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胎一體,她把身體切得更開,張得更大,說到底女性的身體最終都會被拿來問出那道終極提問:「妳要生小孩嗎?」如同多年前Iris Marion Young 在她的名作《像女孩那樣丟球》中所提出的種種思考,幾乎所有的小女孩都被在童年被交付了玩娃娃這樣的「任務」,而不是在球場玩球,女性的身體有其天職,天職顯然並不設定在球場(也不在許多地方)。因此,當女性開始跨越界線,多半會在為男孩制定的遊戲規則下,遭受不公平的待遇,這讓女性的身體滿是各種無法想像的記號,被劃滿了黃線、紅線與雙黃線,《滿花》就是林文心決意從違停變作超速與無照駕駛的犯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