在世,有些已然離去。



      瞿海源也是瞿筱葳的父親,在九?年代的中學時光,她看著父親與野百合的大學生們出沒廣場、在電視評論時政,趕稿給報社記者,在諸多國政議題間辯論與溝通;成年後,看著他推動公共媒體、編寫課綱,在艱難議題上成為抗議照片中最明顯的白髮爍爍。與此同時,瞿筱葳也開展屬於自己的冒險,從社運、媒體、紀錄片一直到 g0v ,多個角度觀察並參與這個社會的轉型與變動。



      對於父親,瞿筱葳以為已經做了一輩子田野,實際執筆後卻發現還有太多故事必須探究,不只對父親,也對那個其實不遠的九?年代。父與女,受訪者與寫作者,在不同的時代與領域穿梭,聆聽與對話交織出雙軌的記憶,這也才發現,父親一直行動、一直想說的是:個體跟個體間,要有所連結,要逐漸形成共識;已成中年的女兒所思考的,則不僅是人們如何走在一起,也要回望在每一個振幅間,我們怎麼走來。而這個回望與追溯,就是瞿海源一路走來的漫漫歷程,以及臺灣社會不間斷的變遷。



      ☆ 封面設計 & 封面、 內頁插圖? 王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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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序】 時光潛藏的視角

    一? 父親與他的父輩

    二? 研究院路:伏流

    三? 溫州街:那場沒有父母在的婚禮

    四? 開花之城:新大陸

    五? 四分溪:滴水的故事

    六? 廣場

    七? 我國:兩個五月

    八?? 學者的永康街和忠孝東路

    〔支線〕基地

    九? 會議室

    十? 新的廣場:常敗將軍

    十一? 萬花筒

    十二? 青色之島



    圖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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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序



    時光潛藏的視角




      一開始這個寫作計畫便也把它送進了「臺北文學獎」年金獎的挑戰,後來看討論紀錄,其中一位評審的反應是:「哇!你不怕嗎?」



      該怕的層次很多,我當時不知道該怕什麼。



      怕寫名人父親、怕寫親情、還是怕寫九?年代後複雜喧嘩的臺灣。後來發現這都不好寫,很值得怕,可惜發現得太晚。



      我的勇氣只好用來面對主題。



      主題是我的父親瞿海源,他是社會學者,在臺灣民主轉型期投入甚深,爾後也總參與多項社會運動,不僅寫專欄也上電視評論時事。我在家裡餐桌遇見他,媒體上看見他,卻不真正認識他的作為,也沒想去問,以為想知道再查就好。又或是我從來只以父親的角度認識他,不曾真正意識到他是一方人物。



      但作為他唯一的子女,可說以此主題已做了一輩子的鬆散田野,打開空白的檔案文件,發現襯在人物後的是九?年代宇宙。當然我發現了,要寫的也不只是父親,還有那個不算遠的時代,各種網絡思緒綿延至今。該寫什麼,人物事件那麼多,要怎麼問?如何寫?且距離我出版上一本書已是十二年前,書寫手感幾已歸零,作為半新手寫作者,我年紀很大了。



      但沒有關係,這可能是我潛藏的用意。十二年間忙於其他,我對寫作的虛擲,或許是一種等待,等時光拉開所有事物記憶的距離。



      終於要寫,就有了時間賦予的視角。



      於是,我與父親之間,是父女,也是被訪者和寫作者;我的聆聽和詢問,成為了不同角度的攝影機,抓取歷史中的各種靈光乍現。我們在家族、國族、理念、路線中穿梭,也在時代跨度中忽遠忽近。我拿出壓箱的耐心,總想著把他預備的臺詞都耗盡,再換五種不同的提問方式,試圖找出經驗老到受訪者的新鮮觀點。

      我甚至不惜假意爭辯,也要讓對話再往下多挖一層。當然有時還是動了氣,一如以往。



      過程中,決定寫什麼、不寫什麼,是身為作者才能獲得的新權力,彷彿像刀。父親似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單向訪問逐漸成為雙向的對話,從原本的傳記想像加入了我輩的青春,變成了雙軌交織的回憶。我更沒想到,書寫者也因為文字深掘了心思,改變了原本的心,不要把筆當成刀。(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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