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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韓江「傷痕」套書】(二冊):《少年來了》、《永不告別》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韓江「傷痕」套書】(二冊):《少年來了》、《永不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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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4090490
韓江
尹嘉玄 ,盧鴻金
漫遊者文化
2024年12月18日
270.00  元
HK$ 216  






ISBN:9786264090490
  • 叢書系列:韓國文學
  • 規格:平裝 / 616頁 / 14.8 x 21 x 3.7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韓國文學


  • 文學小說 > 翻譯文學 > 韓國文學











    2024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韓江

    「強烈又具詩性的文體,直面歷史創傷,暴露人類生命的脆弱。」——諾貝爾委員會

    「不論未來發生什麼事,真相將持續被揭露。」──韓江



    本套收錄韓江以韓國歷史創傷為題材的代表作:《少年來了》、《永不告別》



      《少年來了》

      那些鼓起勇氣迎向軍隊的少年,

      是在光州事件裡決定留下來的少年,

      也是母親在518那夜帶不走的少年;

      是那些代替我們赴義的少年,

      也是至今仍像影子般穿梭在你我身邊的少年。



      「在尊嚴與暴力共存的世界,每個角落、每個世代,都很有可能出現下一個光州。」──韓江



      ◆

      ◆很荒謬吧,拳頭怎麼可能贏得過槍呢?

      1980年5月,韓國光州市民與學生組織示威遊行反抗全斗煥政權。15歲的少年東浩和朋友正戴,也一起參加了示威活動。當政府派軍隊進駐光州冷血鎮壓,軍人開始開槍射殺市民的時候,東浩害怕地逃走躲了起來,並且親眼目睹正戴被當街射殺。



      東浩愧疚之餘,來道廳的尚武館找尋正戴屍體,遇到了負責處理遺體入殮的女高中生恩淑,以及年輕的女裁縫師善珠,受她們請求留下來幫忙,也因此認識了館內負責調配人力與物資的男大學生振秀。



      在協助無名屍體登記的工作時,東浩不時對自己的懦弱感到自責。幾天後,軍方即將攻入道廳的那晚,東浩下定決心要堅守到最後……



      ◆到底為什麼他死了,我卻還活著?

      因為處理過屍體、從此無法再吃肉的恩淑;在拘留所遭遇非人對待的大學生振秀;背負著入獄汙點、把自己封閉起來的善珠;未能即時勸說兒子東浩回家的母親,他們剩餘的人生從此都懷抱愧疚,懷念著那名鼓起勇氣迎向軍隊的少年……



    本書特色



      •??? 作家韓江出身光州,以父親的學生東浩為主角,蒐集資料、訪問生還者寫下的小說。



      •??? 用小說家的眼光詮釋光州事件,探討當事者心理動機。透過不同的角色發聲,呈現出事件的殘忍、倖存者的無力與愧疚,人類內心的黑暗與暴力,以及良心、勇氣與希望。



      《永不告別》

      無論是愛還是哀悼,都不會結束,也不該遺忘。

      讓我們在生死攸關的痛苦中,也不說再見……

      「印象派」作家韓江,擅長用最冷靜的文字描繪出最熱切的情感,

      這次她透過各種文學的象徵、隱喻和對比,結合虛實交錯的敘事手法,

      直面殘酷的歷史傷痕,並從中提煉出至高無上的人類之愛。

      她要告訴我們:

      「記得」不只是為了伸張正義或重新開始,

      歷史不會只停留在過去,

      那些質問人類本性的事件儘管可怕,卻與我們的現在相連。

      •••



      小說家慶荷自從寫了一本描述屠殺的書之後,就開始做噩夢。她曾經計劃和攝影師朋友仁善一起拍攝和夢境有關的紀錄片,但後來仁善?了照顧母親而回到濟州島。



      冬季的某一天,因意外住院的仁善,請求慶荷立即前往濟州的家裡照顧她的小鳥。慶荷在暴風雪中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到達仁善的家,她在那裡看到了仁善的家族史,那是七十多年前在濟州發生的平民大屠殺:濟州四三事件。



      仁善的父親因失去全家人而悲痛欲絕,但還得在監獄裡度過十五年;她的母親則同時失去父母和妹妹,連哥哥也生死未卜,只能和姐姐兩個人相依?命。在屠殺之後,仁善的母親?了尋找哥哥的行蹤,數十年來沒有放棄進行平靜的抗爭……



      在暴雪中孤立的黑暗房屋中、在微弱的蠟燭下、在光與暗之間、在成千上萬永恆緩慢下降的雪花中,她們懇切地思念已經不在這裡的人。



      只有擁抱我們難以承受的痛苦和傷痛──



      他們說縫合部位不能結痂,要繼續出血,我必須感受到疼痛,否則被切除的神經上方就會徹底死掉。……為了不要爛掉,每三分鐘要像這樣扎一次針。



      在那樣的地獄裡生存下來後,還能期待他成為有自由意志的人嗎?



      隨著資料累積、輪廓逐漸變得清晰,從某個時刻開始,我感覺到自己開始變得扭曲。人無論對他人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我都不會再感到驚訝……好像有什麼東西已經從心臟深處脫落,浸濕凹陷處後流出的血液不再鮮紅、不再奮力地噴出,在破爛不堪的斷面,閃爍著只有心死才能停止的疼痛……



      忍耐和心死、悲傷和不完全的和解、堅韌和淒涼有時看起來十分相似。我想很難從某人的臉上和動作中分辨出這些情緒,或許連當事人也無法準確加以區分吧。



      ──死去的人才能被記得,才能讓他們從死亡走向永恆

      得思念什麼才能堅持下去?

      如果心裡沒有熊熊燃燒的烈火,

      如果沒有非要回去擁抱的你。



      不知道,鳥兒是如何入睡和死亡的。

      當餘光消失時,生命是否也會隨之中斷?

      電流般的生命會留存到凌晨嗎?



      怎?能盼望總有一天能擺脫痛苦,能與所有的痕跡輕易告別?



      當雪花像是以永遠不會停止的緩慢速度從空中散落時,重要的事情和無關緊要的事情,頓時變得分明。



      我記得那令人心潮澎湃的母愛滲入皮膚之中,刻骨銘心……那個時候才知道,愛是多麼可怕的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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