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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永遠不會結束的課:如何克服萬難,與世界頂尖藝術家合作,追求極致?平珩的國際共製「心」經驗

一堂永遠不會結束的課:如何克服萬難,與世界頂尖藝術家合作,追求極致?平珩的國際共製「心」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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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573338499
平珩
皇冠
2022年3月21日
133.00  元
HK$ 113.05  






ISBN:9789573338499
  • 叢書系列:創藝
  • 規格:平裝 / 256頁 / 17 x 23 x 1.28 cm / 普通級 / 全彩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創藝


  • 藝術設計 > 舞蹈 > 舞蹈總論











    用永不放棄的心,追求藝術的極致!



      世界級舞團「舞蹈空間」與日本、香港、西班牙頂尖編舞家、奧斯卡音樂大師合作軌跡珍貴全紀錄!



      表演藝術界人才濟濟,但要成功整合來自不同國家、不同文化的優秀藝術人才,始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每一場膾炙人口的「國際共製」演出背後,都是主事者專業、耐心、手腕的極致體現,更需要永不放棄、止於至善的決心!



      表演藝術在台灣,至今仍是小市場的文創手工藝品,但「舞蹈空間」舞團創辦人平珩卻早已從「國際共製」中看到未來,藉由與世界各地的藝術總監、製作人、編舞家、音樂家和舞者合作,不僅可以誘發表演藝術工作者的創作動能,更可以透過一部部「超規格」的作品,讓世界在舞台上看見台灣。



      別出心裁的《時境》,用150公斤的扁豆,演繹時間的軌跡;《沉睡的巨獸》以130個大紙箱,堆疊出社會與政治、生存與人性;《反反反》運用2公尺長的碳纖方框,聚焦壓迫與弱勢;《媒體入侵》用7米高的巨大氣球,搭配聲光投影,詮釋「液態」的世界……



      「國際共製」是藝術家跨越顛峰的墊腳石,也是屬於藝術行政工作者一堂永遠不會結束的課。不管你站在台上,坐在台下,還是隱身幕後,「舞蹈空間」的故事都將會為你提供最寶貴的經驗。而能夠打破國籍、語言隔閡的,從來都是人與人之間,那一分為夢想獻身的赤誠!



    名人推薦



      台中歌劇院首任藝術總監、國立清華大學教授�王文儀、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劇劇顧問�耿一偉、2010-2019香港西九文化區行政總監、現任香港藝術學院院長�茹國烈 專文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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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序?? ?

    舞蹈既然是人類的母語,何來種族與國界?�王文儀?? ?

    這不是一條理所當然的道路,卻是一段動人的歷史�耿一偉?? ?

    結伴同遊�茹國烈???? ?



    自序??????? ?

    好不容易放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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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曲

    什麼是國際共製?? ?

    為什麼要國際共製?????? ?

    一切從小亞細亞網絡交流開始



    第一章? 長長久久,演化再生──當舞蹈空間遇上瑪芮娜

    一眼相中她

    情定《橄欖樹》

    以《時境》打天下

    敲醒《沉睡的巨獸》

    《反反反》?為何不!

    《媒體入侵》的神奇之旅



    第二章?? ?? 心意相通,無往不利──與日本的不解之緣

    相濡以沫的朋友們

    天作之合──島崎徹

    我舞蹈.我厲害──《徹舞流》

    無遠弗屆的《舞力》

    一場「東京鷹」的遠距戀

    拚命喝杯《月球水》

    十年一劍為《月球水2.0》搞笑



    第三章?? ?? 客隨主變,兵來將擋──向大部頭製作學習

    製作人眼中的《風云》

    《迴》──好個春秋大夢

    該隨誰起舞?

    舞台下的暗流

    少即是多?

    如夢幻泡影──攜手香港「進念.二十面體」

    從「非法」開始的夢幻組合

    凌駕在技術之上的技術



    尾聲??? 一堂永遠不會結束的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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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序



    舞蹈既然是人類的母語,何來種族與國界?

    台中歌劇院首任藝術總監、國立清華大學教授�王文儀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下的國際戲劇協會(ITI),從一九八二年開始以「國際舞蹈日」讚頌舞蹈藝術的特殊價值;他們每年邀請一位舞蹈家致上獻詞(message),直至今日,約計四十篇的藝術禮讚,每次翻閱,似乎都提醒著我們,舞蹈是劇場藝術中真誠實踐的先驅,說不了謊的身體,先一步定義了舞蹈藝術的本質:心靈與情感的誠實映照。



      這也是為什麼,舞蹈家追求肢體的自由與變化時,極少重複自己;而做為觀眾的我們,每次被引發的共鳴振幅,往往巨大深長且無力阻擋。



      即便編舞家運用的是人類平等擁有的四肢與軀幹,每一個非凡而觸動人心的作品,依然有能力訴說出不同的故事與思想。從伊莎朵拉.鄧肯近百年前舞出紅色生命力時,舞蹈家就用行動進行示範:舞蹈作為世界共通語言,在人類跨越族群與國界的永恆平等信念上,舞蹈藝術早就實踐著了。



      一九九三年的國際舞蹈日獻詞中,曾以作品《May B》風靡台灣與全球的法國編舞家瑪姬.瑪漢點出了舞蹈在精神上的神聖:「我一直相信『藝術』——尤其是舞蹈藝術——可以拉近不同國家人民間的距離、是溝通與相互了解的工具,而這個神聖的語言讓所有交流都變可能……我希望全世界開始使用舞蹈跟孩子溝通,它讓心靈與身體靠近、是我們想再度開始互相關心時最急需的工具。」



      獲獎無數的比利時Rosas舞團創辦人安娜.泰瑞莎.姬爾美可(Anne Teresa De Keersmaeker)在二○一一年說:「舞蹈讚頌人之所以為人的每一個部分……我們用盡所有的感官去表達快樂、悲傷……以及許多重要的人生時刻,身體記憶著所有可能的人類經驗……我視舞蹈為思考工具,它揭露我們看不見、說不出的事。舞蹈串聯人、天與地……它沒有起始、沒有終了。」



      兩年後,林懷民老師在巴黎拉維萊特劇院(la Villette)宣讀二○一三年如詩的文字:「《詩大序》把舞蹈的起源闡述得非常好:『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歎之。嗟歎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舞蹈的訊息望似模糊,卻充分表露一個人的心境,甚至族群的性格與特質……舞蹈只存在於那一剎那。如此易逝,如此珍貴,彷彿是生命的隱喻。在這個數位時代,動態的圖像成千上萬。個個炫目迷人。但它們無法取代舞蹈,因為圖像不會呼吸。」



      舞蹈,是舞蹈家的母語;他們編舞,就是在訴說;而他們透過舞作所傳達的詩意,便是你我的悲喜。這樣的舞蹈世界觀,在平老師身上,也早已根深蒂固。



      記得是上個世紀末,平老師給了我一個機會,要我去美國費城參加一個舞蹈座談;因為她臨時無法成行,我在電話上覺得責無旁貸應該要幫這個忙,但是心裡忐忑不安,怕砸了平老師以及台灣的招牌。我抓著電話筒,一直想要問出平老師的武功秘笈,她都是怎麼分析舞蹈的? 編舞家都在想什麼? 舞蹈空間是怎麼會進行這麼多國際拓展? 費城的舞評都說了些什麼?



      平老師一貫輕鬆的語氣拋出了一句話:「舞蹈就是每天的生活唄,我們做什麼,老外也一樣做什麼。」然後說得掛電話了,要去教課。我像看到向來溫煦的平老師,邊走邊回頭微笑著揮手,然後進入舞蹈系排練教室,歡喜地跟著舞者一起呼吸去了。



      而在多年後的今天,讀完這本書,我才發現,這些成就的累積,不是台灣舞蹈界的常態,而是平老師不知不覺中實踐了生活與舞蹈合一的信念——她就跟這些大師一樣,除非必要場合,嘴上是不會一直闡述這些道理的,他們自然而然就將堅信的價值觀用行動展現出來,就是像在生活中煮開水、洗碗筷一樣不需要立定志向就能實踐,實踐著攜手全球一起跳舞,因為相信「舞蹈既然是人類共通的母語,何來種族與國界?」。



      沒有大張旗鼓宣示,舞蹈空間就常常「用舞蹈來跟孩子溝通」,她讓孩子有機會真正從身體進入心裡,享受純真表達的美好;本書中所提到的日本東京鷹,就是延伸那肢體語言暢快淋漓的爽朗表現——孩子的淘氣與青年的肢體活力,兩者完美地結合著。



      平老師頻繁的國際串聯,雖然在台灣少見,但原來也只是舞蹈人的正常表現:當視野習慣關注人類的整體需求時,國界或人種都不會是障礙,反而到處是攜手合作的開端。而書中所提舞蹈空間舞團與瑪芮娜的合作,就是一個走進我們「看不到、說不出」的深刻作品——雖然,平老師只是用她慣常的平靜娓娓道來。



      是正視舞蹈藝術的時刻了。讀完這本書,我們會發現,沒有舞蹈空間,台灣的舞蹈風景會平淡無奇;而舞蹈空間過去三十年來的累積,也不是一項理所當然,而是平珩老師做為舞蹈人的自發性表現。如果我們問她,怎麼做了這麼多事情? 也是跟舞者一樣的意志力造就而成的嗎? 我相信,她應該還是會微笑聳肩、輕描淡寫一句:就很正常呀,很多事可以做。



      三毛說:「作家,就是寫字的人。」而舞蹈空間,就是那個為舞蹈創造更多空間可能的人。



    這不是一條理所當然的道路,卻是一段動人的歷史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劇劇顧問�耿一偉




      經常有人問我關於策展的秘訣,我都說:「就是把偶然作成必然。」他們都以為我是在開玩笑。但相信大家讀完《一堂永遠不會結束的課》後,就會知道,這才是節目製作的王道。在偶然中能見到必然的能力 ,其實是一種審美判斷,也就是康德在《判斷力批判》中所提到的反思判斷力,是一種從特殊發現普遍的能力。



      在國際共製蔚為風潮的今日,從文化部、國藝會、藝文場館到藝術節都投入鼓勵國際共製的行列。但是這本書告訴我們,平老師才是台灣最早推動國際共製的關鍵人物,而她手中的資源,就是皇冠小劇場與舞蹈空間舞團。不過,平老師有一個不一樣的地方,是她做國際共製,完全是以民間私人機構的角色在推動,這與國家機構有著充足資金、不計成本地為場館品牌或文化外交的目標努力不同。平老師推動國際共製,只有一個單純的動機,就是對舞蹈的愛。有了這份愛,會讓她願意拿出自己所有的時間與資源,投入推動國際間的舞蹈合作。



      美國舞蹈學者潘妮洛普.漢斯泰(Penelope Hanstein)認為藝術領導者,具有四種特質,首先是寬廣的覺察力,能專注在當下,細心觀察世界。第二是轉換觀點,能夠突破既有框架來看問題。第三是發現新興的模式,嘗試在事情尚未明朗之前,捕捉全貌。第四是容忍含混,有時事態不明甚至充滿矛盾,也是必要的過程,要有抗壓力,願意跟問題相處。我們可以在這本書中,見到平老師如何展現這四種特質,感受到她是如何用她的微笑,心臟很大顆地面對國際共製的結構中,所不可避免的各種偶然、意外與變動。



      在寫這篇文章的前一週,恰好平老師邀我去錄她的podcast節目《舞空A》,她在節目中提到每次在舉辦「小亞細亞|亞洲小劇場網絡」期間,許多國外團隊都驚艷於皇冠小劇場旁邊的自助餐,即使台灣能提供的日支費是最少的,但平老師與她的團隊招呼這些藝術家的熱情,卻讓這些外國友人留下深刻記憶。支持國際共製的基礎,是一種好客。而好客是如此勞心勞力,無法用利益權衡的角度,去說服人們是否應該要好客,因為根本划不來。好客的人之所以好客,只因他們喜愛做這件事,好客本身就讓人感到開心。就跟跳舞一樣,腳傷就是勳章。



      皇冠小劇場於一九八四年創立之後,成為台灣小劇場運動的重要基地,各種生猛的實驗演出,都在這裡獲得支持,讓演出時坐在這裡的一百對眼睛,得以閃閃發光,呼吸急促。一個藝文空間之所以偉大,不是因為空間很大,而是這裡的人心都很大。



      即使皇冠小劇場不再,這些演出不再,也沒有統計數字可以證明,這些國際共製創造什麼票房還是產業,但最終卻有了平老師這本書,讓故事留了下來,串成一段動人的歷史。



    結伴同遊

    2010-2019香港西九文化區行政總監、現任香港藝術學院院長�茹國烈




      看平珩老師的新書,才發覺「小亞細亞」原來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看她娓娓道來,也勾起我的一些回憶。



      「小亞細亞」其實是兩個活躍於亞洲的文化交流網絡,戲劇網絡與舞蹈網絡各辦了七年,兩個網絡交疊之處,就是都有平珩老師和我做為港台兩地的發起人。



      一九九七年起,我們先開始了「小亞細亞戲劇網絡」。由三個城市發起,香港(藝術中心)、台北(皇冠劇場)和東京(小愛麗絲劇場)。其後陸續加入上海戲劇學院、北京青年藝術劇院和韓國釜山大學,參與的演出除了來自這些城市,也有來自深圳、大阪、名古屋、京都、雪梨和新加坡。



      這是一個以場地為單位的網絡,我們在亞洲找不同城市的劇場做為伙伴,這些劇場抱有同樣的信念,首先最重要的就是「 雙邊交流」,我們相信文化交流的本質是增加了解而非購買節目,所以每個場地每年需要向其他成員推薦及介紹要送出的節目,同時又須選擇要邀請的節目,透過討論過程,大家能夠認識彼此更多。



      再者,我們也相信「小就是美」,小劇場演出因為較為輕便,而能巡迴不同城市,增進交流。小劇場演出帶有的實驗性,更能看到那個城市表演的新創意和將來的領軍人物。



      而「長期合作」更是我們秉持的態度,相信文化是一個細水長流的過程,文化交流需要長期而且定點去做,所以這個網絡在每個城市找一個劇場做為伙伴,維持長期的合作。



      在這三個信念之下,我們訂立出一個交流指引,讓交流可以長期順暢地進行,不需每次逐項再談,為節目策劃中爭取寶貴的時間和自由。小亞細亞戲劇網絡交流指引包含:不設藝術總監,各城市每年互相推薦節目,自由選擇;每年訂於七月至九月演出,方便串聯演出;每項演出基本巡演人員為八人,演出費各地一致;每城市逗留一星期,每城市至多演出四場,並可有一場教育活動;而影響活動成敗最大的經費問題,則採平均分攤方式合作─當地食宿、交通、場地、宣傳均由邀請方負責,國際和城際交通由演出方負責。



      就憑這些信念、共識和一班很好的伙伴,「小亞細亞」成長得很快。從一九九七到二○○三年,七年之內,成員由三個增加到六個城市,參與劇團共二十五個,來自十一個亞洲城市,共兩百多場演出。



      到一九九九年,我又和平珩老師用另一種形式,發起「小亞細亞舞蹈網絡」,由四個城市發起:香港、台北、東京、墨爾本。每年每個城市推薦一個二十分鐘左右的獨舞短篇,四段獨舞串起來,就是約九十分鐘的一晚節目。這演出就在四個星期內,巡迴四個城市演出。現在回頭看來,這也是一種跨城市的共製節目模式。



      這個交流模式有趣的是,四位原本互不認識的舞者,需要在一起生活和演出共度四週,有些舞者因此成為好友,也衍生出很多合作交流的可能性。有一年,四位舞者自發把四支舞連起來;更有一年,我們把四位舞者早一個星期聚在一起,四個人合作編出了一套新舞作。



      這實在是一個很好玩的交流模式,也很受到歡迎,在二○○一年,首爾加入成為第五個城市。那年我們有五位舞者,巡迴了六個城市(墨爾本、台北、香港、東京、大阪和首爾)。「小亞細亞舞蹈」的限制是不能無限擴大,五個城市,巡迴五個星期已經是極限,再擴大就變得太複雜,巡迴太長也令人疲累。它只能是「小就是美」。



      既然這兩個交流模式是這麼成功,為什麼小亞細亞戲劇網絡和舞蹈網絡卻分別在二○○三和二○○五運作七年後完結了?



      首先是資助疲勞,這兩個網絡能夠維持,是需要各成員在自己的城市找資金。大部分城市的藝術資助都是僧多粥少,大部分資助機構都傾向支持一些新的項目。「小亞細亞」連續舉辦五六年後,已有些城市找不到資助了。第二是人才疲勞,有些城市在五六年之後想停一停,把資源用來要做其他新的計畫,而且亦找不到適合的戲劇節目和推薦舞者。



      香港和台北是兩個網絡的核心推手,在二○○三和二○○四年曾經嘗試一個新構思:《小亞細亞創作者會議》,聚集不同城市,不同界別的創作人,集中一段時間做工作坊,期望能催生一個亞洲共製的新作品,在首爾做了一次試演,然後因為種種原因,就沒有繼續了。



      現在回想,「小亞細亞」沒有走得更長更遠,實在很可惜。九年來的經營,累積了不少經驗和人脈網絡,實際推展了很多高質素的藝術交流,是一個很好的品牌。我有時幻想,如果有穩定持續的資金,或者得到官方的參與,「小亞細亞」或許可以變成一個常設的亞洲藝術交流平台,一直延續到今天。



      但又想想,「小亞細亞」的本質是完全由民間操作,由各城市共同分擔資源、共同創想,如果改變成政府主導,或者轉由單一城市為主導者,整個事情的精神和面貌應該都會很不一樣。



      跨地合作,其實是要天時地利人和的結合,時機不對,勉強不來。在小亞細亞網絡合作的一班朋友,到現在還不時聯絡,談起二十多年前曾經在「小亞細亞」文化交流的旗幟下,在亞洲各地結伴同遊,仍然興致勃勃,恍如昨天。



      文化交流,就是結伴同遊,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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