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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代文化漫談:百種調香×異域歌舞×相馬游獵,古人其實比你更懂生活!

中國古代文化漫談:百種調香×異域歌舞×相馬游獵,古人其實比你更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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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3329638
趙超
崧燁文化
2023年2月01日
173.00  元
HK$ 155.7  






ISBN:9786263329638
  • 規格:平裝 / 346頁 / 17 x 23 x 1.73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 人文社科 > 歷史 > 中國歷史 >











      香水香膏小case,上百種調香,全都自己來?

      琴箏齊奏還不夠,加點打擊樂器,擺宴就像在夜店!

      養馬也有大學問!出書、鑄像,甚至為了搶寶馬而打仗?



      幾千年前的人,幾千年前的盛世榮景,

      一本書帶你一窺中國傳統文化的絕代風華!



      【洗加剪加燙?你想都不要想!】

      中國歷來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損傷」,也就是說,華夏民族從生下來開始,就沒有剪過頭髮(受了刑罰的除外)。那麼,如何處理這些頭髮,就成了一個包含著重大文化因素的問題。



      如孔子感嘆:「微管仲,吾其披髮左衽矣。」古代各民族在處理頭髮的方式上往往都有明顯的民族特色。頭髮的樣式也就成了區分各民族的一種特徵。因此在古代,不只不能隨意剃頭、編髮,連束髮用的飾物,都相當講究。



      【千百兩銀子換來的玉印攏係假?】

      珍藏在北京故宮博物院中的一方「緁?妾?」漢代繆篆玉印,相傳為趙飛燕所有。千百年來,這方玉印屢次易主,文人騷客莫不以擁有此印為榮,彷彿曾握有傳奇美女的遺物就等於擁有過美女本人,玉印的價格也就隨著朝代更迭而翻倍上漲。



      然而,這真的是趙飛燕的玉印嗎?



      清代大儒孫詒讓曾經說:「至王晉卿屬之飛燕,近人又或疑為鉤弋,咸臆定無徵。」一句「臆定無徵」說出了近千年來收藏家們的致命傷。



      【竹林七賢,還是竹林七「閒」?】

      在世人的心目中,「竹林七賢」在當時代表著從魏晉時期開始的一種文人風骨。從魏、晉以後到宋、齊之間,曾經有相當多的士人仿效與追求這種精神風貌。



      實際上,魏、晉以後人物仿效的,往往只是「竹林七賢」的皮相。葛洪《抱朴子》一書中曾批評道:「或亂項科頭,或裸袒蹲夷,或濯腳於稠眾,或溲便於人前,或停客而獨食,或行酒而止所親。此蓋左衽之所為,非諸夏之快事也。」



      儘管「竹林七賢」確實是魏晉時期封建軍事獨裁政治下的特殊產物,但不可否認的,那種禮義廉恥喪失殆盡、紀綱名教蕩然無存的社會氛圍,才是導致西晉滅亡、南北朝戰亂動盪的根本原因。



    本書特色



      本書收錄的是作者在考古研究工作和專論著作之外零碎寫就的一些雜文,其中有關於文史、文物考古的隨筆雜談,也有應邀做的專題講座文稿,還有書評小品。透過生動明快的文筆,帶領讀者輕鬆遍覽中華文化的雅致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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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序—關於治學

    冠、幘、編髮、扁髻與其他

    《香譜》與古代焚香之風

    古代文物中見到的古代冶鑄

    埋在地下的宇宙—漢畫像石墓和壁畫墓的布局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東漢肥致碑與方士的騙術

    漢唐墓葬中的鬼怪形象及其他

    漢代畫像石與北朝造像

    《相馬經》與漢代人們眼中的駿馬

    共命鳥與比翼鳥

    巴蜀漢碑及漢代儒學

    漢代文字的演變及其書寫類型

    明尼阿波利斯藝術博物館收藏的北朝造像

    從南京出土的南朝竹林七賢壁畫談起

    〈客使圖〉上的唐朝官員

    用夏變夷—談中國文化對唐代金銀器形制變化的作用

    色色龜茲轟錄續

    關於韓愈的兩則墓誌

    五花散作雲滿身—看唐代考古文物中的馬

    「二十四孝」在何時形成

    寶豐香山寺〈大悲觀音菩薩傳碑〉

    妙善傳說與觀世音造像的演化

    大肚能容

    《孝子傳》的兩件日本古抄本

    中國考古發現中的古代簡牘與石刻

    漫步於石刻叢林

    中國石刻學的奠基之作—介紹《語石》和《語石異同評》

    從考古文物談服飾文化和禮儀—演講逐字稿

    厚積薄發,開風氣之先—讀張政烺先生的石刻論著

    周紹良先生與唐代墓誌的整理研究

    我所認識的杜德橋

    訪英隨感

    後記









    關於治學(代序)




      前兩年,我的小書《新唐書宰相世系表集校》出版以後,呈送一冊給楊泓先生。楊先生對我說:「今後再也沒有人做這種學問了。」誠哉斯言。當前時世,走前儒考證之路恐怕是難以立身了。如今卻承蒙各位讀者青眼,讓我寫寫自己治學的體會,不勝惶恐。真的,不勝惶恐。一想到自己走的這條小路明知沒有人會再走,卻還去指給別人,就覺得有誤人子弟之嫌。何況面對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卻要勸人皓首窮經,「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大概誰也不會去聽的。只是歷來不善拂人美意,在這「學術界充斥空泛、虛假、浮躁之風」(據某報評論)的今天,卻有出版方能致力於介紹治學之道,實在令我感佩不已,不寫太對不起人家。但是自己思量,念了幾十年書,還是似通非通,所謂「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都不見」,怎麼敢談治學呢?細想多年來埋首故紙舊物,爬了上百萬字的格子,其中體會最深的,還是當年指導教授孫貫文先生再三叮囑過的幾句話,就便在這裡寫出來,既算是自己的一點體會,也是對先生的一點紀念。



      清儒有言:「讀天下書未遍,不可妄加雌黃。」孫先生常一字一頓地對我強調這句話。當然,讀遍天下書這條件現在說來太高,當代資訊爆炸,幾人能讀遍天下書呢?我們平常進的圖書館書庫裡,那書已幾乎令人無法讀遍了。而那些著名的大圖書館館藏會嚇死人。國外的圖書館和我們不同,不可以隨便進入書庫,帶給人的震懾就更大。記得我第一次走進大英圖書館時,看到那鋪天蓋地的幾層樓高的書架上滿滿的圖書,真是有一種人都要被淹沒了的感覺。按清儒之誡,今天的人大多該緘口不言了,可是偏偏還要說,而且是越說越敢說,妄加雌黃的事情就越來越多。我體會到,孫先生是以此告誡我寫文章、提觀點要慎重,沒有對要研究的問題全面了解之前,不要急著發議論、下結論。老一輩學者研究一個問題,往往要多年蒐集資料,了解相關研究情況,反覆考察,深思熟慮後才發言,寥寥幾語,就能振聾發聵,成不移之說。與強不知以為知,以其昏昏,卻欲使人昭昭之徒,高下豈止千里?說來慚愧,自己迫於生計,有時也是匆忙成文,掌握的資料恐怕未必全面。實在對不起先生的諄諄教誨。



      古往今來,真心做學問的人,總會追求得到一些自己獨特的見解,做出一點超越前人的成績,對於別人的說法,也不會簡單地全部沿用,而要透過自己的思索與評判。即使達不到,也不會因循守舊,人云亦云,甚至抄人家的書,用人家的話。天下文章一大抄,下筆千言,空無一物的,有沒有味道,想來大家都體會得出。更何況抄襲已經是涉及學術道德的大事了呢?這句話還可以延伸到研究的選題上去。已經被人家研究爛了的題目,除非能別出蹊徑,有所創新,否則還是不要再炒為妙。



      孫先生說過:「不與別人爭題目,搶熱門,要會用舊題目作新文章。這就像廚師做菜,好廚師能用同樣的原料做出上百種不同的菜來。不好的廚師就只會糟蹋材料。」我知道這是針對當時爭新題目的風氣而言,豈知而後此風越來越盛。靠把持新題目先聲奪人,為爭題目不擇手段,借助傳播媒體大肆炒作……層出不窮。考古文物界在這一點上尤其明顯。但是往往熱鬧一時,過後就無人再問津了,相關研究究竟深入到什麼程度?解決了多少問題?恐怕沒有多少人再去注意。我自知不善爭搶,孫先生的話,於我心有戚戚焉。至於對別人是否適用,不敢擔保。



      多年來,這幾句話一直記憶猶新,甚至連孫先生當時說話的神情都歷歷在目。話雖簡單,做起來卻極難。自己也未能完全做到,只好「雖不能至,而心嚮往之」。後來悟到,先生就是在講做學問只是一個「實」字,老實、真實、踏實。這就不僅是做學問,而是做人的真諦了。我總覺得這是老一輩知識分子的彌高彌堅之處。學問與人格人品是完全一致的。不像當今學術界,有的人學問漂亮,人品卻不那麼漂亮;有的人學問不漂亮,人品更不漂亮,甚至公然謊話連篇,虛偽成性。可能是世界變了,學問已經成為謀生之工具,而非天下之公器了吧。



      由此就又想到,這些話說給別人聽是否合適。「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我在中小學讀書時,最流行的一句話就是:「在科學上,沒有平坦的大道可走,只有那在崎嶇小路上不畏攀登的人,有希望達到光輝的頂點。」現在很少聽到人說這句話了。白雲蒼狗,大約如今是大道入雲端了。有專車可坐的,或者買得起賓士、BMW的,可以直驅頂點。上小路去攀登的,也許只有專好這一口的登山運動員了。沒有人再做笨學問,幸甚。至於學術,幸乎?抑不幸乎?「君其問諸水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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