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紀新古典主義著名畫家安格爾
他筆下的人物擁有岩石般清晰的輪廓,卻又如綢緞般柔和;
他使用最樸素的色彩,仍讓畫面擁有最深遠的意蘊。
他的畫如同雄偉的建築,在大地上穩穩地屹立不倒。
他筆下的人物擁有岩石般清晰的輪廓,卻又如綢緞般柔和;
他使用最樸素的色彩,仍讓畫面擁有最深遠的意蘊。
他的畫如同雄偉的建築,在大地上穩穩地屹立不倒。
身處法國最動盪的時期,歷經法國大革命到二月革命,政體如跑馬燈更迭交替,藝術領域亦同,浪漫主義、現實主義、色彩主義群起並立,安格爾成為其中的清流,與之抗衡只為 追求古典主義,復刻文藝復興。
「世界上只有一種藝術,那就是永恆的美與自然。純潔和自然的美不需要別出心裁,只要是美的,就足夠了。自然之美是永恆的,偉大的、美的創作是不朽的,任何與之背道而馳的人注定將以失敗告終。」──安格爾(Jean Auguste Dominique Ingres)
▎路易十三的宣誓(Louis XIII de la prestation de serment)
聖母懷抱聖子,神情安詳地坐在雲端,注視著座下跪拜的路易十三;路易十三面向舉著誓言的兩位小天使,高高舉起皇冠和權杖,將法蘭西王國託付給聖母。
畫面堆砌了大量文藝復興時期的繪畫元素,採用了傳統的學院派畫法,不再使用以前誇張、變形的表達方式,他著意刻劃聖母的形象,在其中融入了自己獨到的表現,這幅畫使安格爾重獲主流認可,被譽為「拉斐爾再世」。
▎〈荷馬禮贊〉(Apotheosis of Homer)
勝利女神將象徵榮譽的桂冠戴在了詩人荷馬的頭上,身邊簇擁著一群非凡的天才,將荷馬視為藝術的根源,以崇敬的心情藉此作品展現對畫中人物對時代的貢獻。
此畫作為宏大的天頂畫,重現〈雅典學院〉(The School of Athens)的布局 致敬他的偶像拉斐爾,藉荷馬的形象將拉斐爾推至藝術史上更為崇高的地位。
▎〈大宮女〉(La Grand Odalisque)
全裸的大宮女柔若無骨的斜靠在橫貫畫面的天鵝絨椅墊上,在華麗帷幕的襯托下一切是如此的典雅迷人,呈現強烈的東方情調的土耳其內宮生活,為了強調身軀的優美曲線,畫出了多餘的三節脊椎,不合乎常理卻也不突兀,形成流暢的整體美感。
拉斐爾說:「繪畫需要撇開絕對的準確性,藝術的生動就無從談起。似是而非等同於虛偽!追求準確的表現和完美的風格,不要惋惜為此付出的時間和精力。」
他擅長人體素描,卻不在意肌肉解剖知識。過分強調真實會使藝術形象庸俗化,有損於素描的純潔,誇張的表現則是為了強調「美」。
▎〈洛哲營救安吉莉卡〉(Angelica saved by Ruggiero)
安吉莉卡作為海神的祭品被困在洶湧風浪中矗立著的岩石上,身著鎧甲的騎士架著坐騎舉著長茅在千鈞一髮之際刺殺神獸,畫中人物表情平靜莊重,符合古典主義重理性重類型及其追求的意境。
安格爾追求古典藝術的美感,不惜破壞原本的真實性,從自身感感悟的美出發,繪製自己眼中認為的美,注重營造畫面形象的莊重與典雅,具戲劇張力的構圖及柔美的姿態的強烈對比,優美卻違背自然。
▎〈泉〉 (The Source)
膚若凝脂的少女拿著壺罐讓水涓涓流下,柔緩的身體曲線與粗礪的岩石,彷彿呈現生命與自然之美,刻劃著少女的裸體,也呈現出對大自然與美的敬意。
1856年〈泉〉的誕生標誌著安格爾的創作巔峰,少女柔和勻稱的身姿、安詳平靜的面容,單純而簡潔的畫面,堪稱西方描繪人體的典範,古典理想與現實少女之美的組合。
本書特色
安格爾是新古典主義最後一位接班人,師從大衛、遠赴羅馬,只為追求拉斐爾及復刻文藝復興。年少成名,卻因畫風與當代藝術理念不合而飽受批評。擁有非凡的繪畫技巧,創作出無數華麗的作品,卻被詬病空有美感、失真且缺乏靈魂,但他堅持走自己的路,最終極富盛名,為世人所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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